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鬼笑了笑,在粟寶身邊的沙發上舒服的坐下,說道:“出去玩的事我就不去了,我還是喜歡待在粟寶身邊。”
說完還不忘跟粟寶分析:“花心鬼可以出去,她雖然沒個正形,但智商在線,關鍵時候可以帶個頭。”
花心鬼:“……”
懦弱鬼又說道:“可以讓嫁衣也去,嫁衣雖然是厲鬼,但這段時間在魂葫猛吸陰脈修煉,努努力就能升級了,這幾天颱風天她在外面待着也完全沒問題。”
虛擬人就是要乖巧聽話的,嫁衣女鬼絕對符合虛擬人的設定。
“小叮噹也可以去。”懦弱鬼看着小叮噹。
小叮噹睜大眼睛,指着自己:“我?”
懦弱鬼:“嗯嗯,你去之後別人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字面上的回答就行,讓人家覺得這是一個全新的未開發的虛擬人。”
“否則的話,別人會懷疑六舅舅怎麼一下子能開發那麼多?”
衆人紛紛點頭。
粟寶誇讚道:“有道理哇有道理!還是潘哥哥考慮得最周到!”
懦弱鬼頓時開心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倒黴鬼憤憤不平:“出去玩就沒有我的份?”
懦弱鬼沉思了一下:“你去也可以,就說是開發到一半,搞廢了,準備當廢品格式化的。”
倒黴鬼:“……”
你高清,你橫屏,你1080P!
懦弱鬼忍不住偷笑,衆鬼在魂葫裏沒別的樂趣,就喜歡逗倒黴鬼玩。
大家都是鬼將,他的倒黴之氣除了能倒黴自己倒黴別人,他們不會受影響,所以一點都不怕倒黴鬼。
粟寶好奇問道:“潘哥哥,爲什麼不讓倒黴叔叔去?”
懦弱鬼揉了揉她頭髮:“那實驗室有你六舅舅的心血,萬一搞砸冒煙了怎麼辦,完事後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除了他我們誰都辦不到。”
那就是讓李總他們倒黴。
倒黴鬼忽然就不抱怨了,笑嘻嘻說道:“嗖嘎,原來我有更重要的用途。”
花心鬼一臉同情的看着他,倒黴孩子,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哇,還樂呵呵的幫‘數錢’。
叛逆鬼叫囂:“那我呢?不帶我?”
蘇何問咳了一聲:“你還是別了吧……人家叫你往東你往西,指不定還自己跑出去……這不得露餡。”
叛逆鬼:“哼。”這倒是……
一旁的蘇瑾墨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就漸漸從驚嚇到鎮定。
講真,他回家少。
除了見過妹妹,連他們那死去多年的‘大叔伯’都沒見過。
這一下子見一羣鬼,多多少少冒點冷汗。
他擦了擦額頭,說道:“這……這就談完了?”
花心鬼、嫁衣女鬼和小叮噹齊齊看向他。
花心鬼:“主人~還有什麼交代的嗎?哦——人家可以穿黑絲職業裝。”
蘇瑾墨:……
要不你還是閉嘴吧!
**
大家都在憋大招,憋了兩天。
這兩天蘇瑾墨正常去實驗室,但不怎麼積極了。
李總他們得知情況,覺得蘇瑾墨這是無聲的抗議。
“看來他能做的也就這樣了。”李總沉銀道:“我們已經晾了他兩天,時機應該成熟,可以跟他談了。”
“查到是誰給他投資了嗎?”
孫副總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銀行賬戶都是最高級的保密,屬於特重點客戶。”
他走了很多關係,都查不到蘇瑾墨頭上去。
誰看了他的賬戶,都是立刻擺手:這個查不了查不了。
問了蘇瑾墨的助手,助手說不知道這件事,其他人更別提了。
“唯一瞭解蘇瑾墨的就是孔成名,小孔也都不知道……很難查,要不我們緩一緩,別逼他太緊?”
萬一人家背後真的大有來頭咧?
李總皺眉:“那就看蘇瑾墨什麼表現了……他現在也只敢怠工抗議,要真有什麼大背景早就幹我們了。”
所以他的結論是,蘇瑾墨沒什麼大背景,就算有大佬投資,大佬應該也不想參與到這件事裏面來。
畢竟爲了蘇瑾墨得罪他們,沒什麼好處。
他們在國內也算是巨頭了,沒人會爲蘇瑾墨撕破臉,又不是親兒子……
孫副總忽然問道:“萬一真的是哪個大佬的兒子呢?”
有一個億買大平層,怎麼都不簡單。
李總也有點遲疑:“那我們試探問問。”
畢竟他們不是小說裏無腦的反派,他們是有智商的。
這種時候,先探探蘇瑾墨再說。
如果他態度強硬,那就說明他是真有靠山。
但要是他願意跟他們協商條件……說明他沒底氣,不得不做取捨。
兩人商量一番,把蘇瑾墨叫了過來。
很快蘇瑾墨來了。
蘇瑾墨一路走來,手裏提着一個黑色的箱子,看起來很沉。
最令人意外的是他還牽了一個小孩……
粟寶走在高樓的走廊裏,旁邊是全景落地玻璃牆,可以看到高樓外狂風呼呼的。
雖然是沿海城市,但這裏還是看不到海邊,說好的來看臺風吶?
好像跑偏了哦。
蘇瑾墨笑着指着外面:“這就是颱風了呀,風把樹木都颳得彎了腰,有的連根拔起……其實沿海城市,大家都不喜歡颱風,給人民造成太大的損害了。”
“所以我們不能把颱風當成一種風景看……粟寶要是想看真正的颱風,回去後六舅舅做個實時模擬給你看。”
粟寶乖巧點頭:“我知道了六舅舅,我們不該來參觀颱風的。”
令別人受苦的東西,他們卻興致勃勃的來觀光……太不應該了。
粟寶小臉愧疚。
蘇瑾墨捏了捏她小臉蛋:“過兩天六舅舅都陪你。這麼多年了,我不回家、不社交,所有心神都投入實驗室……是時候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了。”
粟寶牽着蘇瑾墨的手:“嗯呢!六舅舅加油,歐力給!”
蘇瑾墨頓時莫名其妙的,充滿了底氣。
雄赳赳氣昂昂,帶走粟寶闖難關!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李總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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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副總見他還牽着一個小孩,不由得詫異。
李總瞥了粟寶一眼,指着門口的一個椅子,淡淡說道:“坐吧。”
兩個人,卻只給一個椅子,還是門口的椅子。
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