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金冬靈堵住了嘴。
別說，還真是。
她要不是戀愛腦，爲個男人跑這麼大老遠來玩命？而且這男人之前還瞞了她那麼多事情。
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容靈月還真被逗樂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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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我男人是喜歡我的，也沒有跟我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
容靈月想了想還是邊笑邊加了一句。
這可真是把金冬靈給氣着了。“你讓人一句能死啊？”
“這句話反送給你，你讓人一句能死啊？你怎麼不學學在向寧面前的乖巧模樣？那樣子才討喜。”
容靈月順着黑藤往下去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這麼一句。
氣的金冬靈直翻白眼。“你也是在雲西樓身邊裝着那個模樣更可愛。”
“噢~你喜歡那樣的我啊。”容靈月挑眉。“我也喜歡那樣的我，雖然是裝的吧……”
金冬靈發現自己臉皮沒有容靈月厚。
說不過她。
只好選擇閉嘴。
洞裏還挺深的，下來的用了好幾分鐘……
到不如剛纔老九掉下來時的快。
“老九？”容靈月叫了一聲老九。
“在這裏呢。”老九打着手電筒走了過來，那電筒照在人的眼睛上，讓人有一瞬間的失明。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老九見到容靈月閉了眼睛，立馬道歉。
“沒事。”自然也知道老九不是故意的。
不過這個洞裏真的挺黑的，但是想想現在外面也就有些微弱的光亮也就沒有什麼了。
“發現了什麼？”容靈月沒錢得老九叫她下來，一定是因爲有所發現，不然不會叫她下來的。
“我看到前面有好多被蛛絲纏住的蛋形物體，但沒有敢輕易去碰它們，你看看呢！”說着老九就在前面帶路了。
容靈月三人跟在後面。
不一會就到了老九說的那些東西了。
容靈月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猜這裏頭，包的會不會是人啊？”
“啊？”小七嚇了一下。“極有可能，我看電視劇裏都是這樣放的，我害怕……不會已經化成了爛水吧。或者變成了骨頭，腐肉之類的，我怕這些東西。”
容靈月看了一眼小七，沒說啥，手中的長劍向着那蛛絲輕輕的劃了一下。
蛛絲就被破開了。
破開不難。
然後就看到裏面的情況……
不是人的屍體，卻是動物的屍體。
但也的確不好看。
然後容靈月又劃開了幾個，都是動物的屍體。
這些動物似乎是死了，又似乎沒死。
說死了，是因爲動物外面一層有腐肉，說沒死，是因爲好像還能看到它們觸碰到光和空氣後動了一下。
很突兀。
“這怎麼回事啊？這些動物是死的還是活的？”金冬靈沒忍住問了一句。
容靈月拿了東西，將長劍給擦了擦，反問道。“你們在無人區生活了那麼久，你們自己不知道？”
“想聽實話嗎？”金冬靈問容靈月。
難得的機會，容靈月自然有興趣。“不然呢？你還要臨時編些假話來給我聽。”
金冬靈感覺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容靈月氣死。
“雖然我們生活在無人區，但其實我們所受的限制更多，我們能控制的變異植物不多，而且當時也是爲了生存才免費能控制住一些，做爲我們生存的外圍空間。”
“超出外圍空間的植物，我們根本碰不得，可能唯一比你們強的就是我們每個人都是出生即有異能，但是我們人數上並不佔優。”
“而且在幾十年前出了一次動盪，那次事件少了很多異能高手，以至於現在我們只能勉強維持族內正常生存。”
“我們只能維持正常生活，更別提到外維空間來仔細探索了，比起你們京都的人，其實我們這些在無人區的人族，更害怕無人區。”
“因爲我一直不停的體會着無人區的恐怖和死亡！所以我們纔想佔領黑河的另一邊……”
金冬靈說到這裏，還有些無奈，似乎是覺得他們此舉是爲被強迫的。
可是容靈月聽了只想發笑。
自然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她了就笑了。
金冬靈有些生氣，心想着她說實話，爲什麼容靈月還要嘲笑她。“你笑什麼？你不懂……”
話沒說完，卻見容靈月搖了搖手。
“你說的再好聽，也不能改變你們想親略別人的意圖和野心有多難看啊。”
“你們難以生存，就可以搶奪別人的東西？”
“笑死人了。”
“你們要是真的覺得生活難，你們全體搬至京都那邊的城市，我想不會有人爲難你們的，但是你們呢？你們想的卻是如何取而代之，想做土皇帝……”
“誰也不是傻子，是不是？”
“你看你們三家來了京都之後，有人阻止嗎？雲西樓爲什麼看你們不慣？你們心裏沒數？因爲你們沒按好心，想打壓所有家族成爲第一……”
聽着容靈月的話，金冬靈陷入了沉默。
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你們可以來，可以公平競爭，做生意嘛，你來我往的，沒什麼問題，但是你一個外來者，一來就想當老大，想讓所有人都聽你們的，你覺得可能嗎？”
容靈月說出了本質。
金冬靈也聽明白了。
也算是明白爲什麼雲西樓和應鏡林那般態度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不說，容靈月這話沒說錯。
見金冬靈不說話，容靈月也不說什麼了，不過也通過金冬靈的話得知了無人區的這些家族的情況並不太好。
雖然住在這裏，但是並不佔什麼優勢。
甚至還因爲什麼事件……消耗掉了不少高手。
“是之前明心歡男人死的那次事件？”容靈月過了幾分鐘才又突然問起來。
金冬靈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心裏卻想着，以前對她有偏見，就久久看她不順眼，現在知道她是向寧的妹妹，反而發現了她的優點。
這心眼……
怕不是太多了吧。
這也能想到一塊去。
但又的確就是那次。
“我不騙你，我不清楚詳情，有些事情，我們這些小輩都沒有資格知道的。”金冬靈對容靈月的態度到是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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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也跟容靈月說了。
“話說，向寧現在是跟着我們這一頭的了，你找到他後，跟他說清楚又能怎樣？陣營都不一樣了……你有想過這個嗎？”容靈月覺得這是最大的立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