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反擊了

發佈時間: 2024-10-10 06: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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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熟睡了,某人卻不爽了。

顧亦楓就坐在車廂內,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被人打了,沒人敢這樣做的,他可以馬上反擊的,就算不打女人,也有辦法對付,可是,他卻走出來了?就這樣放了顏慕檸?

不,這不可能的!

坐在車子裏面,扯着領帶,整個人都是不爽的,周密林眉頭緊鎖,有些疑惑了,“顧少,你這是要出去還是……”

有些話,真的不知道怎麼問了?

“她打我了。”他平靜的說出這四個字,但是,整個人的臉色,都變掉了。

‘她’這一瞬間,他自然明白了,但是,着實沒有想到,整個人都呆住了。

許久之後,她不敢相信的反問:“顧少,你的意思是,她,她是顏慕檸?”

“不然,你以爲會是誰?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遠遠高於一切了,她真夠厲害的。”顧亦楓很不爽了。

爲了一個別的男人,竟然對他動手了,有些時候,真的是越想越氣,整個人都快要崩潰和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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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顏小姐可能就…可能是生病了,我明天約個醫生給她看看病吧。”實在找不出理由,唯有如此解釋了。

“最好她有病,否則…開車。”他極其不耐煩了。

“顧少,你去哪裏?”

這話問的。

他都沒有地方去嗎?

思考了一會兒,貌似真的沒有地方去,雖然很不情願,可還是頓了頓,“你家。”

額,這……

“顧少,我家…你去了,別想太多。”這是提前給他打預防針了!

他扯着領帶,耳光還是火/辣/辣的痛,感受到她的存在,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顏慕檸,真的該死!

可如今,唯有喫癟了,真的見鬼了!

“去酒店。”他改變目的地了。

司機點點頭,發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走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顏慕檸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盆冷水就這樣淋下來,她刷的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女傭看着她,冷笑一聲,“呵,你以爲你是誰?還在這裏睡覺?不知道我們要忙事情嗎?現在都什麼世道?兇手竟然還能逍遙法外?”

她並未理會,看了看周圍,輕輕的擡起頭,想到昨天給了顧亦楓一個耳光,她有些慌了。

那個男人腹黑,不可能讓她白白承受這一個耳光的,他肯定會有後招的,昨天很衝動,如今,冷靜下來了,卻有些慌了,是應該找個時間,好好的道歉的。

畢竟,衝動過了,就應該爲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她無所謂自己的命,但是,哥哥和野,輸不起的。

“顧亦楓……”

一個耳光,狠狠落在顏慕檸臉上了。

渾渾噩噩的,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不過,她是真的有點疑惑的,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你昨天竟然敢動手打顧少,他是誰你不知道嗎?你這個兇手,有什麼資格這樣做?jianren一個!”女傭低吼着,整個人都不爽了。

原來,是爲顧亦楓出頭的。

“如果顧先生不滿,可以親自來找我,如今,你對我動手,是以什麼身份呢?”她冷冷詢問了句。

“身份?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份,說出去都比你厲害,你以爲你是誰?你別忘了,你就是一個jian人罷了,一個兇手,五年前,你就應該死的,如今,苟且偷生,就應該偷偷的活着,爲什麼還要過於矯情呢?顧少不跟女人動手,不代表我們不會。”女傭們話音剛落,都揚起手了。

她伸出手阻止,但是,人是有些多的,折騰了一下,最終敗了。

“臭女人,你敢打顧少,我們打死你!”

一幫女人,一下子就將她圍住了,拳頭狠狠的落下來,縱然她避開,但是,都沒有結果,好痛的,彷彿逃不掉的。

痛越來越多了!

“顏慕檸,除了我,你可以強硬一點。”

不知道怎麼了,這一句話,一瞬間就落在她的耳朵裏面,一瞬間就有了勇氣,顏慕檸用盡全力,狠狠的將她們推開了,往後退了幾步,眉頭緊鎖,“如果,顧少對我不滿,他會有辦法對付我的,你們是他的誰?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需要人指使嗎?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活,沒人敢打顧少的,我們就……”

在女傭們還要動手的時候,大門就打開了,顏慕檸快速的衝過去,二話不說,抓着他的手,顫抖着聲音,猶豫了一會兒,小聲的道歉了,“顧少,對不起,昨天是我衝動了,不該說那樣的話,請你別生氣。”

溼漉漉的水滴,落在地板上,顧亦楓眉頭緊鎖,黑了臉,冷不丁詢問了句,“誰讓她變成這樣的?”

“顧少,她動手就不該活。”

“你動手就能活嗎?”他一句話,頓時讓氣氛變了。

女傭以爲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問了句,“顧少,你,你說什麼呢?”

“我說,沒人可以隨意的動顏慕檸,這裏容不下你。”他拽着顏慕檸的手,在衆人疑惑的眼神中,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這……

顏慕檸被拉回到房間,她小手猛地抓着他的手臂,整個人都緊張了,“我知道,昨天是我太沖動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動手的,如果你不舒服,你想要對付我,你的耳光,可以肆意的落下來,只要你給我,我都無所謂的,我甚至……”

“你覺得,我會動手打女人?”他挑眉問了句。

這話問的,一時間她都沒有辦法接了。

其實,她想說,不會!

不過,會用更加可怕又惡劣的手段,摧毀一個人,那一種滋味,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她不敢多想,因爲很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一無所有。

她不是沒有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事情,顧亦楓曾經給她的痛,遠遠超過了親手殺了她。

有些時候,死是一種解脫,生不如死,纔是最最恐懼的。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我知道,昨晚我那一個耳光,不可能,也不會放過我的,你要怎麼做?才肯讓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那麼衝動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道歉這種話,說了五年,即使突然變得稍微強硬一點,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