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寧罵了一句髒話。
立馬又退了回來。
“你幹嘛?”容靈月不明白向寧跑回來幹嘛,還捂着鼻子。
“好臭啊!這花……”向寧受不了這味道。
離遠了才覺得好一些。
“喫人的花,應該都這樣味……”容靈月假裝無事的幫向寧解釋了一句。
向寧都佛了。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容靈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這植物腐爛有味道,人腐爛也一樣有味道啊!”容靈月安慰向寧。
又推了推他。
“去啊,別怕,你就當是正常的植物腐爛的味道,或者是當你家肉壞掉的味道……”
向寧呵了一聲,冷笑連連。
“你可真會安慰人,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看着向寧這氣呼呼的模樣,容靈月直髮笑。
本來還很生氣的向寧,見到容靈月笑的這麼開心,又突然覺得沒有那麼生氣了,她開心就好了。
其他的都不是那麼重要的啊。
而且自己能逗她開心……不是說明自己也挺重要的嗎?
“你看我做什麼?”容靈月見向寧盯着她,還以爲向寧要報復呢。
見向寧呵呵的笑,她又催促道。“趕緊去啊。”
向寧拿着自己的武器,一刀下去將花切開了,從花朵裏流出來一個人。
旁邊還有一些沒有完全消化的骨架。
加上那個味道,看着特別噁心。
容靈月很自覺的向後面退了好幾步,但是那個味道真的很衝。
當然這花朵也不是沒有攻擊力,好在它剛剛吞了一個人,還沒有消化,所以纔會這樣好對付。
而那個從花朵裏流出來的男人,喘老大聲,還叫着向寧,想要向寧扶他。
可是向寧嫌棄的不行。
連退好幾步。
“向寧,你過來扶我一下,我起不來。”那人還跟向寧說話,想向寧扶他一下。
向寧又退了幾步。
“你小子,不想活了?怎麼對你三叔的?”那人居然也是向家的人。
此是見向寧不來扶他,他更是氣上心頭。
“三叔,你身上太臭了……不是我不想扶你,是我怕一會扶了你,我吐你面前,更加不尊重你了。”
向寧看了看容靈月,有些後悔救這個人了。
容靈月跟向寧打暗示,讓他問問題。
“三叔你怎麼在這裏?”向寧從容靈月那裏接過一條幹淨的毛巾,遞給這男人。
男人接過來,也沒有發現向寧的問題。
因爲身上實在難過,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兩人,他根本不認識,只當是向寧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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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爲了殺那個什麼雲西樓,不是向陽讓我跟進嗎,結果我帶着人從族裏直接進來後,居然到碰到那羣瘋了的變異植物,把我的人全給弄死了,要不是碰到你,我也得死……”
這位三叔說到這裏,停了一下。
結果一想那花裏的情況,和剛纔自己流出花朵後那一堆亂七八糟的骨架啊骨頭啊,還有什麼粘液啊,就直接吐了。
吐了個瘋天暗地。
好在他也好久沒有喫東西了,也就只能吐出些酸水來。
吐完後,看他的臉色發白,情況不好。
“我覺得這次被二叔給坑了,我的人也是,要不是我命好,這回也早死了。”向寧這話沒說話。
三叔聽了這話,才勉強不吐,但顯然也沒力氣了,他就坐在地上,也不想再動了。
顯然又餓又渴,身上又難受。
“你二叔從來沒有出過這樣大的差錯,這回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知道是這個雲西樓命太硬,還是怎麼的……”三叔擦了一下臉上的粘液。
“那三叔你可知道這個雲西樓去了哪?”向寧終於問到了關鍵點。
容靈月也打起了精神,又裝着並不在意,只當自己是向寧的跟班和手下。
羅皓自然更是大氣不敢喘。
怕壞了容靈月的好事。
“我就跟到這裏,就跟丟了,但人應該是往前面去了……”三叔不太確定的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那雲西樓可是單獨一方人馬過去的,還是有其他人馬?”向寧繼續套這位三叔的話。
三叔搖頭。“不止呢,過去的人馬起碼有三路……”
向寧又看一眼身後的容靈月,然後又繼續問道。“那人可有受傷嗎?”
三叔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向寧。“你關心他幹嘛?”
“我這不是想完成二叔的任務嗎?如果他受傷了,我這追上去弄死他的概率也大啊。”
向寧就是有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這個三叔被他騙的死死的。
完全沒有懷疑他有問題。
容靈月在心裏給向寧豎了個大拇指,真是厲害。
“應該是都有受傷了,但就你要弄死雲西樓,我怕有些危險,這傢伙挺瘋的……我們幾個人都沒打的過他。”說了幾句,這三叔又吐了會。
容靈月拿了一瓶水遞給向寧,讓向寧給他喝。
這自然不是關心這位老人家的身體,而是不能讓他在沒有說完就掛了啊。
三叔接過水,道了謝,心想着,向寧這小子倒是懂事。
可惜了。
這身份啊!
又是過繼的,不然可以好好的培養他的。
但是不行啊。
誰叫他沒投好胎呢。
不過到是可以利用一下他,把自己救出去。
“三叔,那這幾路人馬都過去了,就雲西樓受傷了嗎?”向寧看着這三叔喝了一瓶水,有些心疼。
現在他們包裏僅剩下的喫的喝的東西並不多,結果還要分給個老不死的。
“大家都有不少程度的受傷。”回答完之後,又問向寧要喫的。“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喫的東西?”
容靈月假裝掏了掏包,然後跟向寧搖頭。
心想着,就這點喫的,還要分你個老不死的,門都沒有。
這個時候三叔才注意到向寧身後的容靈月。
“這小姑娘怎麼這麼陌生?長的挺好看的啊!是你……你真是胡鬧,要是被金家的那個大小姐知道了,你看你怎麼辦?”
“三叔想多了,是她自己非要跟着我來了,我都甩不掉,而且金冬靈那麼愛我,不會在乎這麼個小姑娘的,再說我也不過就是玩玩。”向寧看向容靈月,對她使眼色,讓她配合他演戲。
容靈月白了他一眼。
垃圾東西。
說什麼呢?
“是啊,我就是……喜歡向少,我不在乎向少愛不愛我,以後跟我有沒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