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謝文瑾與謝月兒已經快要拜堂了。
我渾身一顫,在他們快要跪下的那瞬間,我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婚房,“停!”
謝文瑾與謝月兒紛紛看向我,謝月兒殺氣重重的眼睛冒着深冷的目光似要穿透我一般,狠狠的盯着我。
謝文瑾一向無波的金色瞳眸中,竟然有絲愉快和放鬆。
“不知無小姐這是何意?”高堂上的謝藏不悅的問道。
我慢慢的站起身,帶着一絲微笑,雖是因爲毒的迫害讓我憔悴不堪,但是我依然有魅惑人心的資本,只是淡淡的一笑,就已經吸引住場內所有人的目光。
“爲了表示我祝福二位的心,現在特意真誠的獻上我辛辛苦苦尋到的‘禮物’,希望兩位見到後會喜歡。”
揮手示意了一下,門邊的巨大的箱子被四個大漢擡了進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疑惑,無法看出這個箱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足有一人高的箱子,經過衆人的身前放在我的身邊。
“你在搞什麼鬼?”謝月兒低沉的問道。
輕輕的一笑,十分有耐心的說道:“不要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當箱子打開的那時,看你是否還會笑的出!
不經意間,與謝文瑾的眼神不期而遇,他片刻間的痛苦和憂鬱,讓我一陣迷惑。他那是什麼意思?
突然想起那個白衣人的話,我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有祕密!是什麼樣的祕密,會只有我一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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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謝文瑾,想從他那裏得到一些信息,可惜,他掩藏的太好,讓我一點也看不到他在想些什麼。
只是有些好奇他爲何總是盯着我的手背看,看過之後眼眸中的痛苦更甚,而且還時不時的看向謝藏。
“打開!”看向四人,我冷聲命令道。
衆人屏息,氣氛緊張,好像只有一人不緊張,那就是謝文瑾!
那張與平時不一樣的深沉的臉,好像隱藏着很多的祕密,好像可以洞悉一切。
一人高的箱子逐漸的衆人的視線下被肢解開來,突然,箱子裂成碎片飄落在地。裏面的一個身穿粉衣的女人閃現在衆人的視線下。
女人安詳的閉着眼睛,那熟悉的面孔讓每一個人都看直了眼。
所有人都是驚訝萬分。
直到所有人都看到女子的臉時,驚叫出聲:“謝月兒!”
看過女子之後,又以驚疑的眼神看向正在與謝文瑾拜堂的謝月兒。
謝月兒也是驚訝萬分,無法置信的看着我,指着我,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是……怎麼尋到她的?”
我聳聳肩,笑道:“兩個謝月兒,哪一個是真的?這個時候我還真的是很好奇呢!”
這時,高堂上的謝藏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謝月兒和謝文瑾的身邊,語速有些急的說道:“誰是我的女兒我還不清楚嗎?不要在這裏製造事端!你究竟想幹什麼?如果你想阻止婚禮的話你就直說!”
謝藏此時的態度已經控制不住,稍微有些心機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虛。
“原來這場婚禮是個鬧劇!”傾城峯猛然站起,輕蔑的看向謝藏說道。
孤獨絕也站起身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究竟哪一個纔是真正的謝月兒!”
謝藏一聽孤獨絕的話,還有他的咄咄逼人的樣子,一手指向孤獨絕,說道:“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逼我!”
這時,我偷偷的看向謝文瑾,見他聽到謝藏的話後,他臉上漸漸的浮起的笑容,我的心裏好像炸了鍋!他究竟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事實!”孤獨絕面無表情的回道。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誰纔是真正的謝月兒!”傾城玉猛然的站起身說道。
“我也有同感。”南國王也符合道。
氣氛處在了極度的緊繃之中,微笑的人也只有我和謝文瑾。
站在謝文瑾身邊的謝月兒一臉的蒼白,微顫身子,不過她隱藏的很好,讓人看不到她發虛的心裏。
“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只好代勞了!”我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們,然後向四國之王說道,接着說道:“那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是真正的謝月兒。不過很可惜,已經香消玉殞了!”
“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和一個男人相依相偎的抱在一起。如果不是她死的地點有些特別,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她的白骨!我一直在疑惑,如今在我們身邊這個長得很像謝月兒的人是誰!我一直猜一直猜,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的話,也許我可能到死都猜測這個人是誰!”
“這個人是……咳咳……”突然,我的肺部像嗆了水一樣,讓我忍不住的一陣嗆咳,而且心跳又開始加速的跳動。
“思妤!”傾城玉見我難受至極,焦急的奔上前。就要挨近我查看我的情況時,被身後的影兒制止住。
“無兒。”韻羅在一旁輕輕的拍打着我的背,擔憂的喚着。
其實這幾天這種情況發生的特別的頻繁,幾乎到了兩三天就有一次的情況。
余光中,看到謝文瑾此時擔憂的表情還有一絲的恨意。
“給……我……一杯水。”我向韻羅伸出手,艱難的開口說道。
韻羅一聽,連忙的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水放在我的嘴邊,我焦急的喝下,大口大口的。
終於被我壓制下,那幾乎要將整個五臟六腑都吐出來的咳。
不再咳嗽的我,面色像白紙一樣,身體虛弱的躺在椅子上。這時發現,才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我的身上,有人擔心,有人幸災樂禍。
又特意的看了眼謝文瑾,才發現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已經突起,能看得出來,他是非常的生氣。
“你到底是怎麼了?這絕對不是簡單的風寒。”北宮冥漸漸走近我,臉上除了擔心還剩痛苦。
“北國王,你會知道的。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影兒在北宮冥走到我的身前時,替我說道。
北宮冥雖是心裏都是疑惑,不過聽到影兒的話後,也沒有再逼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