秦老爺子歡天喜地的抱着平板電腦出去了,完全不理會秦亦安這個逆子。
秦亦安也是無所謂,繼續窩在阮南溪身邊說道:“以後他要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你不要理他。”
“你們呀,真的是。冤家吧,其實爸挺好的呀。”
阮南溪永遠都記得她從醫院回來,無處可去的時候。秦老爺子帶着秦家所有人在門口迎接她的時候。
這一份恩情。無論到何時她都記得。
面對這樣賢良淑德的老婆,秦亦安愛不釋手,只能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柒柒,我現在沒有別的要求,只求我們倆能生個孩子。是女兒,因爲女兒像你。”
畢竟昨天陸溫白的話還是給他了很大的刺激,如果今年他再不生孩子,明年就32歲了。質量是不是?不過關。
想到這些,他就覺得毛骨悚然。
阮南溪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我知道啦。”
當天下午,醫院傳來好消息,說是宴遇卿已經醒了。
阮南溪跟秦亦安急忙趕到醫院去,但是醫生告知,現在宴遇卿的家屬都在裏面,他們要稍微等一會兒。
阮南溪背靠着醫院的牆,鬆了一口氣,宴老闆總算是度過了這個難關。但是,張歡卻看不到了。
等過一會兒。方雅琴跟宴父還有宴姝珊都出來了,看到阮南溪在旁邊等着,方雅琴想要說什麼,被宴父拉住了,他溫和對着阮南溪說道:“我們先走了。”
阮南溪也是點點頭。
縱然是做好了準備,可當進入病房的時候,阮南溪還是愣了一下,眼前這個面容消瘦蒼白的男子。哪裏是之前那個意氣風發,溫潤如玉的宴遇卿?
她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晏老闆,我來了。”
宴遇卿此刻還很虛弱,見到阮南溪來,還是勉強的笑了笑。
“你來啦!”他目光看向了阮南溪身後的秦亦安。笑容有些無奈,“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秦亦安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不來,我也不會讓我老婆過來的。”
這條冷淡的口氣讓宴遇卿笑的更厲害了,他一笑,就感覺心肺有一只手抓着疼。不過他還是出聲問道:“怎麼就你們倆沒有看到她們?”
他似乎在找什麼人。
話音剛落,許願就推門進來。一副很欣喜地說道:“宴老闆,你終於醒了,你如果再不醒的話,我估計都要請大神過來給你招魂了。”
這話逗得他們都一笑。
阮南溪也補充說道:“剛纔你父母都已經來過,對了,怎麼不見你那個未婚妻?”
說到劉芝芝,宴遇卿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氣呼呼的對着阮南溪說:“如果你想要氣死我,你就儘管提她的名字。”
這話說的,阮南溪有些莫名其妙,“婚也是你要結的,孩子也是你要生的,如今連我們連她的名字都不能提,宴老闆,你不要太過分啦。”
她雖然不喜歡劉芝芝,但是也不能容忍。宴遇卿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
愛情跟婚姻都是乾淨純粹的,不應該摻雜任何東西。
宴遇卿氣急敗壞,“我跟他倆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管。你跟三少的事情公佈出去了嗎?如果公佈出去的話,要早做打算,娛樂圈兒那幫人是知道的。”
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如果在醫院這樣躺下去,公司那邊遲早會被他二叔給吞了。
這樣對阮南溪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還沒有呢,等到時機成熟吧,或許我等我唱厭了,我就會退出這個圈子。”
她當時走上娛樂圈這條路,以唱歌爲生,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所有的東西都回來了,她不太想走這條路。
這樣違背了最開始的初衷。
宴遇卿對她這個想法,沉默了片刻,“你想好了就行。”
宴遇卿剛醒,身體還太虛弱,不過他還是指揮阮南溪,“你給薛顧打個電話,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阮南溪照做了,電話接通。
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將阮南溪張歡還有許願的他們三個人的合同都找出來,給她們發一封解僱函,所有的費用我們這邊出。”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在問,爲什麼?
宴遇卿強勢的說道:“你不用問,就按我說的做。”
掛了電話,阮南溪也是很驚訝,“你這是做什麼?我當初就說過,我哪怕是跟秦亦安在一起,都不會耽誤我的工作的。”
宴遇卿也不打算解釋,只是看着阮南溪。這個小姑娘他呵護了兩年,培養了兩年,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還是回到了秦亦安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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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不必懂,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阮南溪問道。
宴遇卿只是看向秦亦安,最後認輸的說道:“我還是不如你。”
秦亦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宴家現在的情況他也瞭解的很清楚,宴氏集團那邊基本上是四分天下,都想要佔據宴家最大的股份。
宴遇卿剛纔那樣做,恐怕就是爲了給阮南溪以後鋪路。
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有需要幫忙,儘管開口,看在你救了她的份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幫你的。”
宴遇卿一笑,“看來我當初那個舉手之勞是正確的。”
他們倆說話都是高深莫測的,聽的許願跟阮南溪兩個人都有些雲裏霧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
宴遇卿不願意解釋,翻了個白眼,這才察覺了好像少了一個人。
“怎麼不見張懟懟?”
這個話一出口病房裏,短暫的沉默了。
宴遇卿的笑容收了起來,語氣有些急的問到,“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願直接說道:“張歡出國了。”
宴遇卿的眉頭皺起來,“她出國幹什麼?這麼沒有良心,我都出車禍了,她還要出國?”
許願剛想說什麼,就接到了阮南溪的暗示,於是,打着哈哈。
“對了,宴老闆,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啊?我聽說出過車禍的人都有都毀容了,但是我瞧着你好像風采不減當年呀。”
宴遇卿就像一只老狐狸許願,再怎麼轉移話題。他都能識破。
他追着許願不放,“張歡,她出國做什麼?國外那個地方她不說呆膩了嗎?”
阮南溪沒有開口,許願也不敢開口,這可把宴遇卿急了,他掙扎要從病牀上起來。
剛一動,那機器發出尖銳的叫聲,立馬有醫護人員進來,對着他們說道:“麻煩三少幾位先請回避一下。
宴遇卿情緒激動的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爲什麼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