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能堵到雲西樓說不出話來。
應鏡林也覺得很是有些詭異的成就感。
“走吧。”雲西樓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因爲的確是他不好。
只是他也沒有想過，明明容靈月那個材質並不會懷孕，可是卻還是懷了，莫不是他因爲太‘勤勞’的原故纔會情的？
這樣一想，雲西樓又覺得有幾分驕傲。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表情，看起來特別變態。”應鏡林提醒雲西樓。
雲西樓側過頭來看了一眼應鏡林。“那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叫什麼嗎？”
應鏡林心想着，他面無表情，有什麼表情？
“你這表情叫着嫉妒。”可是雲西樓完全不需要他答話，就又接了一句。
“……”應鏡林覺得自己可能也要像無人區那幫人一樣，被氣死了纔行。
知道你有娃了，得瑟什麼啊。
到了容靈月這裏，容靈月果然在休息，應鏡林沒有強迫着見，就退了出來。
然後又在院子裏跟雲西樓談了一會話。
“你怎麼那麼執着那個像你的少年怎麼死的？”應鏡林不明白雲西樓的意思，想着他是不是想借着這件事，想做別的。
“我覺得那個少年的死，可能與我有關。”雲西樓彎腰拎起一只貓，嘴上還叼着煙。
可能是因爲他本身有些氣場不受貓的歡迎，又或者煙味不受貓兒的喜歡。
那只小奶貓在他手上掙扎的厲害。
雲西樓伸手捏住它的後脖子，那小奶貓對上雲西樓的鳳眸，一下子不敢再動了。
“你認真的？還是跟我開玩笑呢？”應鏡林最近跟雲西樓走近了許多。
可是越是走近，越是覺得這個人太難理解了。
你根本弄不懂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不跟你開玩笑，畢竟是我媳婦的哥哥。”雲西樓笑的有幾分玩味。
應鏡林臉色一僵。“行了，不必提醒我，我知道自己是誰。到是你，如何料定那個少年跟你有關的？”
雲西樓沉默了一下，將小奶貓放回到地上，罵了一句小沒良心。
就在應鏡林以爲他可能不回答自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他說了一句。“直覺。”
要是會吐血，應鏡林現在都感覺能吐一碗了。
聽聽，是人話嗎？
直覺你妹的。
你怎麼不說，是女人的第六感，男人的第七感？
見到應鏡林這個表情，雲西樓解釋了一句。“我的直覺一直很準。”
“呵……”應鏡林這一聲呵，嘲諷的很明顯了。
雲西樓倒也不生氣，還繼續說道。“當時第一次和丫頭遇見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不簡單，你看，我是不是猜中了？”
“還有第二次……”
應鏡林站起來，說了一聲告辭就離開了。
看到應鏡林還沒有走遠的背影，雲西樓笑出了聲來。
這些人居然不信他的直覺，還是他的丫頭好。
他說什麼都信。
……
睡覺中的容靈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的她又經歷了一世。
這一世，沒有應鏡林，沒有云西樓，也沒有任何她之前熟悉的那些人，她活在這世上，她知道是做夢。
可是她無法左右夢中的事情，也無法有自己的主見。
她只是一個佔據了別人身體的靈魂，跟着那個身體渡過一生。
一夢醒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全是眼淚，明明夢中經歷那麼詳細，可是起來後卻什麼也記不得了。
只記得最後她是死了。
死的很慘。
“醒了？”雲西樓端着粥過來。
“怎麼了？怎麼這樣表情，像是不認得我似的。”
雲西樓發現容靈月表情怪怪的，放下弱在牀頭，走近她。
生育過生的小姑娘，不僅沒有長胖一點，看起來還瘦了一些，那本來就很平的位置，都沒有再長大一些。
還真是固執的跟她的性子一樣。
“做了夢。”容靈月見到雲西樓，好像才夢醒。
“什麼夢？惡夢，嚇到了嗎？那以後你睡覺我也陪着你，就不怕了。”雲西樓伸手將容靈月抱在懷裏，又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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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了，可是的確很可怕，我好像在夢裏……”本來打算繼續說的，聽到了肚子在叫，她又停了下來。
容靈月搖了搖頭。“算了，反正也是夢，我自己記不得了，不說了。我都餓了。”
“來喝點粥，暫時這幾天只能喫些湯湯水水，林叔會按照營養餐給你做，你不能再挑食了。”雲西樓將粥遞給容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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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正正好。
雲西樓想喂容靈月喫，可是容靈月卻完全不想，她把粥搶過來。“我自己來，又不是殘廢了。”
雲西樓聽了她這話就在那笑。
“我一會想洗個澡，感覺全身都不舒服。”就算雲西樓不嫌棄她，她自己都嫌棄了。
覺得有一股味道。
“嗯，我一會去問下，你能不能洗澡。”雲西樓看容靈月那嫌棄自己的模樣。
他側着頭在她身上聞了聞。“一股子奶味，比以前更重了。”
“你可閉嘴吧。”容靈月堅持自己餵奶，當然是一股子奶味了。
“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雲西樓又笑。“那兩寶寶名字還沒有娶，你想好了叫什麼了嗎？”
“要不一個跟我姓，一個跟你姓？”
雲西樓記得現在很多人都這樣搞的。
“沒必要，跟誰姓叫什麼名都是我的孩子……”容靈月想着絕對不會讓她和雲西樓的孩子再像她一樣受到那些不公平了。
而且本來就是，跟誰姓都不是她的孩子嗎？
“隨你都聽你的。都跟你姓，我也沒意見，正如你所說，跟誰姓叫什麼，都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好好待他們的。”但是最愛的人還是你。
最後一句話，雲西樓沒有說出來，怕說出來，小姑娘要怪他覺得孩子不重要。
平時就算了，逗逗她也高興。
可是現在，他捨不得。
只想她多休息。
而且她又堅持要自己餵奶，兩個娃隨時都可能會醒，現在只能儘量睡，不然晚上還不知道要怎樣。
但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找了幾個奶媽，不然兩個娃，不得帶的累死啊。
而且雲西樓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現在他在容靈月心中的地位，又在下落了。
心疼自己。
還不如兩個仔。
雖然仔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