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林芊歡把日記合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鬱寒也不躲避,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她,然後伸出舌尖,舔了舔林芊歡的手心。
林芊歡被燙的收手,微微惱:“你之前看過這本日記,一定是那個時候背下來了。”
真討厭。
他怎麽專門在這種事情上下功夫啊?就不能記些正經的嗎?
“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還是不信這是我寫的?”鬱寒捏著下巴,點了點,忽地傾身湊近林芊歡。
林芊歡把他推遠,轉過身:“我就是不信。”
鬱寒問:“為什麽?”
林芊歡說:“女孩子的直覺啊,哪有為什麽?”
鬱寒聽到這話笑了,長臂一伸便把林芊歡抱進懷裡,隔著衣服揉捏上她的胸,吻她側頸,“可我也沒有騙你。”
他說:“芊芊,雖然在其他事情上我的記憶都很模糊,但跟你相關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晰,樁樁件件我都記得。”
林芊歡不信,還瞪他道:“你就是騙人。”
鬱寒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真摯:“芊芊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小騷寶貝,我怎麽可能會騙芊芊?”
林芊歡側身過來,把鬱寒的下巴抬著,伸手去摸他滾動的喉結。
“那你說說,你都記得什麽?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嗎?”
日記上寫的東西到底有限,林芊歡只知道鬱寒喜歡自己,卻不知道鬱寒究竟是什麽時候對她產生了情感。
鬱寒回答的乾脆:“你十四歲那年。”
林芊歡瞪大了眼睛。
鬱寒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聲音裡帶著懷念:“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在泡溫泉,你過來找我,身上只圍著一件純白色的浴巾,你下了水,過來勾飲我,誇我身材好……”
林芊歡連忙紅著臉辯駁:“我那不是勾飲!”
她那時候才十四歲啊,雖然喜歡鬱寒,但那個時候的喜歡也僅僅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她不過是過去找鬱寒說話,怎麽就成了勾飲?
就是後來確實發生了一件尷尬的事……
“你在我面前故意掉了浴巾,難道還不是勾飲?”
鬱寒說出了當時另林芊歡尷尬的一幕,林芊歡頓時羞恥的捂臉,捂完又咬著唇錘向鬱寒:“我不是故意!我怎麽可能是故意?當時我年紀太小,還什麽都不懂……”
鬱寒眼神掃過她的胸部,帶著滾燙的欲望,聲音發啞:“你那個發育的就很好,雖然奶子遠不如現在大,但也鼓起了兩個小小的山峰,白白嫩嫩,乳尖還是佑人的粉……”
林芊歡羞的捏耳朵,閉著眼道:“你變不變態啊?那時候我還那麽小……”
“可我已經十六了,”鬱寒把她的手拉下來,放在掌心揉捏,“因為你不知羞恥的勾飲,我直接發生了人生的第一次勃起……”
“都說了不是勾飲!”林芊歡氣的想打人,可偏偏聽到了那句第一次勃起。
她的怒火被擱置在了那裡,只剩下對鬱寒的追問:“你、你那個時候勃起了嗎?”
“對啊,”鬱寒在她臉上“啵”出了響,語氣輕佻:“一柱擎天,硬的特別厲害,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林芊歡確實沒發現。
她當然記得鬱寒說的那場溫泉掉浴巾事件,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知曉鬱寒因她勃起的事……
鬱寒竟然硬了嗎?
人生中第一次硬了,他竟然表現的這麽淡定?
不對……
也不是完全淡定,那天他明明面目凶狠地把浴巾拉起來給她裹住,然後又聲色嚴厲地將她教訓了一頓。
大意就是男女有別,她不可以再這樣跳進男生的溫泉池。
林芊歡當時還想解釋,她很委屈的,因為她親近的男孩子自始至終也就鬱寒一個人,如果碰到其他男孩子,她是斷然不會跟他共浴的。
但鬱寒還是凶了她,並且將她趕走了。
自那以後,鬱寒都很注意同她保持距離,兩個人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會經常貼在一起親密無間。
她把這事跟鬱菲說了,鬱菲只告訴她人總要長大,再後來她一點點長大,鬱寒也越發英俊,帥的讓人移不開眼,林芊歡那積攢多年的喜歡便徹底變了質。
林芊歡發現那不是對哥哥的喜歡,那也不是對救命恩人的喜歡。她喜歡鬱寒,是想要跟他親近,跟他接吻,跟他擁抱,跟他分享一切,跟他共度往後余生的喜歡。
那喜歡獨一無二,也不可分享。
那喜歡有酸有苦,卻也有著讓人舍不掉忘不了的甜。
就在林芊歡想著這些的時候,鬱寒又把手伸進了林芊歡的內褲,揉上了她的逼眼。
“芊芊這裡生的真好,”他直白求愛,在林芊歡耳邊低喘,“讓我肏肏好不好?”
