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安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發矇,他忽然低笑了一聲,在小姑娘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等你什麼時候能記得我?我們就什麼時候結婚?”
“我現在就能記住你呀,你是秦亦安。”阮南溪的似乎不滿足一個淺淺的吻,纏他纏的更緊了。
他又笑了笑,“那明天早上你還記得我嗎?”
這個阮南溪不敢保證,她將秦亦安死死的人抱着,臉都埋在他胸口。
“那我明天早上試試,你不要提醒我,看我能不能認出你!”
許是昨晚上的事情佑惑力太大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阮南溪依稀記得自己昨天好像答應了某個人一件事情。
當她看着站在門口的男人想了半天,最後不確定的問道:“你是秦亦安?”
對於這個結果,秦亦安也很意外。他沒有想到,小姑娘竟然這麼快就記住他了。
“對,我是。”
阮南溪瞬間就笑開花,“我終於記得你!”
秦亦安試探的問了一句,“那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阮南溪反問道。
秦亦安稍稍鬆了一口氣,“答應你,帶你去見宴遇卿!”
小姑娘能記住他,這是一個好的開頭,他也會更加努力,直到小姑娘完全能記住人了,他們就結婚,給小姑娘一場盛大的婚禮。
今天他安排了宴遇卿跟阮南溪見面。
見面地點是在一家高檔的餐廳裏,他們先到,宴遇卿還沒來。
想到自己那個老闆,阮南溪有些忐忑不安地看向秦亦安:“他真的很可怕嗎?”
秦亦安剛纔又在的車上給她重複了一邊宴遇卿是個心狠手辣,還喜歡玩女人老闆,讓阮南溪不要搭理他。
沒想到這句話竟然嚇到的小姑娘,秦亦安拍拍她的手背,“有我在。”
阮南溪這才放下心來,等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面進來一個年輕又帥氣的男人。看到屋裏坐的人頓時笑道:“我擦,三少,你怎麼也過來了?”
這兩天,劉芝芝將他纏的不耐煩了,剛纔沒忍住,爆了粗口。
“帶她過來見見你。”
看到這樣的謝遲,阮南溪愣了愣,“你真的是我的老闆嗎?”
宴遇卿頓時要炸了,“我是不是你的老闆?誰是你老闆?這纔跟他走了幾天呀,你就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
阮南溪訕笑了一聲,“對不起,我的記憶力現在不是特別好。”
宴遇卿知道追究這個也沒有什麼用,只是說道:“你好好養着吧。對了,你知道張歡在哪裏嗎?”
張歡的事情,昨天阮南溪寫在備忘錄裏了,現在看到宴遇卿一上來就找張歡,她決定還是先探探出什麼事情了。
阮南溪反問道:“你找他幹什麼?”
這個問題問的宴遇卿不好意思回答,他總不能說因爲張歡沒有管他,所以他被一個噁心的女人給睡了吧!
“沒什麼,我就是問一問她人在哪裏?別搞得跟綁架了似的,電話也不接,手機微信也不回,她不上班,想上天吶。”
秦亦安在旁邊適當的提醒,“現在已經到了規定的放假時候,你還不讓別人輕鬆一下?”
宴遇卿被懟的啞口無言,“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但是不揪出那個丫頭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到宴遇卿這樣說,阮南溪跟不敢將張歡還聯繫過她的事情說出來了。
本來是來找張歡的,最後變成宴遇卿過來蹭飯了。
蹭一頓飯也就算了,第二天宴遇卿竟然開着車公然上門,名義上是拜訪秦三少,實際上就是來蹭飯的。
他打遊戲也是好手,將秦老爺子的樂呵呵的,並且還給他留了房。
宴遇卿一旦不要臉起來,沒有人比得過他,他簡直將秦家當成自個兒的家了,每天不是找秦老爺子打遊戲,就是找阮南溪聊天,至還跟向媛媛兩個人談論起育兒的問題。
搞的陸溫白都有怨念了,他幽怨看向秦亦安,“三少,宴老闆什麼走啊!”
