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說完後,紛紛有人附和。
“我也辭職,你這樣的人,不值得我爲你工作。”
“你們薄情寡義,對不起白苓,是會得到報應的。”
“我們白苓後援會的人,不會放過你們。”
大家義憤填膺的說完,紛紛去辦理了離職手續。
這時,傅琛的助理走過來問,“傅總,公司一大半的人都辭職了,怎麼辦?”
助理在傅氏幹了很多年,深得傅柏康的信任。
現下又是傅琛接管公司,他對傅家的事情大多都瞭解。
也知道白苓沒死。
他當然不會對外面說這件事,只是現在這麼多人辭職,若是處理不好,傅氏可就岌岌可危了。
傅琛捏了捏眉,十分無奈的看着白苓,“白爺,咱能低調點麼?你粉絲太多,再這麼下去,他們會把我傅家都給拆了的。”
白苓挑了挑眉,“怎麼?我粉絲多,你有意見?”
“不敢!”傅琛低眉順眼的,“就是還請白爺罩着,別真讓人把傅家拆了,我掙不掙錢無所謂,關鍵還得養活你們娘三,你說對吧?”
白苓點點頭,“你說的對。”
說完,她擡頭,一本正經的道,“我打算去騙……掙點錢。”
傅琛,“?”
白苓拎起暈倒的陳子怡,就往樓下走。
傅琛跟着去開車。
陳家。
陳家衆人此刻全部趕來了陳家。
“大哥,你認回來的女兒是怎麼回事?怎麼剛被陳家認了大小姐,轉頭就跟傅家的少爺牽扯不清?”
“我們陳家這麼多年可從沒有人有過什麼緋聞的,她這麼做,豈不是把陳家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
“你趕緊把陳星怡叫回來給我們一個說法,不能任由她這麼下去。”
“還有,沈宇寧可是子怡的男朋友,她搶子怡男朋友,這在我們陳家可是從未發生過的,大哥,你必須得讓她給子怡一個交代。”
陳意禮坐在首位,手裏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漫不經心的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孩子們談戀愛,那是他們的自由,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好說什麼。”
“可是大哥……”
“星怡從小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纔回來陳家,是我虧待了她,我本意也是要彌補她的,況且,她和傅少之間的事是她回陳家之前就有的,跟是不是陳家的大小姐可沒關係。”
有人想說什麼,被陳意禮打斷了。
衆人紛紛對視一眼,都是人精,陳意禮的意思,大家也都領會了。
有些人是懼怕陳意禮,沒說話。
但有些人可不怕他。
比如陳子怡的父親,陳陽。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怒聲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女兒是人,我女兒就不是人了?都是陳家的小姐,憑什麼她陳星怡可以爲所欲爲?”
不等陳意禮說話,陳陽便又道,“陳家誰不知道子怡和沈宇寧交往了五年了,他們都談婚論嫁了,現在陳星怡跑出來搶她男朋友,你覺得合適嗎?你是陳家的家主,也是子怡的大伯,不能因爲你女兒,而薄待我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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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意禮擡了擡眸,沒什麼表情的道,“星怡沒跟沈宇寧交往,她男朋友是傅琛。”
“你說沒有就沒有?”陳陽怒道,“新聞你可是看了的,若是沈宇寧跟陳星怡沒什麼,傅琛會和他大打出手?你就是偏心你女兒,委屈我女兒。”
“我跟你說,你要這麼做,我不同意,她陳星怡必須給子怡一個交代,都是陳家的女兒,憑什麼陳星怡要高人一等?憑什麼她有特權?”
陳意禮臉色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要把星怡綁過來給你們道歉不成?”
“我就是這個意思!”陳陽厲聲道,“她纔剛來陳家多久,不但傳緋聞,還搶自己姐妹的男朋友,這不是陳家的家規,她必須道歉。”
陳陽說完,有的人附和道,“我覺得陳陽說的很對,大哥,陳家畢竟不是一般的家庭,雖說你晚年得女不容易,可總要顧及着陳家的臉面,若是這次不教訓她,以後不知道她會把陳家害成什麼樣。”
“是啊大哥,你可不能慣着她,她沒有從小養在陳家,很多規矩都不知道,闖了禍可就麻煩了。”
“大哥……”
衆人一人一句,陳意禮有些煩了。
他站起身,正要說話。
忽的,門外一個東西被人扔了進來。
“砰!”
衆人一驚,猛地站起來查看。
結果一看,陳陽便急了,“子怡!”
他急忙跑過去抱起子怡,“你怎麼了?子怡,快點醒醒啊!”
陳陽站起來,怒聲道,“是誰,誰傷了我女兒?”
“是我!”一道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衆人便見白苓冷着臉進來。
大家沒想到白苓的膽子會這麼大,剛來陳家沒多久,不但搶別人的男朋友,還敢打傷自己的姐妹,一下子都懵了。
過了很久,有人反應過來,拍着桌子怒罵,“混賬!你在做什麼?打你的妹妹?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了?”
“別以爲你是陳家的大小姐,就可以爲所欲爲,陳家還輪不到你撒野。”
衆人都被白苓給氣炸了。
一個剛被陳家人回來的人,居然如此狂妄。
他們指着白苓就罵,一點面子都不給。
白苓走進來,冰冷的眸子淡淡的掃了眼衆人,然後落在陳意禮的身上。
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陳意禮,“我說過,我做什麼,自有我的理由,不需要你來插手!”
陳意禮站起身,正要解釋,“你誤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苓打斷,“你是覺得,我答應來陳家,就可以任由你們來操控?”
陳意禮沒說話。
白苓一腳踢向陳子怡,然後冷聲對陳意禮道,“人我給你送回來了,若再有下一次,我送回來的,就是一具屍體。”
陳陽見陳子怡又被白苓一腳踢飛,頓時氣的大吼,“陳星怡,你簡直無法無天!”
白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而是看着陳意禮,“我從來就不是一個任由人擺佈的人,別考驗我的耐心。”
說罷,她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頓住腳步,“五百億,買陳子怡一條命。”
陳意禮勾脣一笑,有些無奈,“行!”
白苓永遠都是白苓。
即使失憶,她依然是那麼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