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告訴我杜傑在哪里?”季玹說。
“我要是和你說,他會打死我的。”女人苦笑。
季玹便說:“我不是查不到,我只是想立馬見到他。”
季玹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女人沒有辦法,最後只能和他說杜傑白天都在家裏睡覺。但是,他昨天晚上因為夜總會那裏打架鬥毆,他被員警叫走調查。今天可能還在夜總會那裏,他在那裏有房間。
季玹點頭,那個男孩跑到女人的身邊,警惕地看著季玹問女人:“媽媽,他是誰?”
女人勉強笑笑說:“媽媽的朋友。”
“哦!”小孩回到,然後開心地說:“媽媽,我想吃漢堡包。”
女人的笑容依舊勉強,她笑了笑說:“媽媽帶你去買。”
季玹讓開位置,看著女人的背影,最後還是沒有在那個孩子的面前說什麼,做什麼。
季玹坐回蕭若光的身邊,蕭若光已經拿著漢堡包在吃了。
季玹問他:“好吃嗎?”
蕭若光有點茫然地說:“沒有以前好吃了。”
季玹摸摸他的頭,他知道蕭若光以前是因為很少吃,這樣的原因,才讓他對於長久一次的漢堡感到難得的美味。而如今,他已經吃不回以前的味道了。
女人端著漢堡帶著那個孩子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沒敢坐到季玹的身邊。
季瑜問季玹:“爸爸,我們不打她嗎?她打我弟弟。”
“她沒有打我,她男朋友打我。”蕭若光說。
季玹一驚,看著蕭若光說:“你還知道男朋友?”
“男孩子的朋友就是男朋友,女孩子的朋友就是女朋友。我知道啊!”蕭若光說。
季玹:“……叫你媽少說這些謬論。”
蕭若光疑惑看著他,季玹陪著兩個孩子吃完以後,林叔已經把車開到了店門口。
蕭若光懂事的給陸小姐拜拜以後,才跟著季玹上車。女人看季玹走了,才趕緊給杜傑打電話。
說另一邊的杜傑,因為昨天晚上夜總會打架的事情被叫到了局裏。
被批評一番以後,直到天亮才被放回來。回來以後,困得什麼都沒有吃,直接就去睡覺。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走通關係,今天晚上宴請張隊。這個機會可是來之不易的,不把自己打理清楚,還得了?
這才睡半天呢!電話就來了,他那火爆的起床氣啊!
拿過來一看,喲,是他養在外面的小蜜唐麗。
“喂,什麼事?”對於這個小蜜杜傑還是挺喜歡的,也就忍了點脾氣。
“杜、杜傑,你趕緊起來吧!出事了,之前被你踢的孩子的爸爸找來了。”對面唐麗的聲音非常慌張。
“誰啊?”杜傑不耐煩地問。
“一年前你在電影院隔壁的漢堡店這裏踢了個小男孩還記得嗎?”
“哦,就是那個煩死人的孩子吧?還鬧到網上了對吧!怎麼了?”杜傑躺回床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問。
“他爸爸找來了。”
“他爸?”杜傑大笑:“哪個孬種啊?兒子被打了無聲無息,都一年了才找來?”
唐麗都要氣死了,說:“不孬種,看著很厲害。他就隨便叫人一查,才20分鐘,就知道你的名字和店面了。”
杜傑冷笑:“你傻啊?京胡市里誰不認識我杜傑?還20分鐘,我3分鐘就能找到人把我自己調查清楚了。”杜傑似乎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驕傲,不但沒有被調查的不虞甚至還十分興奮。
唐麗:“……”那一刻,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傻逼,要不是看在他是孩子他爸的份上,她簡直管他去死。
“你這個笨蛋,沒聽清楚嗎?哪里去找一個人隨便問問就能把你的事情調查清楚?他能一個電話搞定,肯定不是簡單人物。”唐麗大吼一聲。
杜傑這才說:“這樣啊!知道了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他在夜總會左等右等,3個小時過去了,一直到了快吃晚飯的時間,夜總會都開張了。他才終於聽到來人說:“杜總,外面有人找。”
杜傑興奮了,招呼了一班兄弟說:“我可等他好久了,兄弟們,走。幹完了,今晚杜總我請客,隨便吃,小姐隨便玩。”
“好~~~!”他身後的一群人高呼起來。
一行人怒氣衝衝地走出門口,就見門口的季玹正在講電話,彷彿十分激動。
杜傑帶著人走近,夜總會對面停著一輛車,不過杜傑沒去在意。他聽唐麗說這個男人帶著兩個孩子,結果出來只看見季玹一人,也沒去管,就想著過去給他一頓揍,讓他知道知道京胡市是他杜傑的天下。
結果靠近了,卻聽到季玹在那邊說:“我就帶孩子蹺課一天,又不是天天蹺課。”
然後男人的聲音又有點無奈:“我知道了,是我不對,可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什麼?他政1府裏有人?有人也得挨完我的揍再說,難道打完了,疼痛還能走個後門,不痛了?”季玹牛逼哄哄地說。
霍,這人口氣不小啊!
