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讓傭人鎖上了大門,以防容冰再過來。
容冰妝哭花了,被傅景晨帶回家,自己送上門捱打,誰能管?傅景晨知道容妍和哥哥的關係緩和了,哪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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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讓傭人把自己送到容妍家,她要跟那姑娘聊聊天,姑娘的潑辣勁和自己年輕的時候很像。
容妍確認只有老太太后打開門請她進來,老太太打算高價把顧涵念挖過來伺候自己,便故意支開容妍,說傅景笙需要人照顧,讓容妍幫幫忙。
女人叮囑傭人關上院子門,不讓任何外人進來,自己去找傅景笙。
輪椅上,男人手裏拿着保溫杯,杯子裏飄着黑枸杞。
他故意將杯子舉起來對容妍說:“可以幫我加點水嗎?”
傅景笙果然腎虛了。
“我給你買了鹿茸、海蔘……這兩天就能到。”容妍沒想到自己和他想到了一塊兒去。
男人一個激動,病腿踢到了輪椅邊,他哎呦一聲捂着嘴。
“你覺得我虛?”傅景笙問。
容妍指了指保溫杯:“你不也這樣認爲的嗎?補補總歸好的,別不好意思。”
傅景笙:……
他抿脣自我消化了一會兒,明明前幾天容妍求饒了。
肯定看他現在兩腿掛着,以爲他不行。
爲了證明自己,傅景笙喝了水跟容妍說:“坐在這怪累的,要麼你送我上樓休息。”
“好啊。”
“我上去休息,都別打擾我,奶奶回來問,就說我腿疼,要躺會兒。”傅景笙叮囑了傭人。
爲防止老太太忽然回來上樓打擾,傅景笙鎖了電梯和樓梯口的門。
“鎖門幹什麼?讓我看着你睡覺?”容妍有種不好的預感,可上下打量了下傅景笙,他都做輪椅上了,哪有那功能。
等等!容妍忽然想到什麼,她腦子一炸,難道傅景笙想讓她幫他?
“傅景笙我不會幫你,用嘴。”
傅景笙都愣了:“想什麼?我是只顧自己的享樂的人嗎?”
“來,推我進去。”男人否定了容妍的想法,可嘴角卻露出壞笑。
容妍想錯了,難道是幾天沒洗澡,想讓自己幫他洗個澡,那倒沒問題。
“你是想洗澡嗎?”女人又問。
傅景笙本來沒想到這一點,容妍這麼一說,他發現這個主意很不錯。
“嗯,三天沒洗了,臭了,家裏都是阿姨,也沒人幫我。”男人可憐兮兮地說。
容妍有輕微的潔癖,哪怕是冬天,都會每天洗澡,聽到傅景笙說三天沒洗,她慣性地捂着鼻子,難怪這幾天感覺傅景笙有味道。
女人的反應未免太真實,傅景笙昨晚還衝了衝,但爲了這會兒再讓容妍洗一次,故意說三天沒碰水。
“那得好好搓搓,只是你這個樣子怎麼弄?就脫上衣?下面擋一擋?稍微衝一衝?”容妍沒給受傷的人洗過澡,一時無從下手。
傅景笙的腿不碰的話已經不疼了,而且沒有外傷,沖沖水沒大礙。
他說:“你幫我脫到膝蓋,就坐輪椅上衝衝,後背給擦擦,泡澡肯定是泡不了了。”
容妍不知道傅景笙別有目的,能幫他的只有自己,於是她先打開了衛生間的暖氣,生怕弄痛男人。
每脫一件衣服都會問一句疼不疼。
傅景笙胸口的淤青還未退去,男人稍稍握拳,肌肉跳動起來,刺激得容妍吞了吞口水。
她瞥過頭,儘量不看男人的酮體。
“啊,疼。”見女人不看自己傅景笙假裝道。
“我輕點,我沒看見。”容妍發現盲脫不行,只能繼續睜開眼睛,一邊欣賞他的肌肉,一邊控制自己不胡思亂想。
“臉怎麼紅了?”傅景笙故意調侃,“是不是看到我的肌肉把持不住,你可以親親,這次不收錢。”
容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誰要親,坐好,別動。”
傅景笙慶幸,幸虧都傷在腳上,膝蓋往上能自由活動,尤其兩條用得最多的手臂,毫髮未損,不像葉簡銘,腿腳能走路,但胳膊掛着。
手能動就好,他手摸了把容妍的腿:“今天居然穿了絲襪,是不是看我廢了,故意的?”
容妍在家爲圖方便,一件加絨連衣裙,一條黑絲襪,外面套着大衣。
她覺得自己也墮落了,被傅景笙帶墮落了,這男人隨便撩兩句,她都有感覺。
女人嘴硬:“嗯,怕你能走能動的時候穿,你會發瘋。”
傅景笙不是絲襪控,但他從沒見過穿絲襪的容妍,不同於之前氣質女白領的形象,今天的她充滿風情。
說話間,容妍已經脫掉了傅景笙的所有上衣。
接着要脫下面。
他身材高大,容妍根本抱不起來。
女人只能背過身說:“你趴在我背上,側過身,先把一側拉下去。”
傅景笙假裝趴在後背試了試,容妍差點被後背的力量推到玻璃上去:“這樣不行,轉過來,我抱着你的脖子,你幫我往下脫。”
“衣服太厚,抱不住。”
最後容妍只剩下裏面的蕾絲打底,傅景笙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容妍去放水,給傅景笙沖洗的時候,水濺到自己衣服上。
“我給你全脫了。”傅景笙看着衣襬已經被打溼的女人說,“不然怎麼幫我洗。”
容妍毫無遮擋站在男人面前時,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雖然爲了幫他洗澡,可坦誠相待到這種份兒上,未免太璦昧。
她臉紅到耳根,手沒碰到傅景笙已經熱得不行。
女人低頭,本想避過傅景笙,目光卻正好落在他興奮的欲望上。
兩個人對視,眼神中間電光火石。
何偉的電話打了過來,助理想問問傅景笙什麼時候來公司。
傅景笙瞅了眼洗漱臺上的手機:直接調成飛行模式,這個時候,誰也別想破壞他的好事。
容妍面頰的紅潤一點點蔓延至脖頸,手在身側來回晃動,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傅景笙抓着她的手移到自己身上。
容妍手碰到硬硬的東西,她呼出一口氣:“傅景笙,再撩下去,你不怕脹死麼?”
“輪椅上也能做,證明我不虛,坐上來。”傅景笙磁沉的聲音在容妍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