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後關注了一下秦老闆,進入了那個所謂三少粉的圈子,裏面果然有一條點贊量超高的話題。
——想知道到清心寡欲的秦三少會不會手洗內褲?
粉一:“想看三少洗內褲的樣子。”
點贊十萬加!
粉二:想給三少洗內褲!
粉三:樓上是要臉不,三少豈能是你能染指的。
粉四:樓上的說的對,希望三少能單身一輩子,也不想便宜別的女人。
粉五:想看三少跪搓衣板的樣子!
點贊一百萬加!
阮南溪急忙關掉了微博,幸好自己又先見之明,每次跟秦亦安出行的時候都戴口罩,不然這會她不會被人肉搜出來,然後天天被一羣秦老闆的小迷妹給堵在門口嗎?
可怕,男顏禍水太可怕了。
秦亦安喫完飯他一回到房間,就看到已經疊整齊放在牀頭的衣服還有內褲時,頓時,眸光深了深,渾身有些燥熱。
小姑娘給他洗貼身內衣,簡直比撩他還要致命。
回來的時候洗的澡,現在又要去洗一個!
秦亦安想到小姑娘的那張臉,眸子躍着火光,怎麼都滅不下去,在等小姑娘恢復好一些,他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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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那天,他們回到了秦家別墅,院子裏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秦老爺子看着來的人,臉上笑意止都止不住。
“人都到齊,真好!”
阮南溪看到這樣溫馨又歡快的場面,心裏也是特別開心,這種開心是不同的。
就連許願都玩瘋了,她衝着阮南溪小聲說道:“求你趕緊嫁給三少吧,這樣我每年過年都能來這裏過了!”
阮南溪沒好氣笑道:“你爲了過年,將我都賣了!”
“嘿嘿!”許願笑了一聲,“說真的?你們孤男寡女好成事兒的很!加油!”
許願說完這句話,就溜去找唐甜甜玩了,他們在那邊唱歌跳舞還有各種娛樂項目,開心的不得了。
秦老爺子給他們每個人都發了一個大大的紅包,說是壓歲錢。
輪到阮南溪了,那紅包格外的厚。
“小柒,這個是你,以後那小子要是欺負你了,你就來跟我說,我幫你!”
向媛媛在一旁笑着說道:“秦伯伯,你自己都被三少喫死死,怎麼幫南溪?”
秦老爺子臉紅一紅,“我那個是讓着他!”
大家轟然一笑,沒有拆穿秦老爺子的謊言。
秦亦安牽阮南溪在外面散步,阮南溪哭笑不得,“我都這麼大了,還要收壓歲錢嗎?”
秦亦安將自己的那一份也遞給她,“在爸的眼裏,只要我們沒有結婚,那就是小孩子。”
阮南溪摸着手裏面大紅包,感嘆了一句,“有家真好!”
“想不想看煙花?”秦亦安忽然問道。
“可以嗎?”阮南溪眼裏帶着亮光,燈火映在她眼裏,格外的明亮。
新海城內是不能放煙花的,“可以,你在這裏等我,我去開車!”
黑色車在她身邊緩緩的停下來,秦亦安落下了車窗,“快點上來,我知道有個地方放煙花特別美。”
秦亦安今天穿的十分喜慶,灰色的羽絨服,脖子上還繫了一個紅色圍巾,整個人看起來都鮮活了起來。
在外灘有一片沙地,這裏還有很多來放煙花的情侶。
秦亦安將早就準備好煙花從後備箱拿出來,他早就知道放煙花這種項目,小姑娘會喜歡,就提前準備上了。
阮南溪拿了兩個在手上,秦亦安給她點燃,兩根彩色的煙火滋滋滋的燃燒着,火花映出了阮南溪的笑臉,他一時看入迷了。
旁邊還有人在大鬧,在笑,但是唯獨的阮南溪的笑容最迷人。
“想什麼呢?”阮南溪扔掉了手裏不亮的煙火,來到他身邊,笑眯眯的朝他說道:“閉上眼睛,我有個東西送給你。”
“什麼?”秦亦安閉上了眼睛。
一個涼涼的東西在手裏心,他睜眼一看,是一枚胸針,在火光的照應下,胸針顏色更加的豔麗了。
“這是送給你的,雖然我不知道楓葉代表是什麼意思,但是希望你喜歡。”
秦亦安將那美胸針放進羽絨服內袋裏,“我很喜歡,謝謝。”
“走吧,放煙花去嘍。”阮南溪拽着秦亦安也加入到放煙花的隊伍裏,他們將自己帶來的煙花擺成了一個愛心形狀的,只能新年倒計時。
…….