杜傑摩拳擦掌,連招呼都不打,上前準備掄著鐵棒往頭上招呼。
結果,他就看見前面的男人一個閃身,然後一個迴旋踢,只覺得下巴一痛,整個視線只有開始暗下來的天空。
杜傑身後的人更是呆了呆,要知道,杜傑可是一個220斤的大胖子啊!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竟然一個迴旋踢就把人給踢飛了,你特麼是超人轉世嗎?
季玹看也沒看被踢飛的杜傑,他對著電話說:“先這樣不說了,杜傑找人來打我了。我知道,孩子不在不身邊……什麼?那我受傷了怎麼辦?……你……算了,我回去再說。”
季玹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夜總會方向過來的10多人,一邊鬆鬆雙手的脛骨,一邊踢踢腳說:“來的剛好,杜傑是哪一個?”
眾人:“……”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看了眼在一邊哼哼的杜傑。
季玹看對面沒有反應,冷笑一聲說:“算了,說不說反正你們都是來打架的,哪個是杜傑都一樣。”正好壓在體內的火氣無處可去,這麼多人,正好。
然後,躺在一邊的杜傑就眼睜睜的見證了什麼叫做武林高手。
這特麼是人嗎?徒手把15個手拿鐵棍的男人給幹翻在地?
而且,季玹因為不知道哪個是杜傑,所以,對於每一個人下手都非常的狠,因為,他把每一個人都當作了杜傑。
當最後一個兄弟倒地,季玹走過去,正想補上一腳,那個男人受不了地大喊:“兄弟,大俠,祖宗,饒命啊!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我們都不是老杜啊!我不是杜傑啊!”
季玹皺眉,冷冷地問:“哪一個是杜傑?”
那個人求饒地伸手指了指起身準備逃走的杜傑說:“那個人就是啊!第一個被你踢飛的就是杜傑啊!”
季玹依舊給這個求饒的補了一腳,然後走向杜傑。
可把杜傑給嚇地啊!簡直就像是閻王爺過來了,雙腿一軟,給跪下了,說:“爺爺,你是我爺爺,我求求你了!我這身體又是高血壓又是糖尿病的,不能打啊!會死的。”
季玹冷笑著說:“死?死了我賠。”然後伸腳就踹了過去。
接著,反過來,那10多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見證了什麼叫單方面毒打。看的那些人感覺身上好像都沒有那麼痛了,杜傑嘴裏除了求爺爺告奶奶,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季玹把心裏的火氣發出去以後,單手就把軟倒在地的杜傑拎起來,問:“知道我是誰嗎?”
“祖宗,祖宗……”男人本來就胖,這回徹底變成一個豬頭了,說話都有點含糊。
“打我兒子的事情記得嗎?”季玹繼續問。
杜傑自己左右開弓說:“都是我的不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
季玹對那邊的汽車招手,林叔牽著兩個孩子過來。
季玹把杜傑扔到地上,然後說:“給我兒子道歉。”
杜傑哪里敢反抗,就差沒跪地上了,當然,他本來差點跪下了,但是被季玹攔住了。
“小少爺……”
“好好說話,道歉。”季玹說,他要幫蕭若光消除這份恐懼,但是,他不想讓蕭若光看見一個貪生怕死,阿諛奉承的噁心男人。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還是一個孩子,叔叔卻去踢你。”男人俐落地道歉了。
蕭若光看著這個男人,緊緊抓著林叔的手,驚恐地看著他,直到他說出抱歉,他才看了男人一眼,最後看向季玹。
這就是爸爸啊!和媽媽一樣會保護我,愛護我,並且能打贏壞人的爸爸?
季玹說:“以後不怕,爸爸在,爸爸會保護你。”
蕭若光輕輕地“嗯”了一聲,林叔這一路上當然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一腳就把這個肥胖地男人踢開。我家小少爺你也敢打,這麼可愛。
季瑜馬上對季玹說:“爸爸,你這此次打趴下15……16個人,比上次13個人更多。”
季玹得意抬頭,女兒誇獎我了。
蕭若光也看著季玹,露出崇拜的眼神說:“爸爸,你好棒。”
林叔感覺自家老闆的鼻子好像有點邊長了,當然,林叔一直都知道自家老闆是個孩子奴。
他從以前就很喜歡小孩子,自家的孩子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就差沒有寵上天了。不過,小小姐被寵的很嬌貴也是真的,夫人回來以後小小姐變得比以前更好了。
季玹拿出手機給蕭雨發視頻,過了好一會兒,視頻才被接通。蕭雨正坐在書桌前,似乎在寫什麼。
她看著季玹,奇怪地問:“發視頻幹嘛?”
