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鏡林被容靈月這話說懵了。
可是他還是一拳頭打了過去，只是這次打的是白谷的臉，實在是因爲沒有控制的住。
這拳頭就下來了。
“你這樣，不是讓我更好奇嗎？”容靈月歪着看應鏡林。
“我這是打順手了，一時沒收住……剛纔那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應鏡林解釋的有些蒼白。
“……”容靈月呵了一聲。
看着白谷。
“想說，就說吧！”容靈月半蹲下來，看着地上，血和泥糊了一身的白谷。
她也不嫌棄誰髒。
此時的容靈月，只是好奇，到底爲什麼白谷爲什麼叫她姐姐？要說第一次見面那一聲姐姐，是逗弄。
第二次……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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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姐姐，到底是爲什麼啊？
白谷看着容靈月，笑了。“我只想說給姐姐一個人聽。”
一臉的算計都不隱藏。
容靈月皺眉，她突然有點不想聽了。
“別信他的話，他就是個變態。”應鏡林走到容靈月身邊，不想容靈月聽白谷亂說話。
“我變態？哈哈哈哈，我怎麼變態？”白谷的恢復能力非常快，明明剛剛還被打的身上破成那樣，現在卻已經能正常說話了。
這實在是……讓人很意外。
“你怎麼不說話？”白谷還在挑釁應鏡林，根本沒有怕的意思。
“說什麼？你變態還需要說嗎？見過的人，都知道你心性不正。”應鏡林氣的臉色鐵青，可是到底什麼事，怎麼變態又不說。
容靈月覺得神煩。
一點也不想聽這兩個吵架，她還要找雲西樓呢。
“見過的人？你們殺了我的房子，怕是見到我地下實驗室的那些人了吧？也知道向寧是怎麼來的吧？”
白谷呵呵的冷笑。
“你們說我變態，可是你們呢？你們就不變態？你們把人給燒死了，你們比起來，比我更心狠手辣。”
聽了白谷的這句話，應鏡林就撲了過來，又給白谷一頓打！“我們變態？你也不想想，我們燒的那是什麼鬼東西？那是人？你也不看看你做的是什麼實驗。”
“活人器官胡亂換取，甚至還有幾個人的四肢，我看到你給他們換成了變異植物的……”
“你這才叫真正的變態，雖然我對變異植物做實驗，可是我不會拿活人跟植物放在一起……你說到底是誰真正的變態？”
白谷聽到這裏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這就叫變態了嗎？我還真沒有發揮我的全部功力呢……”
容靈月被他們兩吵的頭疼，卻依舊記得剛纔那句白寧是怎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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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吼了一句。“閉嘴。”
兩個大男人被她吼的嚇住了，閉了嘴。
“剛纔你說白寧是怎麼回事？就是那個長的很像我的……她是怎麼回事？”
容靈月眼神冰冷。
因爲她想起來白谷跟她一開始說這個白寧時的事，這就說明白谷在說謊。
他無時不說謊，這樣一個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所以剛纔產生的那一點心軟，此時已經一點不剩了。
“是他用無數活人改造出來的……而且白寧在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殺的。”應鏡林見容靈月生氣了，立馬先交待了。
而白谷也沒有否認。
“對……她不能代替你留在雲西樓身邊，不能將你換出來，還因此讓你對我產生了防備，她就應該死……更何況她還惹你生氣了，我弄死她，你就不生氣了。”
容靈月不知道白谷怎麼會這樣危險的想法，她起身遠離了白谷，她突然對白谷說的那些往事沒了興趣。
轉身想走。
“姐姐，別走，別走……求你了。”白谷可憐的求容靈月。
容靈月回頭看向白谷。
“你覺得沒有錯，所以不應該說你變態的，是你本身就沒有人性。”
“白寧是因爲你纔會來執行任務的，換了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注意到，我都會防備，你在將自己的錯誤推給別人，讓別人來承擔你所犯的錯誤。”
“你可真是好樣的。”
“我突然對你所說的那一聲姐姐中，所帶有的故事沒了興趣。”
容靈月轉身就真的要走。
可是看着容靈月走了兩步的白谷，突然兇起來，“你走……”
“你走了，你就永遠別想知道雲西樓的祕密了，哈哈哈哈哈。”
“應鏡林，你不是想打死我嗎？打死我啊！打死我，我就帶着祕密一道死去。”
這話，不是白谷在尋死。
而是他在留容靈月。
他知道容靈月最在乎的人是誰，所以說他們的祕密沒有用了，但是雲西樓的卻可以。
他說完就看到容靈月停了下來。
白谷笑了。
他就知道有用。
就知道能留下她。
可是白谷卻沒有發現，容靈月此時看着他的目光，帶着殺氣，與剛纔的完全不同。
此時的她完全將白谷當成了敵人。
再也沒有什麼遺忘記憶的愧疚感了，此時的她動了殺心。
“姐姐，你想知道嗎？”
白谷擡着頭問容靈月。
“你走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一個人，我不想講給別人聽……”
說着這話，白谷又掙扎着坐起來，只是雙手依舊被牢牢的綁在身後。
容靈月看着他，表示懷疑。
“我不騙姐姐……”白谷舔了舔已經破了的嘴皮，笑的一臉無害。
彷彿剛纔那個變態就不是他一樣。
“別信他的話，月月，之前的那個冷凌就是他的人，是他故意讓冷凌接觸季書傑，接觸你的人，他根本沒按好心。”
應鏡林伸手拉住容靈月。
容靈月不知道這件事，而且這件事，應鏡林和雲西樓本來就打算瞞着容靈月的。
容靈月側過頭來看着應鏡林。“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所以這就是你和雲西樓一直瞞着我的事？那段時間你們的關係的所緩和，是因爲瞞這件事？”
聽着容靈月冰冷厭煩的語氣，應鏡林知道大事不好，容靈月在乎雲西樓，也許雲西樓騙她，她可以原諒他。
可是自己……不是啊。
她對於自己的信任度已經很少了，不能再少了，所以想了想，應鏡林決定出賣掉雲西樓。“雲西樓他不許我告訴你。”
容靈月嘴角一抽。
“好的很，你們都好的很……一個個都很厲害。”
“你們都可以瞞着我，真的很好！”
容靈月連說了幾個很好，頭也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