“五”
“四”
“三”
“二”
“一”
新年開始了,阮南溪緊緊的摟着秦亦安,“我愛你。”
秦亦安吻住她的嘴角,“我也愛你。”
這裏的煙火幾乎照亮的黑夜,他們在這裏煙火裏都許下了新年的願望。
過了這一年,他們都會有新的開始,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他們的感情依舊,終於一天,阮南溪會並肩站在秦亦安身邊,與他攜手共同走過今後的人生。
好巧不巧的,初一那天竟然下雪了,秦亦安很是神祕的對她說道:“收拾東西,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阮南溪就自帶了一些必須用品就出發了,過年路上的人不多,她坐在副駕駛室上掃一眼秦亦安。
男人似乎開車都那個德行,喜歡單手握方向盤,然後懶散的靠在座椅上。
秦亦安也不例外,車裏的溫度高,他早就將身上的大衣扔到後座上了,露出裏面貼身的黑線衣,脖頸露在面外,喉結分明,身材精瘦強壯。
臉上沒什麼神情,透着淡淡冷雋,她今天才發現,秦亦安其實是內雙眼皮,眼尾像是一個燕子尾巴一樣剪開微微上挑,目光無波,也無緒。
阮南溪咬了一下脣,這個男人很是好看的過分。
“看夠了?”請議案冷不丁出聲,嚇了她急忙收回視線。
看她驚的跟小兔子一樣,秦亦安就覺得好笑,平時不是橫的很嗎?怎麼現在膽子這麼小。
秦亦安不經意的低笑了聲,“對我身材還滿意麼?”
阮南溪被他說的臉上微熱,扭頭看着窗外的風景,口是心非的應道:“還行吧!”
秦亦安換了個手握方向盤,將靠近阮南溪的那只胳膊遞過去,帶着佑哄的道:“要不摸摸?手感更好!”
“呿”阮南溪不屑的哼了一句,“你身上我哪裏沒有摸過!”
秦亦安聞聲,握方向盤的手一抖,餘光掃了一眼她,後者淡然都很,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這回事。
“你的我也摸過,所以我也不虧。”
他們兩人瘋狂的時候,只有最後一步沒做了,別的都做過了。
男人就是男人,在嘴皮子佔便宜的事情上無師自通,而且還用的爐火純青。
阮南溪臉紅的白他一眼,佔便宜這種小事上,哪兒哪兒都有他。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到南屏山的時候已經天還沒有黑透,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到現在天倒是晴了,竟然還露了太陽。
停車位在最裏面,阮南溪先下車等他。
秦亦安將車停在上次那個山莊外面,他走過來逆着光,萬千橘黃色的線條跳躍在他身上,將他黑色的大衣染成了彩色。
秦亦安周圍渡了一層暖光,他臉部輪廓清晰乾淨,清俊的眉眼跟身後的橘色的夕陽形成反比,晃的人睜不開眼。
他背脊筆挺,步伐沉穩,不緩不急,每一步似乎都走在她的心上,阮南溪感覺自己心跳有些快。
她還沒緩過來,秦亦安伸手將她臉上的頭髮撥到耳後,“怎麼傻了?”
“對呀,看你看傻了!”阮南溪傻笑的露出了幾個明晃晃的白牙。
男人抿脣一笑,那剪開的眼尾上挑,“嘖嘖,嘴巴怎麼突然這麼甜了。”
“不喜歡吶,不喜歡以後不說了。”
阮南溪斂起臉上的傻笑,神情冷淡帶有攻擊性,像是一只豎起刺的小刺蝟,明明無害,偏偏要嚇唬人。
秦亦安沒辦法,笑着揉了一下她的頭,將剛他理好的頭髮又揉亂了,風一吹,跟一只金毛獅王一樣。
“呸,呸!”阮南溪彎腰吐出嘴裏的頭髮,齜牙咧嘴的瞪着秦亦安,“以後不許揉我頭髮。”
秦亦安立馬妥協了,“好好,不揉不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