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如嚥了咽口水,盯着他的薄脣,模糊的“嗯”了一句。
霍韞垂眸看她,好看的眸子裏,盛滿了寵溺。
得到準確的回答,他把手伸出來,遞到寧宴如的面前,“該我了。”
寧宴如把男士的戒指拿起來,給他戴上。
她的指尖溫熱,觸碰到他的肌膚,讓霍韞忍不住把手指蜷縮。
戴好後,霍韞拿出卡,遞給售後員刷。
售貨員微笑着說:“蘇總說,這戒指不收錢了,是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這話一說完,寧宴如猛然擡頭,四處望去,卻沒見到母親蘇姝的面。
售後員笑,“蘇總剛纔路過,現在已經走了。”
剛纔路過……
也就是說,媽媽看到霍韞吻她了?
這樣想着,寧宴如不僅臉紅了,耳尖和脖子,都是紅的。
“刷吧!送給我夫人的婚戒,應該由我來付款。”霍韞堅持。
售貨員點頭,照做了。
付完款,寧宴如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還沉浸在,怎麼給母親解釋,昨天還是謝允的女朋友,今天就變成了霍韞的老婆。
霍韞見她沒反應,身子一彎,在他耳邊低聲說:“霍太太,回家了。”
他的聲音低沉中帶着玩味,讓寧宴如的心,如春風拂面,別有感覺。
以前怎麼不覺得,這男人的聲音這麼好聽?
霍韞坐在駕駛位,在等紅燈時,手指“噠噠噠”的敲擊着方向盤。
那枚男式戒指雖然鑽石不大,但在陽光的反射下,也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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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宴如的的目光,定在他修長的漫畫手上,覺得他這雙手,長得真好看!
嘿!
真奇怪!
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一會兒覺得他的臉好看,一會兒覺得他的聲音好聽,現在還覺得他的手不錯。
怎麼以前不在意的人,現在看哪兒都覺得,哎喲,不錯哦!
霍韞見她的臉色,一變再變,問:“你在想謝允那個狗雜碎嗎?”
“不!想你!”寧宴如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說出來後,她才驚覺,自己這話要不要這麼璦昧?
這話取悅了霍韞,他伸手捏了捏寧宴如的臉頰,語氣甜到發齁,“夫人看來很愛我。”
寧宴如:“……”
見她一臉便祕的樣子,霍韞反而更高興了,眼角眉梢,都是笑。
綠燈亮了,他“嗖”的一下開出去,感覺像是給車插上了翅膀,歡快極了。
車停在寧宴如的別墅門口。
“需要我幫你收拾行李嗎?”霍韞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
“啊?”
霍韞傾過身子來,似笑非笑的說:“霍太太不會以爲,我結婚後還要獨居吧?我可是要和你生兒育女,天天摟着睡大覺的。”
這話說得太直白,讓從未經歷人事的寧宴如,窘得能吐血。
“你能不能別這麼色?”寧宴如抱怨。
霍韞面不改色,“和自己老婆睡,能叫色嗎?我持崗上證,合法的。”
寧宴如懶得和他爭執,轉了話題,“那爲什麼不是你搬來我這裏?”
她是故意用話嗆他的,報復他的“色言色語”。
沒想到,霍韞倒是不介意,立馬給助理打電話,“把我換洗物品搬來玲瓏灣別墅。”
寧宴如抿脣。
自己不想同居,但現在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算了算了!
就像他說的,結婚了怎麼還能讓他獨居呢?
住吧住吧!
這麼大的別墅,也不是只有一個房間。
這樣想着,寧宴如就輕鬆的下了車,朝着屋裏走去。
一進門,就看到蔣英把行李收拾好了,要離開。
“英姨,您去哪兒?”
蔣英回:“我去陪夫人了,我在這裏,你和霍少爺放不開。”
放不開?
寧宴如不知爲何,想到了某人在車上的“持崗上證”四個字,腦海裏都是瑪麗蘇小說上的不可描述情節。
“也……也不會放不開啦!”寧宴如小聲回。
蔣英拍拍她的肩膀,給霍韞打了招呼後,就走了。
寧宴如換了拖鞋,就“噔噔噔”的上樓去了。
等她走到半路,轉頭看霍韞。
發現他還在門口站着。
“不進來嗎?”寧宴如問。
“霍太太,你老公沒有屬於自己的拖鞋,怎麼辦呢?”霍韞一臉爲難。
寧宴如微微瞪大了眼睛。
這人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看起來威猛極了,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茶?
“好吧!霍太太不管她老公了。”霍韞垂眸,可憐巴巴的補了一句。
寧宴如抓狂的薅了薅頭髮,又“噔噔噔”的衝了下來。
下來時,因爲跑得太猛,剎車來不及。
一個猝不及防,朝着他撲了過去。
霍韞把人穩穩的抱在懷裏,兩人親密的貼着,就差親到嘴了。
霍韞薄脣輕啓,“原來霍太太玩的是投懷送抱啊!嗯,體驗感不錯,我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