季玹看著她,難以想像,居然有人對這麼可愛的姑娘動手?簡直不可原諒。
於是,他放柔了聲音說:“我讓人給你道歉。”
蕭雨眨巴眨巴她和蕭若光如出一轍的鹿眼,說:“道歉?”
然後,她就看見季玹把視頻對著對面的一個豬頭,那真的是一個豬頭。
圓圓的胖臉,肥頭大耳,還一臉又青又腫的,蕭雨看了一會兒皺眉說:“靠,你是杜傑?你去年沒這麼胖啊?怎麼越來越胖了?”
杜傑一心的委屈,想說都是你老公打胖的。就聽到蕭雨疑惑地問:“難道是我詛咒起效果了?”
杜傑:“……”
季玹看著杜傑說:“看什麼?再看挖你眼珠子。”
杜傑一個哆嗦,趕緊對著手機說:“夫人,祖奶奶,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看看,是不是繞過我這回?以後,我看見您,繞著道走。”
蕭雨馬上笑著說:“這和我說可沒用,兒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打的也是現在你面前那個男人的兒子,你叫我和人家爸爸說情?我可開不了口,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杜傑簡直要哭了,蕭雨後面還接一句:“反正我是沒能力,我要是有能力,我是不會輕輕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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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雨掛斷的視頻,杜傑要哭了。
季玹看著杜傑,冷笑:“看來,我老婆不是很願意原諒你。”
“祖宗哦~你看看,我給點錢可以嗎?”肥胖的男人大哭。
“錢?”季玹一笑說:“等我打完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杜傑趕緊護住自己的頭說:“你剛才不是都打過了嘛?我就踢了小少爺一腳,您這是又踢又打還不帶停頓的,這都降龍十八掌,掌掌打中要害了。可饒了我吧!”
季玹看他一眼,突然遠處傳來警笛聲。
季玹嘖了一聲,這下可不得了,那些倒地的15、16人瞬間都生龍活虎了,杜傑也立馬有力氣了,站起來的速度那是杠杠的。
看著季玹,杜傑還嘿嘿嘿地笑:“你、完、蛋、了,員警來了。”
蕭若光奇怪地轉頭問林叔:“為什麼員警來了他們那麼高興?”
林叔想了想說:“大概是因為,他們被打了吧?”
“可是 ,他們這麼多人一起打爸爸,這不是犯法嗎?爸爸這個是不是就是叫那個什麼……正當防衛?”蕭若光問。
杜傑:“……”
隨著蕭若光的話,杜傑幾人又倒地上去了。
林叔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和蕭若光說:“還有一個詞,叫防衛過當。”
蕭若光恍然大悟地說:“哦~,那他們現在這樣算不算騙員警叔叔?犯法嗎?”
杜傑:“……”
林叔點頭說:“嗯,這叫妨礙司法調查。”
杜傑:“……”
“那他們為什麼不怕?”蕭若光奇怪地問林叔。
林叔邊說:“還有一個詞,叫不到黃河不死心。”
杜傑:“……你們兩個,我告訴你,員警來了。你們都、完、了!!!”
蕭若光轉頭看著林叔問:“為什麼?我也完了嗎?那什麼又是完了?”
林叔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一會兒小光就知道什麼叫‘完了’。”
杜傑:“……”好氣啊!
警車在季玹這班人面前停下,下來5個身穿綠裝的人。
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帶頭那個警官說:“怎麼回事?”
杜傑這時候十分的中氣十足,他大喊:“同志,他打我。”
警官看了看一地的人說:“哪個打哪個?”
杜傑:“……警官,這倒地上的是我們啊!”
警官十分不信任地說:“你別是碰瓷吧?這麼多人打不過人家一個?”
杜傑:“……”
員警看向季玹說:“你怎麼說?”
季玹說:“正當防衛。”
員警又數了數一地的人說:“嗯,16個啊!不錯啊小子,16個人你都挪倒了?厲害厲害……”
看著對面的和樂場面,杜傑氣若遊絲地說:“警官,不能因為他人少,打人就是正當防衛啊!他明顯防衛過當了,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
季玹淡定地說:“他們手上都拿武器的,不這樣我都被他們打死了。”
員警表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說:“不容易啊!”然後又轉頭看著地上的杜傑說:“你昨天剛進去,今天又給我鬧事。你是太閑了還是怎麼的?”
