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遇見南景深,宛如新生

發佈時間: 2024-08-27 14: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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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8章 遇見南景深,宛如新生
  意意吃得並不快,每一口都嚼爛了才吞下去。

  她知道自己要是吃急了,南景深在旁邊盯著,免不了又要罵她幾句,還不如自己乖乖的。

  他像是早就已經吃好了,在旁邊慢悠悠的喝著咖啡,手機的屏幕還亮著,意意不經意間瞄到一眼,界面恰好是郵箱,估計又是顧衍傳了文件過來。

  南景深並沒有忙著去處理,反而抽了一張紙巾攥在手心裡,細心的給意意擦嘴,用過的那一面再折疊進最裡,用乾淨的紙面給她擦,一張紙用的差不多了才會扔。

  這麽節儉,可一點都不像是身家幾千個億的大財閥。

  意意吃飽之後,喝了小半杯清水,解了解油膩,便拉著南景深出門去了。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這次沒有帶司機,就帶了薄司一人。

  後面應該還有保鏢跟著,只不過在意意看不見的地方,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不多問,雖然不明白昨天還放在明面上的保鏢,今天怎麽就放在暗處了,可南景深沒說,她也就不去打聽。

  不多管閑事,向來是意意的作風,畢竟她骨子裡很懂進退,說白點就是懶。

  懶得去打聽,懶得知道更多的事情。

  車子暢通無阻的開到了山腳下,再往半山腰上開,隨後停在了路邊。

  去往墓地的路程還有些遠,直接從山坡上開出的石梯子,每一階都比較高,意意走得費力,但仍然堅持要自己走,幸好出門的時候,穿的這一身行頭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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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景深縱使有心要抱她,也理解她的孝順,沒有勉強,一路牽著她往上走。

  九曲十八彎後,終於到達了爸爸的墓地。

  這一次意意沒有避著南景深。

  兩人一塊並排著坐在蕭德仁的墓前。

  地上也沒有鋪任何東西,直接這麽挨著地。

  南景深帶了一瓶酒,兩個喝白酒專用的小酒杯,滿上一杯放在蕭德仁的墓碑前,杯口正對著木牌上顏色褪得模糊的“蕭”字。

  然後,他給自己給倒了一杯酒,對著蕭德仁的墓,靜靜的喝著。

  意意一點一滴的講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開心的說了很多,也說了少許的委屈,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和爸爸撒撒嬌的,畢竟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她之前把蕭振海當做父親的時候,從來不敢對他撒嬌,因為蕭振海看她的眼神很冷。

  小時候意意會傷心,她無數次的羨慕蕭靜婷,羨慕她能夠有父愛,而意意只能夠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他們父女相處的溫馨場面。

  她從小到大,連個小熊玩具都沒有,有的都只是蕭靜婷不要了扔給她的,那時候意意還很珍惜,就算布偶娃娃都已經破了,她就去找已經不能穿的衣服,有顏色相近的,就剪下適當的大小,把娃娃縫好,當做珍寶一樣。

  而被她剪爛了的衣服,還得小心的藏著,要是被白宛茹發現的話,還會毒打她。

  因為意意在蕭家一直就是一個蛀蟲,用他們一分一毫的錢也不應該,哪怕是已經不需要的東西,可以是他們蕭家人來毀掉,但絕不會是她來毀。

  這些,意意說得不多,她不想讓爸爸太過擔心。

  只要現在她生活得很好,生活得很幸福就可以了。

  幸虧意意從小在那樣的生存環境下,還能夠保持著樂觀的心態,她沒有去仇視任何人,所以活得一直很坦然很輕松,不以一腔怨懟來對世,命運終歸會有眷顧她的時候。

  遇到了南景深,便如同她的新生。

  意意說了很多很多。

  這些話,來之前沒有準備過,也無從準備,人生已過二十多年,回想起這段生命旅程,很多的事情都淡化了,記憶其實是個很脆弱的東西。

  她只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永遠不會覺得有多累。

  從頭到尾,南景深都沒有打斷過她一次。

  這些事情,他也從來沒有聽意意說起過,也就聽得格外認真,甚至是刻在了心尖兒上。

  當意意說到小時候的趣事,他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神柔和,如鬢旁吹拂著的熙和柔風。

  當說到委屈的時候,他沉邃的黑眸底處,藏著一抹不易顯見的殺機,捏著酒杯的手指也會不由自主的收緊。

  若是早知道蕭振海和白宛茹對她做的那些混帳事,整死他們也不為過。

  他沒有告訴意意,已經整治過白宛茹了,找到她的時候,她租了一間廉價房,和十八線外的小鮮肉廝混在一起,日子過得淒慘無比。

  至於蕭靜婷,她雖然出了國,但是該讀書的時候,沒有專心學習過金融,曾經在蕭氏掛個經理職位,也是把大部分的事情交給底下的人做,成天佔著閑職拿高工資,到國外之後,最初也投過簡歷,但是國外的公司都沒有聽說過蕭氏,只知道關逸雲經手後改名的GY,蕭靜婷沒有說GY的前身就是蕭氏,且眼高於頂,不是百強內的公司看不上眼,高不成低不就的,身上的錢花光了,才被現實打臉,現在也不上班了,甘心的做一個五十多歲老男人養在外面的情婦。

  她的下場已經足夠慘了,後半生會被自己作死,根本不會再花任何功夫來對付她。

  可現在聽著意意說的那些過往,南景深仍是覺得他過於手下留情了。

  他拿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多數時候在靜心的聽著意意敘述的話,酒只是品著,並沒有喝多少。

  不知不覺,便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天色過於的黑沉,烏壓壓的呈傾頹之勢席卷而來,吹拂在面上的冷風也迅疾了許多。

  薄司在這時走近前來,說道:“四爺,太太,我們得下山了,待會兒可能會有暴雨,這座山經常會爆發泥石流,為保證安全,得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