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的意思是說,阿姨,如果雨桐的琴聲在60分貝以內,你就是去告她也沒有用。法律也要給人自由活動的空間的,因此產生的一些噪音是合法的。60分貝的噪音雖然影響正常人的休息和工作,但尚未到達噪音污染的程度。你朋友去告的情況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不過,你朋友的那邊的情況可能不一定適用這邊的情況。”蕭雨將手機放到桌面上,說:“來時我就查好了,如果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我家雨桐呢,比較乖,人家說不要練,她就不練了。偏偏有人欺負人就是會上癮,不滿足,非得找員警來才舒服。”
鳳芝蕊冷笑:“你是說我說謊?找麻煩?”
鳳芝蕊轉頭就對員警告狀:“員警同志,你自己看看啊!這是他們態度不行,不是我喜歡追究啊!反正這琴我肯定是不讓練的。我女兒今年正好高三,這次模擬考就沒有考好。你不停止練琴,我就告你們去,賠個百八十萬的,看你還練不練?”
員警為難地兩邊看看,然後看向蕭雨,希望雙方能協商解決。
顯然,蕭雨也沒有要為難他們的意思,她收起手機,起身問鳳芝蕊:“阿姨,你真的確定在你的房間能聽到這邊琴聲?”
鳳芝蕊千真萬確地回答:“那是肯定的,我聽得一清二楚。”
蕭雨便問:“確定大聲到影響你嗎?”
鳳芝蕊一愣,顯然是有些猶豫了,但最後她還是堅定地說:“廢話,不然我報警幹嘛?那聲音,可大聲了,我不知道你60分貝多少,但是肯定比那個大聲。”
蕭雨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惹得鳳芝蕊怒氣衝衝。但蕭雨沒理她,而是走到了費雨桐的房間裏,站在那架立式鋼琴前,她隨手按了兩個琴鍵,鋼琴悠揚得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蕭雨的聲音有點飄渺“有這樣的音量嗎?”
鳳芝蕊受不了蕭雨神神秘秘、繞來繞去,她便大聲質問:“你誰啊?一直說說說,又不說重點。”
蕭雨盯著她有兩秒,鳳芝蕊被看的一個哆嗦,然後,她就聽到蕭雨清冷的聲音說:“你欺負人家剛剛喪母,家裏只有她一個孩子,又脾氣好。居然還有臉報警?”
蕭雨走到費雨桐房間的門口,敲敲她房間的牆說:“你嫌人家吵?我想,雨桐母親可不一定嫌你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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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鳳芝蕊指著蕭雨說。
蕭雨走到沙發那裏坐下,冷著一張面孔,對費雨桐說:“進去,關門彈琴。”
費雨桐雖然疑惑,但是她對於蕭雨還是非常的敬重的,因此不疑有他,直接進入臥室關門。過了一會兒,坐在客廳的員警和鳳芝蕊等人就聽到從房間裏傳來的優美琴聲。
鳳芝蕊臉色一下青白下來,員警的臉色也很尷尬,看著鳳芝蕊無語了。
只因,從房間裏傳出來的聲音十分微弱。蕭雨對徐浩天點頭示意,徐浩天便過去敲門。費雨桐一臉疑惑地開了門,徐浩天讓她出來。
看著走過來的費雨桐,蕭雨轉頭,一臉認真地看著鳳芝蕊,聲音帶笑:“阿姨,您剛才說您在自己房間裏聽到的琴聲是多大聲?比現在在她們家裏聽到得還大聲嗎?”
隨著蕭雨得質問聲落下,門口傳來一片笑聲。
鳳芝蕊羞紅了臉看著她們,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員警同志也笑了,說:“這胡亂報警,也是擾亂警力的。”
鳳芝蕊嚇傻了,說:“員警同志,怎麼還有這個說法啊?不是說為人民服務嗎?”