陰蒂被指甲刮了一下,鋪天蓋地的快感瞬間襲來,林芊歡仰著頭喘息,無力拒絕,只能嘴上稍微抱怨:“你怎麽……啊~一天到晚就想著這個?”
“乖芊芊,好寶貝,”鬱寒把她按在牆上,放出陰莖插進了她的腿間,“我會讓你舒服的,大雞巴會肏的你潮噴不止騷水四濺,淌的到處都是……”
“嗯……慢點……”
……
鬱寒的第一人格並沒有要出來的趨勢,在確定錯過了那場全球學術競賽以後,容書慧也認命了, 她沒再強求什麽,只是來詢問林芊歡,可不可以再幫幫鬱寒。
林芊歡甚至沒問要幫什麽就答應了。
容書慧歎了一口氣,原本有些於心不忍,可想到自己兒子,她還是逼自己心硬下來。
“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陪陪小寒?醫生和他溝通過,他表示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陪在你身邊,我想,當他願望滿足後,他會不會沉睡?會不會放另一個人小寒出來?”
“我知道他可能會對你做過分的事,但是我可以立馬幫你們安排訂婚的事,你放心,我認定的兒媳就你一個,我們家也會對你負責。”
這次林芊歡只答應了一半,她答應了會幫鬱寒,卻拒絕了訂婚的事。
並非她不想嫁給鬱寒,只是現在的鬱寒到底不是完整正常的人格,她想等完整的鬱寒出來,再同他好好談戀愛,好好商量訂婚的事。
這一等就又等了大半個月,在這大半個月裡,他們依舊瘋狂做愛,解鎖嘗試了各種姿勢,第二人格的鬱寒依舊不記得父母,忘了學習,也拒絕社交,他滿心想著的只有和林芊歡歡好、歡好、再歡好。
林芊歡隱隱能感覺到鬱寒的這個人格是因自己而生為自己而活,可她卻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承認。
這個人格對她的愛意強烈,可缺點也同樣明顯,他根本沒有辦法像過去的鬱寒那樣正常生活,一心想的只有如何肏弄林芊歡。
林芊歡不介意同鬱寒終日廝混,可是她不忍心看著自己滿心仰慕的天才少年如此淪落,他才剛要滿二十歲,卻已經讀完了大學,碩士也即將畢業,他就應該完成學業,完成自己的理想,做那個閃耀明亮的星星。
他不應該只為她而活。
他更不應該只為了肏她而活。
她是喜歡鬱寒,很喜歡很喜歡,可她沒有辦法讓這份喜歡背負上鬱寒的一生,那這份感情未免也太過沉重。
“我想他了。”
“阿寒,我想另一個阿寒了,你……就讓我見見他好不好?讓我見見他……”
“求求你了。”
所以在一次做愛以後,林芊歡這樣哀求。
後來鬱寒就發了瘋,將她連著肏了三天三夜,最後不得不送去了醫院。
……
六年後的酒店門口,林芊歡在睡夢裡睜開眼,心跳急劇,呼吸急促。
“這是……哪裡?”她甚至出了汗。
旁邊的鬱寒靠過來,幫她解了安全帶,刮了刮她的鼻尖:“忘了嗎?我們剛從賽車場出來,現在要去做愛,剛夢到什麽了嗎?看你心跳的這麽快。”
林芊歡微微喘著看向他,忽然上前握住了鬱寒的手腕:“我才想明白……”
鬱寒挑了挑眉,給她擦汗:“想明白什麽?”
“我被連著肏了三天三夜,最後被肏昏,送去醫院的事,過去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我提到了第一人格,你吃醋發瘋,所以才……”林芊歡咬住唇,眉頭緊蹙。
鬱寒給她撫平眉頭,問道:“那現在呢?”
林芊歡竟然哭了:“那不是你,那其實是他,是另一個鬱寒,是第一人格,是我老公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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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詳說那三天三夜,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