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這就走了?
知道嗎?遲意知道啊,只是她再怎麼撩人,也比不上他那副樣子騷包吧。
側身進來的時候,遲意不經意地又朝他那團東西撇了眼,微不可察的輕哼從喉間滑過,他還真的是——什麼都敢露。
他之前都問了是誰了,明明知道,開門的時候卻還穿成那樣,要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還有她剛才驚鴻的一瞥,說實話,那團東西,看著——怪「嚇人」的,也難怪他會那麼的不要臉,「大大方方」地讓她看了。
估計是個男人都會對此引以為傲吧,只不過——屌大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已?
她只是過來找個東西,對,遲意是那麼說的,所以她可能並不會多留,甚至,有可能下一秒就會走。
但秦崢握著門把的手,卻不由自主地轉了轉,最後突兀地關了門,動靜不大不小,那個人——應該也會聽到。
遲意在聽到關門聲的那一刻,未置一詞,手上翻找的動作更是未停,而身後那人,似乎這個時候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那副「著裝」有些不大合適,拿了牀上的衣服去了洗手間。
遲意忍不住輕嗤了一聲,倒還是要點臉的,沒在她面前換衣服。
秦崢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遲意還在蔣一鳴的桌前翻翻找找,他「識趣」地沒上前打擾,抱臂靠在洗手間外的牆上看著,那人時不時會屈下身,那條堪堪包裹住臀瓣的黑色內褲,也時不時會若隱若現一下。
舌頭滑過齒間,帶出了微微的瘙癢感,蔓延至心尖,弄得秦崢撓心撓肺的難受。
半晌後,那人的動作漸漸放慢,秦崢也適時地開口問她:「東西找到了嗎?」
東西找到了嗎?當然沒有。
遲意沒回身,背對著秦崢回了句「沒有」,然後視線下移,來到了蔣一鳴桌上的那個照片,眼尾挑了挑,她突然抬手扣上,接著轉身看向秦崢,面色無常地回了句:「有可能不在他這兒。」
秦崢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不大關心她找沒找到東西,也不大關心,她到底過來是想找什麼的。
視線又飄向了遲意,見她過來,看著像是要走的樣子。秦崢微微側了下身,方便她經過,只是在遲意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突然開口問了句:「這就走了?」
遲意堪堪停下腳步,和那人一樣,自然而然地靠在了門後的牆上,視線不期然地和他的膠著在了一起,然後遲意微微挑了挑眉,問他:「不然呢?」
那人低頭輕笑了聲,相隔一米不到的過道,他只是走了幾步而已,就已經迫近到了她的眼前,很近,近到——遲意能看清他眼中自己的影子,近到——他似乎只要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唇。
「我以為……」
那人帶著灼人的氣息,來到了她的耳畔,秦崢故意慢條斯理地說著話,好似這是一場他很享受的拉鋸戰一樣。
那句「我以為」被他停頓了許久,久到遲意的耳畔突兀傳來了一下「啪嗒」的聲響,緊接著,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是那人抬手摁下了屋裡的開關。
遲意心裡不由冷笑了一聲,見不得人還是怎麼樣,關什麼燈?
昏暗的光線下,他似乎有些肆無忌憚,耳畔灼人的呼吸漸漸變成了他濕熱的唇瓣,那人若即若離地輕輕碰著,一下一下,好似在試探一般。
遲意的身體,在最初的時候,有片刻的僵硬,不過也就幾秒而已。
慢慢放鬆下來,身體故意朝他靠近,光潔修長的大腿蹭進了那人的雙腿之間,微不可察地感受到了那人身上的輕顫,自然而然,也感受到了他腿心中間——燙人的熱意。
遲意笑了,未阻止他耳畔繼續進犯的動作,只故意問他:「你以為什麼呢?」
試探性的輕觸變成了逐漸深入的輕噬,「我以為——你是來找我要打火機的。」
說話間,原本置於遲意身側的那只手,慢慢順著她的身體,來到了衣服的下擺處,未有遲疑地探入,緊貼著她的背部,下一秒,遲意便被秦崢帶進了懷裡,胸前和身下,嚴絲合縫,親密不已。
遲意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悶哼,背部遊走的那只手漸漸往上,在她的內衣邊緣摸索,遲意故意又朝他懷裡湊近了幾分,躲開了秦崢手上的動作。
「給你了就是你的了,我還要了幹什麼?」
欺進他雙腿間的那條腿,不安分地動作著,一下又一下地蹭著那個火熱的地方,蹭的那裡——猛地跳動了好幾下。
呼吸陡然間急促了起來,秦崢閉了閉眼,幾次三番才稍稍平復住不穩的呼吸,接著,像是要「懲罰」她的不安分似的,秦崢突然扳住遲意的肩膀,將那人抵在了身後的牆上,可動作間卻又下意識地用手撐在她的背部,好似生怕她會被他的「懲罰」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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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動作,使得他火熱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撞到了遲意的小腹上,即便隔著棉質的長褲,她也能感受到那個東西的躁動。
熱熱的,硬硬的,有點燙人,有點難受,但似乎——身體裡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