蕭雨便說:“那是為需要的人民,我不知道你心裏為什麼不爽。大概鄰居10多年,有些摩擦,你看人家母親逝世,就想著欺負她一個孩子。不過,你大概沒想到吧?真正怕吵不是你,是這孩子的母親,她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夠專心練琴,不受外界聲音的干擾。花了一大筆的金錢,給她的女兒打造了這個房間,她在這個房間裝上了隔音效果十分好的隔音牆,上下左右6面牆,她一面不漏。”
蕭雨看了看門口的那些鄰居說:“所以,這10多年來,你們從來沒有報警過。不是因為忍耐,而是她白天彈琴的琴聲比外面的汽車聲還小,完全在正常範圍內。更不用說,伯母為了不影響別人,也為了女兒的休息,從來都是在白天8點以後,晚上7點之前這個時間段才允許雨桐彈琴。阿姨,你說她吵到你了?到底是真的吵到了,還是你只是單純的不滿她?”蕭雨笑著輕聲又追問了一句:“亦或者,你想告下一筆錢來?”
鳳芝蕊乾巴巴地看著蕭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想又不甘心,她瞪了費雨桐一眼說:“竟然、竟然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早說?”
費雨桐一愣,沒去回答鳳芝蕊地質問,而是想到了去世的母親,以前曾經的點點滴滴。一時,落下兩行熱淚,蹲地上大哭起來。
她、她從來不知道,她的母親為了讓她彈琴到底付出了多少?而她在母親的這些心血上面又是如何的浪費。
鳳芝蕊以為費雨桐是哭她欺負她,也不敢說話了,乾巴巴說:“哭什麼啊?就知道哭。我不管了,我回去了。”
員警看她要走,趕緊喊:“你這報警還沒處理完呢!”
“不處理不處理。”鳳芝蕊想要擠出去。
門口圍觀人擠在一起,不讓她走,並說:“員警同志,她不處理,給我們處理一下唄!小費家的事情,我們是沒受影響。可是這個鳳芝蕊女士天天帶人樓下跳廣場舞,一跳就跳到晚上8點,這可把我們影響的不行啊!”
“就是啊就是啊!”
“我家老人睡覺都睡不了。”
“我家小孩都做不了作業。”
鳳芝蕊一下子急了:“你們……你們怎麼這樣啊?左鄰右舍的,再說了,我那是在樓下廣場那裏跳。”
“你可得了吧!我家窗戶就對著那個廣場呢!每次我們家裏說話都要用喊得。”一個年輕得女人說。
鳳芝蕊氣啊!那女人馬上說:“你不是說你那朋友怎麼告贏了嗎?我們也告告好了。搞不好還能告個百八十萬,到時我們一起分了。”
門口的鄰居們馬上起哄地說:“好啊好啊!”
鳳芝蕊:“……”
最後,鳳芝蕊被人氣得,留下一句:“你們也會老得……”然後一溜煙跑回家裏關門了,員警怎麼敲門都不開。
員警離開前,和費雨桐說了抱歉,並讓她以後有麻煩可以報警。
等其他人都走了,蕭雨拿手敲費雨桐的腦袋說:“你可真行啊!被人欺負到頭上了竟然還忍著?好了,別哭了。”
費雨桐眼淚汪汪地看著蕭雨,蕭雨說:“以後該怎麼練琴怎麼練?這個房間,就是你母親為你建造的——鋼琴堡壘。”
費雨桐點點頭,這才有心情看著坐在蕭雨身邊的季玹喊了一聲:“師公。”
這聲師公,直接把季玹喊瞢了,露出一副“你說什麼”的表情。
看著季玹毫無反應的表情,費雨桐又喊了一聲:“師公?”
於是……季玹默默地摸了摸口袋,最後只摸出一個打火機,他看了看,然後遞給了費雨桐:“師公沒有其他東西,這個打火機送給你做見面禮。”
蕭雨沉默地看著那個鑲金的打火機無語說:“又不是第一次見面,還送禮物。”但是轉頭卻很精神地和費雨桐說:“雨桐趕緊收下!”
“但她是第一次叫我師公啊!”季玹與有榮焉地說,作為師公,是要給見面禮的。
費雨桐不好意思地扣扣自己哭的通紅的臉頰說:“第一次去的時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老師的丈夫怎麼稱呼,回來以後就馬上查了。之後每次去,您都不在,一直沒機會叫一聲。”
蕭雨馬上說:“這一聲值的,趕緊把見面禮收了。別看它是個打火機,可是有牌子的。別把黃金扣下來,要賣,整個一起賣那才值錢。”
季玹斜視她,無語地說:“……我送她不是給她賣的。”
蕭雨轉頭看著季玹,一臉認真地問:“那你要一個女孩拿著打火機幹嘛?”
