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麼?”
陳小飛那充斥着殺意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陸鐵山哆嗦了下,急忙將頭低下,不敢再刷存在感。
“這就是普通的白糖罷了,可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毒藥!”
副村長自然不能承認這袋子中放的是蒙汗藥。
這麼多人看着,自己十有八九都要牢底坐穿。
“就是,俺們副村長怎麼可能私藏毒藥呢?更不會害你們!”
“這分明就是污衊,白糖都能說出蒙汗藥,這小子還有什麼說不出來?”
村民們都在那聲援。
而接下來,陳小飛的一句話,令所有人全都閉上了嘴巴。
“既然如此,那你們給我嚐嚐!”
手持蒙汗藥的陳小飛走了過去,在村民們面前晃了晃。
“哎呀還是算了吧!”
“俺糖尿病,吃不了糖!”
衆人都有理由,大家可都不傻。
副村長還在那狡辯道:“既然大傢伙都相信是白糖,那現在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板着臉上前,就要將陳小飛手上的牛皮紙袋搶走。
陳小飛縮手道:“要不你給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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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裏吃得了啊,我也有糖尿病!”
副村長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
“是麼?這一點劑量沒多大問題的,不要耽誤我的時間,趕緊的吧!”
“只要你將這所謂的白砂糖吃了,然後安然無恙的話,我不僅是給你賠禮道歉,還會給你五十萬!”陳小飛就差將蒙汗藥塞他嘴裏了。
副村長緊緊捂着嘴巴,要死的心都有了。
“不想喫的話,就讓我來餵你吧!”
陳小飛如法炮製,也掐着了他的臉頰。
“不要過來,這喫不得,會要人命的!”
副村長的心理徹底崩潰,眼見蒙汗藥就要進嘴裏,他急忙喊道。
“白糖怎麼會要人命?我見識少,你可千萬不要誆騙我啊!”陳小飛呵呵笑道。
“沒有,我怎麼敢呢,這其實是蒙汗藥!”
交代完畢之後,副村長雙腿發軟,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
圍觀的陸家村人全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番結局。
也就是說自家村長投毒陷害陳小飛也是真的。
陳小飛一把將他給拎起:“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副村長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是不是該兌現承諾,自己撞牆自殺了?”
陳小飛指了指書房內的牆面。
陸鐵山見狀立刻衝了過去。
他打起了圓場:“使不得這絕對使不得,就算他再不對,也不能鬧出人命啊!”
“你是覺得自己比他臉大麼?處理了這傢伙之後,我再來收拾你!”
今天他必須要立威,否則的話這些人絕對不會長記性。
陸鐵山氣急敗壞,怒斥道:“俺警告你,不要肆意妄爲,別忘了這裏可是陸家村!”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要是將俺惹急了,這麼多人拼死幾條人命都得將你拖走!”
這話一出,一衆圍觀的村民全都避而遠之,退到了一邊。
說白了,這就是陸鐵山二人跟陳小飛的私人恩怨,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大家都是聰明人,可不會做人家的炮灰,給人家當刀子使。
陳小飛見狀噗嗤一笑:“看來你是真的一點自知之明都不知道啊,覺得自己這村長很牛麼?搞的大家都是你的奴僕一樣!”
有人冷聲道:“村長你們做出這種事情太不應該了,竟然還想讓我們送死?你安的什麼心?”
陸鐵山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他悲憤地道:“咱們村子怎麼就這麼不團結?被外人欺負成這樣,你們卻嬉皮笑臉,還是不是陸家村人?”
陳小飛則質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這個村子的人?背信棄義忘恩負義,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你,俺跟你拼了!”陸鐵山徹底發瘋。
他抓起一個不鏽鋼菸灰缸,對着陳小飛的腦袋狠狠地砸下去。
這要是砸在普通人的頭上,絕對就是一窟窿。
陳小飛一腳狠狠地踹去,陸鐵山竟然直接被踹飛,重重地撞在了牆面上。
“我還是那句話,等會兒再來收拾你!”
說罷,陳小飛將目光轉向了副村長。
他做了請的手勢:“現在你可以撞牆了,兌現自己的承諾!”
“會死人的,陳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被逼上絕路的副村長,只好在那不停地求饒。
“你這種人是真的該死啊,給我跪下!”陳小飛冷聲道。
副村長頭皮發麻,但是他還是跪在了地上。
陳小飛笑罵道:“今天我施工隊的工人差點被你害死,明白麼?”
“您只要肯放我一條活路,怎樣都行,還不能去舉報我!”
“你這算盤打得是真響啊,好處全都被你佔了?”
副村長含淚道:“那您說怎麼辦?”
“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我們村頭有個歪脖子樹,在那綁三天三夜,然後將自己的罪狀全都貼在身上!”陳小飛呵呵笑道。
“你說什麼?綁樹上?”副村長嘴巴長得大大的。
“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選擇撞牆吧!”陳小飛指了指牆面。
副村長老臉通紅,要真是綁在樹上的話,那這臉面可就真的要丟得一乾二淨了。
“我同意還不行麼?不過能不能把臉蒙着?”
他扇了下自己的嘴巴子,臉面還是得要的。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陳小飛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不,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行麼?”
副村長欲哭無淚,但是小命要緊。
這點臉面跟命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呢?
“很好,陸村長您呢?”陳小飛將目光轉向了陸鐵山。
“不行,俺可是村長,憑什麼做這種事兒?”
陸鐵山將頭瞥到了一邊。
“你也是罪魁禍首,這樣吧我將你交給我們施工隊的工人處理!”
說着,陳小飛將陸鐵山拖行了出去。
他想掙扎,但是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陳小飛拖拽。
一直拖行了十幾分鍾,陸鐵山腳上的鞋都變得稀巴爛。
他的腳也血肉模糊,那樣子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