這邊正說著,那邊夜總會隔壁的門口停下兩輛車來,從車上下來幾個十分有威嚴的男子。
杜傑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正是張隊。他一愣,怎麼張隊早來了?
張隊正想往酒樓走,大概是看見這邊有員警,腳步頓了頓,便朝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帶頭的警官認真看了他兩眼,突然看出來是誰,他敬了個軍禮說:“接到市民報警說是夜總會門口有人打架鬥毆。”
張隊點點頭,他看了看現場,然後看到了儘量想要捂住自己肥豬一樣腦袋的杜傑。
“杜總?”張隊奇怪地喊。
杜傑哪里敢不應,趕緊“欸!”了聲,說:“張隊長,您、您來了。我這有失遠迎……”
“所以躲這裏打架?”張隊長顯然沒太放在心上,他想著自己今天被請來吃飯,便幫一下吧!
這個叫杜傑的男人已經約了自己好幾次了,正好前段時間他搭上了副市長,這才從副市長那裏約到自己,看在副市長的面子,自己這才赴約。
說到副市長,張隊轉頭看著海鮮樓門口又停下的車,出來一個白髮滿頭的男人。他也是在進夜總會之前注意到了這邊,然後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趕緊走了過來。
一過來就說:“張隊,沒想到你先到了。我聽說你今天提早收隊,就趕了過來,看來還是慢了你一步。”
張隊笑看他說:“我也剛到,這一到,就看到這邊有員警同志在處理事情,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看到了杜總,你看,那裏躺著呢!”
副市長看了過去,杜傑趕緊對他笑笑,副市長皺眉說:“怎麼打成這樣了?這都快認不出來我們杜總了。”
杜傑:“……”
副市長便想讓員警同志“秉公處理”,結果話還沒開,就聽到張隊驚呼:“班長?”
然後,他們,這個他們中尤其包括杜傑,眼睜睜地看著張隊朝季玹走去,他驚喜地看著季玹說:“班長,真的是你?”
季玹皺眉看他,顯然沒有一下子認出來人,張隊長可激動啦!
“我啊!我啊!我張大海啊!你以前一直叫我大海,去卡拉OK,你們都愛給我點大海。”張隊長越說越激動。
季玹皺眉看他說:“說個名字就好了,說那麼多做什麼?”
“是!”張大海反射性地回。
而此時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杜傑:“……”我那一顆小白菜的心,拔涼拔涼的。
“哦,對了,班長。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京都本地人嗎?怎麼到京胡市來了?”張大海好高興啊!就差轉兩個圈圈了,他說:“你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下,我好好招待你啊!”
然後他看了看遠處的海鮮樓說:“那邊就有個酒樓,走,班長,我請你吃海鮮去。嗯?”
張隊一愣,看了看現場,然後說:“呃……班長,他們都是你打的啊?”
季玹看著他:“你才看出來啊?”
“哈哈哈哈哈……”張隊大笑:“我這不是看見班長高興嘛!”
副市長:“……”
警官:“……”
杜傑:“……”
當然,最後這事,杜傑啥好處沒占到,還被員警同志帶走了。
季玹被張隊帶去吃了一頓,全程開心地和個傻逼一樣。桌上一直說:“當初多虧班長你提拔我,不然我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我家裏那次的事故,也是班長你義不容辭的把自己的存款全都借給我。”
季玹只是在桌上給兩個孩子夾菜,對於張隊說的,他倒是沒有多大感覺,只說:“力所能及。”
張隊馬上和自己的幾個手下說當時的緊急情況,和季玹的出手相助。
然後就說:“我敬班長一杯,你是我永遠的恩人。”
季玹:“……”
結果,一晚上,每次張隊一激動,就要起來大喊:“我敬隊長一杯……”
於是,這酒就敬個不停。
季玹就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後還是季玹罵出來,張大海才不敢再敬了。
後來,季玹暈乎乎地上了林叔的車,到家的時候已經12點了。兩個孩子都睡著了,季玹開門,開燈一看,就看見蕭雨坐在沙發那裏。
她身穿白色棉服睡衣,就這麼安靜地坐在那裏,一臉面無表情地看著季玹,說:“這就是你說地蹺課一天?”
季玹:“……”好可怕!披頭散髮,面無表情什麼的,竟然還坐在沙發那裏!!!
第64章
季玹手裏的季瑜差點都被他摔地上去了,他有點心虛地說:“碰到一個老隊友,和他喝了兩杯。”
蕭雨斜視他,說:“你帶著兩個孩子去酒樓?”
季玹暈乎乎地回:“我沒讓他們喝酒。”
蕭雨:“……”看來喝醉了。
林叔抱著蕭若光進來,看到沙發那裏的蕭雨,還問好:“夫人還沒睡啊?”