季玹:“……”他抬頭真的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說:“也許……她野營的時候……可以點個火?”
蕭雨:“……有道理。”
“媽媽,那姐姐還去我們家練琴嗎?”蕭若光問。
蕭雨摸摸下巴說:“自然是去我們家比較好,我們琴比較貴,彈著舒服。”
蕭若光便說:“哦!那我們現在回去嗎?”
蕭雨看了隔壁的房間一眼說:“媽媽在考慮要不要幹一件壞事?”
蕭若光歪頭問她:“什麼事?”
蕭雨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如果,我們一起把琴搬到隔壁房間,然後彈一曲《出埃及記》……哦呵呵呵呵呵……”
費雨桐:“……”
蕭若光繼續一臉純真地問:“那是什麼曲子?”結果,蕭雨沒有回答,而是哈哈哈哈哈地笑起來。
費雨桐艱難地幫她師傅開口:“一首激烈的……鋼琴曲……”
季玹:“……”
徐浩天:“……”
蕭雨興奮地轉頭問費雨桐:“這個提議怎麼樣?”
季玹默默上前拉過蕭雨,對費雨桐說:“整理一下,出發吧!”
然後,費雨桐就看著被季玹拉走的蕭雨還在巴拉巴拉地說:“完全可以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是每天都練廣場舞嘛?練廣場舞我是支持,但是她明顯影響到別人啦!”
季玹揉揉她鬆軟的短髮說:“你可拉到吧!你把鋼琴移到隔壁去,吵的不止她一家。”
“有道理。”蕭雨摸下巴表示贊成,然後她雙眼一亮說:“下次我們來給雨桐把上下前後左都裝上隔音牆,就隔壁那家連著鳳女士家的牆不裝,然後我們把鋼琴移進去彈琴。員警來了,我們再把琴搬回去。”蕭雨哈哈哈哈哈大笑,顯然自我意1銀也很讓她滿足了。
季玹:“……”你開心就好。
費雨桐一腔思母的傷心都被蕭雨笑沒了,她和徐浩天跟在他們身後下樓,費雨桐感慨道:“老師可真活潑啊?”
徐浩天一言難盡,這可不是活潑啊?這簡直就是惡魔了,隔著一堵牆,還把其他幾面牆都裝修隔音的。可見,這是想天天彈琴給隔壁聽啊!雖然,他知道蕭雨只是過過嘴癮,但有這個想法還是很可怕的。
不過,他為什麼這麼想贊成呢?
費雨桐走到她家樓下,就看見一個女人開門伸頭出來,對費雨桐說:“搬到隔壁去彈琴給鳳嫂聽,我們沒意見,我忍個幾天就是了。”
費雨桐:“……”
蕭雨在前面聽到了,還回頭和那個女人說:“對吧!來個同歸於盡。”
那個女人還朝蕭雨笑:“就是,天天廣場舞,天天廣場舞。聲音開的整棟樓都能聽見,說了幾次也不聽。自己在家的時候就嫌我們吵,有能耐也像小費一樣裝隔音牆啊!”
看來大家對鳳芝蕊的意見都很大,那個女人在蕭雨他們走前還喊了句:“這個方法可以的,用上。”
費雨桐:“……”
季玹:“……”
蕭雨被誇獎了,便更得意,她還和徐浩天說:“下次來,我們就給她搬琴。哈哈哈哈哈……”
徐浩天:“……”
而一邊看完全程的蕭若光一臉開心地和季瑜說:“媽媽好開心啊!”
季瑜也開心地說:“是啊!媽媽好開心。”
“啊~媽媽開心就好。”兩個孩子同時發聲感慨。
季玹:“……”
到了季家,費雨桐才想起來什麼,從包裏拿出一張表格說:“對了,老師。富慧琴行的富慧大師推介我去參加這個歐米音樂鋼琴比賽。”
蕭雨:“……”
看著蕭雨一臉震驚的表情,費雨桐十分緊張:“老、老師,怎麼了?這個比賽有什麼問題嗎?”
