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還送了她一個名牌包包作答謝。
“英語辯論賽你是故意輸的?”樊英眯着眼,如果是,她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喬筱柔猛搖頭,“不是不是,我們是真的輸給你們,隊裏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還有其他隊員呢,我如何把其他隊員給說服故意輸給你?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本來技不如人!”
樊英想了想,也有道理,心情一鬆,又好了一點。
“那喬學長又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來了?”這個問題是崔玲問的。
只是,她已經猜到喬薰此番的緣由。
其他人也看着韓奚,喬筱柔也看着她,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喬薰堂哥聽到我跟喬光堂哥講電話,所以……”
懂!
了!
這時,門被敲響了。
門打開了,門外是喬薰。
喬薰看了眼房間裏的陣仗之後,也猜得出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宿舍幾個還是被喬薰說服了,留了下來。
主要是現在附近都沒有房間了,剛剛樊英說要去青年旅館住是哄騙喬筱柔想套她話而已。
真要離開,還真的不知道住哪兒。
難不成要回去?
那不行!
最後,韓奚也加入勸說的行列,畢竟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不想大家爲了她而掃了興。
畢竟大家都非常期待這次的旅行。
當然,她們不想平白佔喬光的便宜,本來還想把房錢給他的,但一打聽之後,四人都沉默了。
她們就是一羣苦逼大學生,真的付不起房費,何況是整套別墅?
快上萬一晚上,四晚,得好幾萬!
想裝高風亮節一回,都裝不起!
真他媽的現實!
韓奚怕大家心理有壓力,還撒了個謊,“放心吧,喬大哥他還欠我一個人情呢,這次就當他還了我一個人情,大家不要有壓力!”
這下,大夥才鬆了一口氣。
幾人分了房,稍微整理了一下,就下樓去喫飯了。
飯菜都是從酒店那邊訂的,雖然耽擱了一點時間,但幸好別墅的飯桌上有保溫轉盤,一直溫着,飯是整個電飯鍋送來的,一直插着電保溫着。
大家也餓了,也不矯情,直接開吃了。
“喫完飯,一會兒酒店的人會過來收拾,你們下午休息一下,晚上酒店有個篝火晚會!”喬薰說。
這一片別墅其實是喬登酒店的一部分,喬登酒店的主體大樓就在不遠處一百米的地方,整體就像個船帆,篝火晚會就在酒店大樓那一邊,晚間別墅區,每隔二十分鐘會有電車過來接送旅客到酒店那邊參加晚會。
當然,VIP尊貴客戶可以隨時用車,只要打電話給專屬的管家就行。
非常方便。
但也可以自己開車過去,停到酒店地下停車場就行了。
韓奚回到房間,打算先洗了個澡再睡,畢竟現在天氣很熱,剛剛在外面已經出了汗,身上還粘粘的。
只是,當她打開行李箱時——
這是?
她傻眼了,她的衣服呢?
她拎起其中一件衣服,是一件男裝T恤,還有幾條男士內褲,她的手像被燙到似的,連忙把手裏的內褲丟回行李箱。
她又把箱子前前後後看了個遍,確定這是她的行李箱,但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不得已之際,她只好拉着行李箱去到樊英的房間找廖川。
“行李箱不是你的?”廖川一開始也有點懵,突然又想起來了,“我記起來了,今天我們搬行李時,對面別墅一個人走了過來,拉的行李箱跟你的一模一樣,當時箱子都倒了,估計是那時候拿錯的。”
“誰?”
“名字我不知道,但他也很好認,長得挺帥的,就他一個人一身西裝過來的……唉唉唉……”
他話都沒說完,就見韓奚轉身就走了。
樊英這時拍了拍他的肩,“怎麼了?站在門口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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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川回過頭,似有深意地笑了笑,“你同學韓奚桃花還真多啊!”
“這你也看得出來?”樊英笑道,剛在房間審喬筱柔時這傢伙可沒在場。
“你忘了,你男人我是讀警校的,這點蛛絲馬跡還不明顯嗎?切!”他嘚瑟地擡了擡下巴。
很顯然,廖川是大智若愚那種。
相反地,旁邊房間裏頭的尹海生卻是大愚若智。
他一邊幫忙收拾行李,一邊道,“這次旅遊還真巧啊,出門也能碰上這麼多熟人,人多可熱鬧了,我們可以組織一起玩沙灘排球,一起衝浪……”
顧彩虹:“……”
當韓奚走到對面時,摁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人下來開門。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快三點了,屋裏的人估計外出喫午飯還沒回來,正當她轉身要離開時,卻聽到幾聲有旋律的開門鈴聲。
門開了。
她訝然,按了這麼久門鈴現在纔開?
她看了眼腳邊的行李箱,推門進去了。
可是,入目卻沒看到有人。
人呢?
“喬大哥在嗎?”
沒人應。
“崔大哥?”
沒人。
“蕭大哥——”
也沒人。
她抿了抿脣,半晌都不吭聲,因爲她下意識不太想看到秦銘之,行李箱裏的衣服,她還是能辨認得出那些都是秦銘之的。
正當她猶豫要不要喊他時,樓上終於有人迴應了。
“上來!”
聽到這個聲音,她心漏跳了一拍。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算了!
這邊別墅格局跟她們那邊的一樣,一樓客廳,房間全在二樓,只是裝飾風格不一樣罷了。
顯然,這裏的裝修更高檔時尚,黑色主調,非常硬朗的風格,一如今日入住的喬光幾人,搭配柔和偏暖的燈光,沖淡了黑色帶來的冰冷和沉悶,不經意的地方裝點一些綠植和鮮花,讓屋內多了幾分鮮活的氣息。
更不用提櫃子裏混搭的高檔又藝術感十足的小擺設,提升了屋內的整體格調。
不得不說,這套別墅裝修真的很用心。
比她那邊的別墅高檔得多。
想必也更貴吧!
胡思亂想之際,已經走上二樓。
只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開着的。
她忐忑地躊躇着,不知道要不要過去!
就不能走出來見她嗎?
但下一秒,她就已經知道爲何秦銘之不下來見她了。
這個男人側倚在門框上,穿着一件浴袍,腰間的綁帶鬆鬆地綁着,胸口處浴袍的開襟呈V字敞開,露出他結實有力的胸肌,頭髮微溼,有點亂,脖子還掛着一條毛巾。
眼眸半擡,慵懶又迷人,儼然一只男妖精似的,在迷惑她這只迷途的羔羊。
他眼神過於銳利,她有種下一秒就被剝皮拆骨生吞入腹的感覺。
他估計剛剛洗完澡,所以才這麼久開門。
他掃了一眼她旁邊的行李箱,“進來!”
轉身正要入房之際,韓奚急道,“你把行李箱給我就行,我就不用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