蕭雨點頭,她過去接過蕭若光,和林叔說了聲:“辛苦了!”
林叔馬上笑著說不辛苦,然後和蕭雨季玹說了聲,便回家了。
季玹抱著季瑜跟在蕭雨身後,他開口問:“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
“我不知道我前夫帶著兩個孩子幹什麼去?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我就坐在沙發那裏等我前夫。”蕭雨面無表情的。
季玹嘿嘿一笑,把季瑜抱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幫她開了夜燈。然後幫著蕭雨把蕭若光抱過去,也給開了夜燈。
最後才拉著著蕭雨小聲地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季玹總算放鬆下來。他靠著二樓的欄杆和蕭雨說:“我去找那個人了,我把他打了一頓。我那個隊友說後續要去做筆錄的事情他幫我,不然我明天才能回來。”
蕭雨嗯了聲,季玹便繼續說:“我很生氣,我的孩子和妻子,在我看不見得地方被人欺負。”
蕭雨又嗯了一聲,季玹便看她笑了,他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他起身拉過蕭雨抱在懷裏,他靠著蕭雨的肩膀,懷裏有這個女人剛剛沐浴過的清新氣息。
而蕭雨只能聞到他一身的酒氣,還有……那獨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
她聽到季玹說:“我雖然從來沒去找過你,我知道你很倔強,就是爺爺想找你,你要是不願意,便會不斷地搬家。可,我和爺爺是一直以為你會生活地很好。”
“我從沒動手打過你,我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我沒動手,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責任一直都是保護你,今天,我去把打你的人打了一頓,你高興嗎?”
蕭雨沒有說話,季玹便繼續問:“蕭雨,如果我問,我們還能繼續嗎?你會答應嗎?”
蕭雨推開季玹,淡淡地對季玹說:“你喝醉了。”
季玹搖搖頭說:“我沒醉。”
“喝醉的人從不說自己喝醉了。”蕭雨說。
季玹不滿:“我知道我沒醉。”
蕭雨一笑,說:“那你走個直線給我看。”
季玹冷笑說:“這還不簡單。”
然後,蕭雨眼睜睜地看著季玹一路晃悠到走廊盡頭,又一臉嚴肅的一路認真地走回來。
走到蕭雨面前說:“你看,我走直線了。”
蕭雨一言難盡地看著他,那波浪線走首的不錯。
“怎麼不說話了?呵呵……是不是知道誤會我了?”
蕭雨:“……要不,你先去睡覺吧!”
季玹也覺得頭暈的厲害,便暈乎乎地回了房間。
蕭雨搖搖頭也回了房間,她拿出一份曲譜,睡前看一看,也是她的習慣。
第二天,蕭雨起牀的時候,隔壁父子三人都起牀了。因為今天是週六,雖然都起牀,但時間並沒有那麼趕。
蕭雨下樓的時候,父子三人已經吃了一半了。看見蕭雨,孔玉晴還很高興地招呼她:“夫人,你起來了?”
蕭雨點點頭問:“吃什麼?”
“早上老鄭炸了芋頭絲,熬了小米粥,很香。”孔玉晴回廚房給蕭雨裝米粥。
蕭雨便到季玹對面坐下,她看了眼一臉淡定吃早飯的季玹,便奇怪地問:“季玹,你沒話和我說嗎?”
季玹一愣,一臉莫名地看著她問:“說什麼?”
蕭雨:“……呵呵”
季玹一愣,看著她的笑容說:“你別這麼笑,我得罪你了?”
蕭雨繼續一臉冷笑說:“登徒子。”
季玹:“???”
蕭若光馬上拉拉蕭雨問:“媽媽,什麼是登徒子?”
“就像你爸爸,以後你別學他。”蕭雨說。
季玹無語地掰著手指算:“白眼狼,戀童癖,小氣鬼……呵,現在加了個登徒子。”
蕭若光馬上說:“我知道白眼狼,我知道白眼狼。”
季玹:“……”
等吃完早飯,季玹馬上就偷偷跑去廁所給林叔打電話,問他:“我昨天回來和夫人吵架了嗎?”
林叔在車庫一臉莫名地回:“沒有啊!”
“沒有?那她大早上地生氣什麼?”季玹奇怪地問。
林叔:“……”我老婆我都看不懂,我怎麼看得懂別人的老婆?
林叔只能說:“是不是昨天回來晚了?”
季玹便開始回憶說:“我們10點就走了,不晚啊!”