蕭雨搖搖頭,歎息道:“沒有問題。”
費雨桐呼出一口氣說:“那就好。”
“唯一的問題是,我也參加了。”蕭雨一臉憂愁。
費雨桐驚喜地問:“那不好嗎?”
蕭雨憂傷地抬頭看天說:“我擔心的是——歷史重演。”
費雨桐頭一歪,一臉懵。
蕭雨默默補上後半句:“學生得獎了,我卻連決賽都沒進。真是一段悲慘的記憶啊!”
費雨桐:“……”啊,是有這麼一個事情的。
蕭雨看費雨桐的表情,還開心地解釋:“哦,我說的是我和謝海芸。”
費雨桐:“……”對,不但我知道,我們系都知道。
中午練琴的時候,蕭雨就發現費雨桐尤其的努力。蕭雨在一邊聽的心情澎湃,便問季玹:“你說她練的這麼好,是想我那歷史重演吧!”
季玹:“……”呵呵……
聖誕夜那天剛好週一,季玹想過了,他從和蕭雨分開後就沒有想過再找。很大的一個原因是為了季瑜,他想把季瑜照顧長大。可是如今,季瑜的親生母親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弟弟。這輩子不出意外,孩子成人前他都要好好工作。
但,回來後的蕭雨有那麼點……吸引人,季玹近來一直被撩的不要不要的。所以,他就想著,竟然這樣,不如把她收了,又是親生母親,完全沒有怕她對孩子不好的顧慮。這麼一想,怎麼這麼完美呢?
於是,季玹覺得,他要追求蕭雨。要把孩子的媽媽追回來,然後一家四口過上幸福的生活。
想想,有點小滿足。因此,季玹早早就通知共公司下班。可把員工們給嚇到了,公司到處議論紛紛,老闆今天居然這麼好?有什麼問題啊?
季玹自己更是3點不到就跑出去了,班貞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今天她可以早下班,她還是很高興了。
下班後的季玹先去理了個頭髮,當時,那個御用理髮師就問:“季總,這次想要什麼髮型?”
季玹點了個寸頭,理髮師也沒當回事,畢竟他有知道季總是當兵回來的。他的頭髮向來都以精神為主,心情好時,他真的隨便就剃個阿兵哥的頭。
因此,理髮師拿著剃刀還很好心情地問他:“怎麼想剃寸頭了?”
季玹說:“準備約前妻出來玩,這樣打理會精神點。”
理髮師:“……”最後還是給季玹剪了個類似寸頭的超短髮,帥氣精神,到底沒給他剪成普通的阿兵哥髮型,然後一言難盡地送走了季總。
他簡直想和季玹說:季總,如果你成功了,一定是因為我地技術。
季玹從理髮店出來以後,就去高等定制店取了身前段時間定制的衣服換上,自覺已經完美的他開著車回去了,哦,順路還去買了束鮮花放在後車廂。
聖誕夜和中國沒有關係,所以學校依舊上課。
季玹到家的時候,徐浩天還沒有去把兩個孩子接回來。
季玹整了整領帶,就著林叔車的倒車鏡看了一下,發現挺完美的。
林叔:“……少爺,我要倒車入庫。”你在旁邊用我的倒車鏡看了10分鐘了。
季玹:“……”
雖然自從蕭雨回來以後,時常要氣他。不過有句話說的,人的適應能力是隨著環境地改變而改變的。季玹已經在長期的被懟下,習慣了蕭雨的節奏,季玹自然不會在意林叔這一句話的。
他從後車廂拿出那束嬌豔欲滴的鮮花,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家門。
然而,季玹什麼都算到了,他唯一失敗的一點就是……他沒算到蕭雨不在家。
季玹:“……”
看著面前精心打扮過的少爺,以及他胸前那束嬌豔的鮮花,還有少爺那一臉無措的表情。
孔玉晴十分心疼地提議:“不然,你去找夫人?”
季玹一愣,高興地說:“你知道夫人在哪里?”
