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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臨小臉微微一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將手裏攥着的黑玉快速的塞到了白清靈的手裏,然後拔腿就往外跑。
白清靈低呼了一聲:“誒”
孩子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在她視線裏。
白清靈本能的站起身,追趕了出去。
只是,她剛剛掀開簾子,就看到一條黑色的鞭子,從她後方左側快速的飛甩過來,襲向了正準備跳落馬車的容景臨。
白清靈倒吸了一口涼氣,大聲一喝:“小心。”
她顧不得太多,在鞭子快落到孩子腰身的時候,白清靈一個縱躍,便撲向了容景臨。
“孃親。”
“天吶。”
幾道驚叫聲,從四方傳來。
衆人只聽,“撲通”一聲。
從馬車裏走出來的女子,抱在榮王的孩子縱身跳落。
一時間,在場的人無不是面露驚恐之色。
那可是榮王的兒子
榮王寵在手心裏的心肝寶貝蛋,磕不得碰不得。
這個女人完、蛋、了
“噠噠噠”的馬啼聲傳來,衆人回過神來,朝着遠處而來的一羣銀甲騎軍跪禮。
“叩見榮王殿下。”
白清靈聞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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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騎着銀甲駿馬的人,從人羣穿梭而來。
爲首的那人身穿着紫黑色的束身戰袍,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風戰衣,逆風而來時,披風衣被恣意吹拂起。
他手裏拿着一條很長的黑色鞭子,有大半的鞭身垂在地面,所經之處拖出了一條淺淺的鞭痕,隱隱還能看見,鞭身上殘餘的一抹血跡。
白清靈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痛。
她受傷了。
但她慶幸,不是打在孩子身上。
她抱着孩子,忍着後背的撕裂感,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看向紫衣男子,問:“榮王對嗎”
她口中的榮王,正居高臨下的盯着她,沒有給予她任何語言上的迴應,但是眸子卻冰冷攝人。
白清靈深吸了一口氣,往日溫和的聲音多了幾分尖銳:“景世子是你的兒子,剛纔那一鞭子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他後背有可能會皮開肉綻,或是脊骨斷裂,又或是終身殘疾,甚至再嚴重一些,當場暴斃而亡,這就是你作爲父親應有的所作爲嗎“
“姑娘,榮王殿下他”
白郭兆臉色一變,趕緊開聲制止,然一記冷鑿鑿的目光,打斷了他所有的話語。
而這道目光的主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向白清靈解釋什麼,從始至終,未吐露半個字。
白清靈低頭看了一眼孩子,她一只手正握着容景臨的手腕,虛弱的脈搏告訴她,這個孩子身體有恙。
這讓白清靈更加憤怒:“孩子體質清弱,內有餘毒未清,更不可大動情緒,他需要長輩好好引導,而不是像榮王殿下你這般,爲了征服孩子,對其施暴。”
衆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瘋了嗎。
若說榮王寵子叫施暴,那京城就找不到一個比他更護短的父親了。
她,真的涼了。
而一直無動於衷的榮王,突然翻身下馬,朝白清靈走去。
衆人屏住呼吸。
不多時,榮王停在她面前,目光玩味的落在她的面紗上。
白清靈放下孩子,推到自己身後,往後退了退。
然而,她纔剛退開一步,對面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撈,把她狠狠的抵在身前。
“你”白清靈錯愕的瞪大雙眼。
還沒開口,臉上的面紗就被對方快速扯落,細膩的下巴也被他用力的捏住。
“知道何爲施暴”他捏着她精緻小巧的臉,用着最冰冷的聲線說着璦昧的話:“本王不妨替你糾正一下。”
說完,他低頭,含住了她的脣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