“到家12點了少爺。”
“嗯~那是挺晚的,她肯定是生氣我把孩子帶出去這麼晚了。”季玹自認為找到了真相,然後便跑去餐桌邊坐下。
他一臉嚴肅地和蕭雨說:“昨天那是特殊情況,我一般都不會這麼晚回來的。”
蕭雨可有可無地點點頭,然後看著蕭若光問:“昨天又去那家漢堡店吃漢堡包了?”
蕭若光點頭說:“嗯,去了。”
說到這個,季玹奇怪地說:“小光被打以後還去過那裏嗎?”
蕭雨又開始扒拉記憶說:“去過,被打後第二個月就去了。去給陸小姐,王大哥他們道謝。當時在他們店打架以後,在店裏的陸小姐和王大哥都出來幫忙。之後又去了一回,大概在半年後吧,說是做了禮物送給他們。然後就不曾去過了,那裏對於他來說,記憶並不好。”
季玹點頭,蕭若光便說:“媽媽,那家漢堡店的漢堡包也沒有那麼好吃了,我現在喜歡吃鄭伯伯的飯飯。他煮的很好吃,很好吃。”
在廚房聽到這話的鄭伯伯笑得見牙不見眼,蕭雨說:“你喜歡是最好的,不挑食的小寶寶很棒。”
季玹看蕭雨不理她,本來想著耶誕節帶她去買禮物的事情,便提前了。他和蕭雨說:“我發現你看時間一直都是用手機,手腕那邊也不帶個手錶,我帶你去買吧!”
蕭雨看看自己空蕩蕩的兩個手腕說:“我習慣帶金銀首飾,不喜歡帶手錶,反正已經有手機看時間了,還要手錶幹嘛?”
季玹:“……”呵呵,一點不解風情。
完全沒想過,和你沒有關係的,人家解你什麼風情?
“啊!對了,伊老師不是不給我做家教了嗎?”季瑜伸手拿芋頭絲,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蕭雨心裏馬上警惕地看她:“怎麼了?”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所以,她給隔壁的小烈做家教老師了。”季瑜說。
“哈?”蕭雨一愣,問:“你剛才說給誰?”
“隔壁的小烈哥哥啊!”季瑜一臉認真地回。
蕭雨:“……”給男主做家教去了?
季玹皺眉說:“聞天朗願意給他請家教?”
季瑜不知道這個,不過孔玉晴知道,她一天到晚呆在這邊,八卦可不少。
“何止願意,他現在就差把他兒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什麼好東西不但往他兒子面前放,還要他兒子都吃飽穿好,然後出去溜達呢!跟養小狗似的。”孔玉晴感慨。
蕭雨:“……不要在小烈的面前說他像小狗。”我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聽說男主十分小心眼。
孔玉晴擺擺手說:“怎麼會和孩子這麼說,我就是在家裏感慨一下。他父親不管不管,現在就怕別人知道他不管,不但管,還到處帶去溜達,讓別人知道他管了。”
蕭雨:“……嗯,很聞天朗風啊!他本來就愛面子,就是腦子不好使。”
季玹摸摸下巴說:“確實,不然公司不會一直虧損,真是好牌都被他打爛了。”
蕭雨:“……你們也不要一直這麼罵他嘛!雖然人家傻,可是人家武力值夠啊!”
季玹嘖一聲,彷彿對於聞天朗所謂的武力值感到很不屑。
沒一會兒,去接費雨桐的徐浩天打來電話給蕭雨說:“這邊員警來了。”
“哈?”蕭雨叼著她的芋頭絲,一臉疑惑地說:“員警?去雨桐那了?”
“啊!說是她擾民。”徐浩天說。
蕭雨便問:“怎麼了?之前她突然不讓我去她家教她鋼琴,今天怎麼直接被報警了?”
“社區的居民不讓她在家裏練琴,之前也沒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才知道是因為鄰居不讓,所以她才沒讓夫人去她家教學的。”徐浩天在對面說。
說起來,這件事情,費雨桐可以說是比較冤枉的。練琴這件事情上,其實不說一年兩年,這都10多年了。
費雨桐的媽媽去世後,她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琴了。直到她請了蕭雨做老師,結果還沒教兩次,週六的一天早上,鄰居就造訪她家。
鄰居的意思是要她以後不要練琴了,影響他們休息。
費雨桐就緊張地說她們練琴都10多年了,而且一直有避開晚上練琴,第一次聽說影響到別人了。
鄰居的態度很強硬,直接看著費雨桐說,之前她不管,反正現在她練琴影響她孩子休息,就不行。就這麼著,費雨桐在那天給她電話說是不能到她家練琴了,因此,蕭雨才讓徐浩天去接她過來到季家練琴。
正好那次,她認識了富慧,回去的路上,富慧給了費雨桐她店面的地址。
費雨桐就把她的困惱說了,希望能經常去她店裏練琴,她願意付錢。
富慧沒收她錢,她說她店裏本來就有好幾架隨便給別人用的鋼琴,她和蕭雨是師徒,她為她留一架專門給她用。
之後,費雨桐便一直都是去富慧琴行練琴。今天週末,費雨桐聽到鄰居帶著孩子出門玩的聲音,便手癢地彈了一首。結果就聽到門口砰砰砰地砸門聲,費雨桐去開了門,正是那去而複返的鄰居。
費雨桐這鋼琴聲,可算是點燃了鄰居的炮竹,劈裏啪啦一頓罵後,直接報警了。
聽完全程的蕭雨:“……”
等蕭雨掛了電話,季玹看著她問:“怎麼了?”