孔玉晴點頭,季玹便開心地說:“嗯,我不能這麼直接過去,我等會兒帶兩個孩子一起去。”
孔玉晴一愣,實在不忍心打擊,但還是艱難地說:“少爺,兩個孩子都被夫人帶去了。”
季玹:“……”
孔玉晴很想告訴他家少爺,其實明目張膽地去也沒有什麼,誰特麼追求人還偷偷默默的?然後,她就發現,他家少爺追求人就是偷偷摸摸的。
季玹有點苦惱地說:“我總得有理由去找她,這麼直接去像什麼樣子?”
剛好推門進來地林叔聽了這個事情,他便很自信地說:“少爺,我有辦法。”
季玹看著林叔給誰發了個短信,然後他抬頭和季玹說:“我和浩天說了,現在他的車‘壞了’,我現在過去那邊,晚上代替浩天接夫人和小小姐小少爺回來。”
季玹:“……”
然後廚房的鄭伯也端著一個小飯盒出來說:“裏面是我給小少爺小小姐準備的手拿小蛋糕,少爺剛好幫我送過去,多麼現成的理由啊!”
季玹:“……”
於是,季玹便在自家這些人的幫助下,坐上了林叔的車,前往費雨桐的學校,參加——聖誕晚會。
話說這邊,蕭雨在接到費雨桐電話,邀請她參加他們學校的聖誕晚會的時候,她正在家裏穿衣打扮準備出門逛街。
接到電話後,想了想自家乾癟的小錢包,蕭雨還是決定坐免費私家車去學校看看免費晚會,順便考察一下那邊的大學,看看是不是能把原身差一點就能拿到的畢業證書一起考了。
徐浩天接到蕭雨後,便順路轉去接了兩個孩子。聽說去參加大學的晚會,兩個孩子非常的興奮。
費雨桐一直都在學校準備,她的節目是單人鋼琴。她的衣服是她母親早就準備好的,蕭雨才剛到學校,就接到徐浩天的電話說車壞了。
那時候,徐浩天的聲音非常的為難,他說:“不知道車哪里出了問題,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主要現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啟動它。夫人,這可怎麼辦啊?要不……”我讓林叔來?
徐浩天的後半句還沒說,就死在了蕭雨的一句話下:“哦,沒事啊!我們一會兒坐網約車就好了,這個錢我還是有的。”
徐浩天:“……”
這可把徐浩天為難的啊!他包括他家林叔和所有人,都想到了所有辦法,竟然沒想過網約車這回事。但,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所以他為難地說:“要不還是叫林叔來吧?”
蕭雨搖搖手說:“不用不用,我們自家叫網約車就好,再不濟可以打的啊!”
哦,這世界上還有的士。身為窮人,卻從來沒打的過的徐浩天依舊在努力:“……不,我覺得坐自家車比較安全。”
蕭雨依舊拒絕說:“林叔也忙的,平時他們把你劃到我這邊給我用,我都不好意思了,還叫上林叔,這多不好?”
徐浩天那個心焦啊!這林叔都出發了,你居然要坐網約車回去?那待會兒林叔到了,我該怎麼解釋啊?
哇,我該怎麼辦?怎麼說才能讓夫人接受林叔過來?
徐浩天想破腦袋的事情,卻被費雨桐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蕭雨去後臺找費雨桐,費雨桐聽說了這個事情,邊驚道:“啊!晚上學校這邊車很難叫的,本來就離市里遠,再加上今天又是晚會。還請了外校的,本市的學生家長也都來了,別說打的了,網約車都很難搶到一輛得。”
蕭雨一臉正直的聽完,然後一臉正直地轉頭和徐浩天說:“你問問林叔晚上有沒有時間來接我們。”
徐浩天:“……哦!”
大學的後臺人很多,因為各種各樣的表演。可單人,可組團,節目可以選擇大合照、獨唱、舞蹈、相聲、小品、雜技等等。難免便會有一些節目重合,尤其這是個藝術學院,音樂系的重合率那是不低的。比如,費雨桐的獨奏就和謝海芸的重了。
而後臺,每個系得休息位置都是有規劃得,所以,同一個系的自然是在一處。蕭雨在和費雨桐聊完兩句以後,不可避免地遇到了謝海芸……以及她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