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太天真,把事情想簡單了。
以爲看起來那麼正直的人,會是個好人……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趕緊離他遠了一點,中間隔了個椅子。
徐衡看着她這樣,也不生氣,他笑了一下,對着蘇鬱然道:“你之前是蘇家的女兒,我肯定不會碰你。但你也知道,你現在不是蘇家的人了!小然啊,你是聰明人,也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喫的午餐。你要是不陪我的話,我可能就不會願意爲了你,得罪公司的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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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語氣很溫柔,但脅迫的意思非常明顯。
蘇鬱然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會逼你。”徐衡道:“反正我一天忙得很,想讓我幫忙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真以爲自己有多幹淨啊?”
他擺出一副自己並不缺獵物的樣子。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讓蘇鬱然想起了自己跟傅寒洲的事情……
臉上有些疼。
她好像確實不是什麼乾淨的人。
就在這時,徐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個電話,態度瞬間變得恭敬了起來,“好,我馬上過來。”
他說完,站了起來,看着蘇鬱然,見她一時半會兒沒有答應的意願,開口道:“我公司的同事在隔壁喫飯,讓我過去打個招呼,你要不要一起?”
“我?”蘇鬱然望着徐衡,這個男人幫自己,不是沒有目的的,她道:“我不想去。“
徐衡看着她,伸手撩了她的頭髮,“放心,只是讓你過去打個招呼,又不會怎麼樣!你不願意,我還能逼你不成?走吧!”
他說完,走出了門。
蘇鬱然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說,公司的同事,那不都是zt的人?
能夠跟徐衡說上話的,肯定也不是一般員工。
想到這裏,她倒是跟了過去。
隔壁人不少,有五六個……
徐衡一進門,就對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走了過去,“傅總好!您怎麼在這裏啊?“
平時傅寒洲是很少出來跟公司的人一起喫飯的。
這會兒看到他在,完全在徐衡意料之外。
蘇鬱然當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傅寒洲。
傅寒洲坐在位置上,擡起頭,清冷的目光落在蘇鬱然身上。
徐衡見傅寒洲看向蘇鬱然,趕緊介紹道:“這是我一個朋友,江大畢業的高材生,也是學設計的。正好聽說各位領導在這裏,就叫她過來打個招呼。“
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是坐在一旁的他的好友程帆副總,他本來是想着,自己帶了這麼一個女孩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過來,好長長自己的面子,但確實沒想到,傅寒洲也在這裏。
他說完,對着蘇鬱然道:“小然,過來,這是我們公司的傅總,你能夠見到他,真是三生有幸!平時連我們都很少見到他呢!“
他說完,塞給蘇鬱然一個酒杯,讓她給傅寒洲敬酒。
蘇鬱然作爲傅寒洲的藥引,她平時是不能喝酒的。
傅寒洲見她一臉爲難的樣子,出口解救了她,“把酒放下,坐吧!“
坐在他身邊的人,是平時跟傅寒洲還算熟悉的人。
看着傅寒洲的臉色,他很有眼力見地把自己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對着蘇鬱然道:“坐這裏吧!我跟徐總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今天得好好敬敬他。”
說完,他走到一旁,和徐衡一起坐。
蘇鬱然看着這一幕,只好在傅寒洲身邊坐了下來。
協議上說過,不能在外面宣告自己跟他的關係,她自然不敢亂說話。
只是……
和傅寒洲坐在一起,總有一種煎熬的感覺。
早知道他在這裏,就不來了呢!
她其實知道,zt也是傅氏集團旗下的產業,但也知道,傅寒洲事務繁忙,平時並不會經常來zt。
所以壓根沒想到會在這裏跟他見面。
徐衡坐在程帆身邊,小聲湊了過來,“傅總這是怎麼了?他是對這丫頭有興趣了?”
程帆看了他一眼,“怎麼,你捨不得?”
剛剛,也是傅寒洲授意他打電話,把徐衡叫過來的。
作爲公司快要被裁掉的副總徐衡,很多時候,這些聚會都是不會叫他的。
他這個人,人品作風不好,不得傅寒洲喜歡。
沒被開除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
徐衡聽到這裏,道:“怎麼會呢?我哪敢跟傅總搶?要是傅總喜歡,我保證給他安排好!只是一直聽說傅總不近女色,原來只是謠傳!”
傅寒洲吃了些東西,覺得菜不合胃口,就沒怎麼吃了。
他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各位慢用!”
蘇鬱然看到他這樣,沒敢動,她跟徐衡一起來的,也不敢跟傅寒洲一起走,免得人家知道她跟傅寒洲認識。
傅寒洲站了起來,見她沒動,看向她,“你不走?”
蘇鬱然擡起頭,不敢相信地望着這個男人,他是在叫她一起走?
徐衡看到這裏,也趕緊站了起來,對着蘇鬱然道:“小然,你送送傅總。”
在他看來,只以爲蘇鬱然是被傅寒洲看上了,傅寒洲要帶她走。
他自然是幫着圓場。
蘇鬱然只好站了起來,她跟着傅寒洲走出門,到門口的時候,被徐衡留住,徐衡小聲在她耳邊道:“伺候好傅總,工作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蘇鬱然聽到這裏,看了一眼徐衡,不知道自己是該悲還是該喜。
秋生按了電梯,傅寒洲已經進去了,正在等蘇鬱然。
徐衡道:“快去吧。”
蘇鬱然趕緊地跟着進了電梯。
電梯裏除了蘇鬱然,還有傅寒洲和秋生,只是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秋生拿着手機,正在安排司機。
他們到樓下的時候,司機已經等着了。
傅寒洲上了車,蘇鬱然跟着坐到車上,她才上車,車門剛剛關上,傅寒洲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拖了過來。
霸道的氣氛籠罩着她,“你怎麼會跟徐衡在一起?”
他突然的動作,讓蘇鬱然嚇了一跳,差點以爲這個男人又犯病了。
但,他每次犯病的時間,都是一個月一次。
並不會這麼頻繁。
此刻看着他冷厲的眼神,蘇鬱然解釋道:“我找他有點事,請他幫忙,所以請他吃了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