蕭雨看著窗外感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季玹:“……”
於是,等季玹聽完了全程後,並且在知道蕭雨想要去那邊的時候。
季玹更是直接表達:“我跟你一起去吧!”
蕭雨哼一聲,看他說:“不上班了。”
季玹便說:“今天本來就是週末,公司都休息了。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去了。”
“咦,你居然……是這樣的季總。”蕭雨笑著睨他。
季玹看她開心,也不計較她的話,說:“我陪你去吧!不然,你的武力,可能……女人也打不過。”
蕭雨:“……女人還是可以的……吧?”
季玹:“你太矮了。”
蕭雨蹭地一下站起來,指著季玹說:“矮?我哪里矮了?我矮嗎?我挺高的好不好?”
“1米6,你是認真的?”季玹震驚地為蕭雨的自我意識感到不可思議,他甚至用一種完全無法理喻的眼神,把蕭雨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沒錯,他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然後說了句殺傷力十足的話:“我上下掃你的時間都比別人少。”
蕭雨:“……”
這話可把蕭雨點燃了,她冷笑著說:“呵,你昨天抱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下巴放我肩膀時也沒看你嫌我矮啊!”
隨著蕭雨話聲落下,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季玹愣愣看著蕭雨,孔玉晴手裏的盤子好幾次都沒拿穩,廚房的鄭伯更是偷偷地溜達到了門口。
季玹這才艱難地開口說:“我昨天……?”
蕭雨皺眉,問:“怎麼了?”
季玹問:“沒對你怎麼樣吧?”
蕭雨搖搖頭說:“沒有,你回去睡覺了。”
季玹瞪大眼看她說:“我回去睡覺了!!!就這麼回去睡覺了???”
蕭雨奇怪看他:“不然呢?你還想幹嘛?”
季玹悻悻地閉上嘴,然後說:“那沒有,我們走吧!”
蕭雨奇怪地看了那些人一眼,跟著季玹走了。兩個孩子想要一起去,蕭雨沒同意,說:“那邊吵架呢!你們兩個還是孩子,不能去。”
蕭若光馬上說:“我要去保護媽媽。”
蕭雨推推季玹說:“有你爸呢!”
蕭若光看向季玹,雙眼裏充滿了委屈:“爸爸,媽媽不要我了。”
季玹那顆老男人的心啊!
他看著蕭雨說:“我可以看著兩個孩子,他們都讀書好幾天了,今天也該帶他們出去玩了。”
於是,一家四口都溜達了出來。正好看見站在聞天朗門口的伊嵐雅,伊嵐雅也正好看過來,她還非常好心情地問好:“你們好,出門啊?”
那模樣似乎有點得意,蕭雨和季玹說:“你先帶孩子上車。”
季玹點頭同意,然後帶著兩個孩子上車了。蕭雨則走到圍牆邊,看著伊嵐雅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伊嵐雅輕撫自己的頭髮說:“我又不是去你那邊,我這是給自己學生輔導功課呢!怎麼,你有意見?”
蕭雨露出一個微笑:“你學校領導知道嗎?”
伊嵐雅:“……”
“哦,你是老師,應該知道政策吧?老師不能私下給學生補習的。”
伊嵐雅:“……”
蕭雨又抬頭看天說:“當然,你可能知道政策,學校領導也知道你們出來給人補習。但,你們不知道,還有舉報這一說吧?”
伊嵐雅:“……”
她愣愣地看著蕭雨,大概沒想過,她居然用這麼平民的方法對付自己。
竟然一時反應不過來,蕭雨臉上的笑容,對於她來說,猶如地獄的惡魔。她大怒,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有藥?”蕭雨驚奇地問。
伊嵐雅:“……你、你為什麼一直針對我?我又沒有去你家。”
蕭雨看了聞家一眼,只見聞烈開門出來,他面無表情的小臉看向了這邊。
蕭雨對聞烈笑笑,然後對伊嵐雅說:“哦,那對不起了。”蕭雨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伊嵐雅說:“對了,你只找有婦之夫真~的不是好習慣啊!”
