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芮臉色一變。
怪不得白苓今天這麼憤怒,原來……
天吶!
那他們對徐思雨做的那些事,豈不是今天都要加倍的還到她們身上?
安芮一點都不懷疑白苓能做得出來這事。
這人就是一瘋子!
苗藝禾的慘叫聲停了,白苓又動手捏斷她的左腳。
之後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十八班裏不斷有慘叫聲響起,慘絕人寰。
外班只聽到十八班裏的聲音,但沒人敢進去。
因爲十八班被人圍了。
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神情冷漠,一身肅殺之氣。
恆川高校都是些學生,沒見過這麼大陣仗,都嚇的待在班裏不敢出來。
有的老師聽不過去了,準備來探探究竟,就被這些保鏢給攔在了門外。
甚至有幾個老師去找了校長,然而校長只淡淡的揮了揮手,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然後就沒下文了。
這一下,老師基本知道了校長的態度,就沒人敢去說什麼了。
十八班。
直到白苓把苗藝禾和安芮的手腳都斷了,才取下銀針。
苗藝禾安芮站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白苓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們,冰涼的脣微微開啓,“我沒有徹底廢了你們,知道爲什麼麼?”
苗藝禾狠狠的瞪着她,“我會報仇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白苓一笑,“對,就是這樣!我不廢你們,要的是你們來報仇,我要你們親眼看着,你們的家是如何因爲你們的愚蠢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白苓站起來,打開教室門,叫來保鏢,“把她們原封不動的送回苗家和安家。”
“是。”保鏢十分冷漠的扛起苗藝禾和安芮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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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然看着白苓,霎時間跌坐在地上。
他的腿軟了。
被嚇軟的。
白苓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或許今天之後,恆川高校的學生會把她當成一個瘋子看待。
但她不在乎!
徐思雨和徐思琪是她用命去保護的人!
誰敢傷害他們,就要付出代價!
無論是誰!
這起事件,瞬間鬧得滿城風雨。
白苓在恆川高校成了衆矢之的。
學生之間的打打鬧鬧,沒人會在乎,就算有人霸凌,很多學生也只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白苓不同,她的行爲已經上升到社會層面。
無緣無故把女學生的衣服脫了,還打斷手腳,手段何等殘忍?
有學生的家長找老師,讓學校嚴懲白苓。
他們都比較擔心自己孩子的人身安全,認爲白苓是個危險人物。
學校起初不予理會,但有人把這件事捅到了微博上。
白苓瞬間被全網噴。
恆川高校風雨飄搖。
秦校長辦公室。
教務主任和一衆老師一臉的嚴肅。
“校長,這件事不能姑息,影響太壞了,若是不開除白苓,恆川高校的名聲就毀了。”何伊南氣急敗壞的說。
其他老師也附和,“對,才轉來不到一個月,就把恆川高校攪的天翻地覆,我們班的學生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白苓哪天把目標放在他們身上。”
秦校長靠着座椅,臉上的神情沒什麼變化,“她不會針對其他同學,讓他們安心讀書。”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包庇白苓?”何伊南不服氣的看着秦校長,“我知道她是您親自招進學校的,但您也不能這麼縱容她吧?這是品性問題。”
秦校長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這事必須得處理。”何伊南厲聲道。
她本就對白苓不滿,這次白苓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何伊南怎麼也不能同意白苓繼續待在恆川高校。
“當然要處理。”秦校長看着教務主任,“你去發一條通知,苗藝禾和安芮等二十名學生霸凌同學,記大過並記入學籍檔案,再有下次,開除處理。”
這話一說,除了教務主任,其他老師都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秦校長。
何伊南氣的胸口直疼,“秦校長!您到底怎麼回事?被欺負的明明是苗藝禾和安芮,您不替她們出氣,反倒還處理她們?”
“這就是我的處理結果,你們都去忙吧。”秦校長擺了擺手,顯然不想多說。
“你!”何伊南氣急敗壞,看秦校長鐵了心的模樣,又無可奈何。
她憋了很長時間,才怒聲道,“行,我親自去找她,我讓她滾出恆川高校!”
秦校長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我勸你最好別去。”
何伊南冷哼一聲,“我就不信,她膽子那麼大,敢打老師。”
說完不顧別人的阻攔,直接去了十八班。
這會十八班是袁衝的課,何伊南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在上課,推開門就進去。
她走到講桌前,冷冷的看着袁衝,“袁老師,耽誤你們一些時間。”
袁衝皺了皺眉,“何老師,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我們下課再說?國三學業緊張,你不知道嗎?”
“就你們班的成績,學不學有什麼用?你們有幾個能考的上大學?”何伊南嘲諷道,“估計一個都沒有吧?”
她的話惹惱了十八班的學生。
“靠!什麼叫我們學不學有什麼用?我們都很努力的好嗎?”
“就是,難道一班就能全部考上大學?”
十八班的學生都露着憤恨的目光,恨不得把何伊南趕出去。
但恆川高校還沒哪個學生敢對老師無禮。
何伊南懶得理會這羣學生,目光直接看向白苓,“我來是想告訴你們班的白苓,對於你最近的所作所爲,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重點班的學生,我代表國三的所有老師,請你立刻退學。”
袁衝氣憤的把教科書摔在桌上,“你不能代表我!這事學校還沒有處理結果,你也不能隨便讓她離開,我相信白苓這麼做有她的原因。”
袁衝知道苗藝禾和安芮的所作所爲,他曾經管過,可這兩人不把他放在眼裏,他說話也沒用,後來乾脆就不管了。
這次雖然不知道白苓爲什麼打了她們,但他看得出來,白苓不是無緣無故找同學麻煩的人。
“有你沒你,都一樣。”何伊南冷冷的看着他,“爲了我們班學生的人身健康着想,她必須離開恆川高校。”
坐在後排的白苓擡頭,眸光泛着冷意。
她站起來,冷眸直直的看着何伊南,“原來何老師如此看重學生的身心健康?”
“那是當然!”何伊南道。
“那麼,你們班的徐思雨和徐思琪長時間被同學霸凌,你爲什麼不管?”白苓雙手插在兜裏,十分冷漠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