向媛媛的又從宴遇卿身上學到了很多治他的辦法,弄的他現在看到向媛媛都有些怕了。
秦亦安同樣黑着臉,他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後還是無奈認命開始工作了。
在離過年還有五天的時候,宴遇卿突然走了,走的很突然。
阮南溪的情況比想象中恢復的好了很多,她記住了秦亦安還有向媛媛,許願也認命從東臨過來充當她的臨時助理。
張歡是徹底沒了音訊。
這個新年過的無比熱鬧,在過年的前三天,秦亦安開車將他跟阮南溪生活用品全部都帶到了華肯金座。
阮南溪好奇問道:“難道我們不跟秦伯伯他們一起過年嗎?”
秦亦安看着小姑娘,笑了笑,“我們現在也是成年人了,不能依靠父母,這個年我們倆自己過。”
這是他跟小姑娘兩個人的第一個新年,不想被別人干擾,只想兩個人一起。
阮南溪呲笑了一聲,“那行吧,我們今年要包餃子嗎?”
她對這個項目很是期待,她都忘記之前過年是什麼樣子,包餃子好像是過年必須要做的事情。
秦亦安從車裏面將行李拿出來,“你想包那我們就包。”
只要小姑娘想做的,那他們都做!
還是之前那套房子,阮南溪對這裏有些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她將‘躲一躲’放進貓窩裏,又看了看多肉,長相十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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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安今天出了汗,就先去洗了個澡,再去做飯。
阮南溪感覺身上也是黏膩不舒服,也拿着換洗衣服去了浴室,浴室裏面有秦亦安換下來的衣服,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衣物框裏。
阮南溪拿起白襯衣抖開,襯衣白白淨淨的像是新的一樣,她在襯衣後背地方看到一根極爲短的黑髮,這才證明了主人穿過了。
她將襯衣摺好和西褲一併裝到旁邊的紙袋裏,秦亦安的衣服會送到專門的乾洗店去洗,不用她操心。
她在拿西褲的時候,指甲掛到了西褲下面壓着布料。
軟綿綿的!
她扯出來一看,一條黑色的內褲被她捏着一個角,剩餘三個角很自然的垂下去了,面前那個鼓兜剛好對她。
一股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阮南溪面頰一紅,慌忙將想內褲扔進洗衣籃裏,可是裏面一件衣服都沒有,黑色內褲極爲顯眼。
網上有個段子在問,總裁會不會手洗內褲嗎?
而作爲新海城的秦三少自然也被那些迷妹們問到了這個問題。
但是總裁們從來沒有出來迴應過。
剛好秦亦安看到她進浴室了,站在門口說道:“溪溪,裏面有個小盆,你不要用!”
“爲什麼?!”
阮南溪餘光撇過洗手池下面那個淺棕色的小盆,十分簡單,她不知道這個小盆是幹什麼的。
秦亦安面色不太自然輕咳一聲,“洗衣服的!”
聽着那有些扭捏的聲音,阮南溪瞬間就知道這個小盆是幹什麼的,噗呲一笑,“好的!”
現在她可以明確的告訴所有的迷妹們,總裁還有一個專門洗內褲的小盆,不允許任何人動他的小盆。
總裁也是人,雖然平時在神壇,但是也有走下神壇的時候。
阮南溪想着噗嗤笑了一聲,難道在他們眼裏,總裁天天不用喫飯上廁所,不用洗內褲?
喝水都能飽,她一面笑,一面彎腰拿出秦亦安專用的小盆,將他的內褲泡了進去。
洗完又給晾了起來,她沒有感覺到彆扭。
看着窗外衣服,阮南溪打開了微博,秦亦安只有她演唱會的那一條動態,但是粉絲數量一千多萬,全部都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