身後的伊嵐雅那個氣啊~!臉都鼓成了河豚,一點沒有注意到在那邊一臉深思地看著自己的聞烈。
上了車,季玹問她:“和她說什麼呢?說那麼久?”
蕭雨搖搖頭說:“沒事,逗她兩下!”
季玹:“……”一時,心情竟然有點微妙。對,就是那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之後,季玹一路上都沒有說法,蕭雨看他一直皺眉沉思。
進社區的時候便奇怪問他:“我看你想了一路,你到底在思考什麼?”
季玹便懊惱地說:“我在想昨天喝醉以後的記憶。”
瞬間,蕭雨的眼神就無語了,她看著季玹說:“要不……再給你抱一下。”
季玹咻地轉頭問她:“可以嗎?”
蕭雨噗呲一笑,然後正經臉拒絕:“我開玩笑的。”
季玹也瞬間正經臉回她:“我也是。”
兩人互逗了一下,就到了費雨桐門口。
她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大概都是這棟樓左右上下的鄰居。房內還傳出很大聲地咒駡聲,彷彿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季玹推開人群,幫蕭雨整了個通道。季瑜緊緊牽著蕭雨,季玹抱著蕭若光,一家四口進了屋裏。
屋裏還和第一次來時一樣,倒沒有蕭雨想像中被四處打亂的場景。費雨桐坐在一張單人沙發那裏,徐浩天和員警坐在另外兩張沙發上,似乎在談著什麼。
而鄰居在那邊開口大罵:“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怎麼的?整棟樓都是你家的啊?天天彈琴,天天彈琴,沒有一天不彈琴。合著就你媽死了休息兩天啊?我們都不是人啊?……”
員警顯然也不喜歡這個報警的鄰居,聽到鄰居的話,開口說:“你少說兩句,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這不是在幫你調解了嗎?”
女人馬上委屈道:“我都聽她們家琴聲,聽了10幾年了。我這心裏的火啊!”
“那你早不報警?”員警無語了,說:“說話注意點,不要人身攻擊。”
徐浩天也瞪了那女人一眼,這才發現從人群裏鑽出來的老闆老闆娘和小少爺小小姐。
“夫人,少爺,小小姐,小少爺。”徐浩天趕緊起身問好,他可還是給人家打工的。
蕭雨點點頭,走過來,費雨桐趕緊起身把位置讓給她。蕭雨也沒客氣,坐下以後看著對面的員警說:“同志你好,我是這位小姑娘的老師,今天上課她一直沒來,我過來問問情況。”
員警舒口氣,說:“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派出所接到了這位鳳女士的電話。說她的鄰居一年四季在家裏練琴,影響她家人的休息。她多方勸阻無果,費小姐今早又在9點之前練琴。”
蕭雨點點頭,轉頭費雨桐:“早上幾點練琴的?”
費雨桐說:“9點左右,我沒準確看時間。但是應該是在9點左右這樣,因為我已經吃完早飯在等浩天來接我。”
蕭雨點頭,又去問鳳芝蕊:“我學生在家練琴有10多年了,不是一天兩天。你為什麼今年才不讓人家練?”
鳳芝蕊說:“哼,能忍10多年說明我脾氣好,我現在不想忍了行不行?”
蕭雨點頭說:“當然可以,就像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打你還需要挑時間嗎?”
蕭雨看著員警說:“雖然她打電話報警是她的權力,警官來調節是您的責任。不過,我們也有在家裏發聲的權利吧?”
員警點頭,鳳芝蕊馬上尖叫起來:“你別哄我,我告訴你。我朋友那個社區,就有一個高中生是練琴的,她被她鄰居告上法庭了,不但告贏了,還賠錢了。”
鳳芝蕊指著費雨桐說:“如果不是這個人,我兒子早上清華北大了?全都是她練琴害的,不准再練了,否則我們沒完了。”
門口的人聚在一起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的,蕭雨冷笑著看鳳芝蕊說:“阿姨,你自己兒子什麼水準心裏沒點數?考砸了往別人身上賴?”
鳳芝蕊大罵:“你懂什麼,你住她隔壁嗎?你就知道了?”
蕭雨便對她說:“你可能可以問問你兒子,高中教不教居民住宅區室外噪音允許標準這個事情?你這個社區啊!也就分個二類,後門靠山就是工廠,前面就是市場,這個小樓雖然是新建的。不就是因為環境嘈雜所以賣的便宜嗎?這類住宅區允許白天60分貝的噪音,外面馬路汽車鳴笛應該都不止60了吧?”
鳳芝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