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哲把之前給唐瓷開的檢查單遞給唐瓷,眉心皺着。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把自己的身體顧好行了吧!那你說咋辦?在檢查一次?”
“我看行!”
“那檢查!”唐瓷嘆氣,只好去檢查。
折騰了大半天,她是真的累了,匆匆吃了午餐,很快睡着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看到秦暖菲給她打的電話,一一處理了公司的事兒。
公司的事處理好了,歐陽哲也過來了。
“小哲哥哥,你怎麼來了?”唐瓷對着歐陽哲笑,心裏的大概知道是因爲擔心她不聽話又跑了,過來監視她來了。
“我能來幹什麼?看着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猜對了,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在醫院住着,如果你沒好好在醫院,我就把你抓回來。”
“淮州現在都在醫院了,我沒在醫院能去哪兒?你就放心的下班吧!對了,你要追求女孩呢!必須要積極一點,帶着女孩子去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都可以,你要是不帶着女孩子去,女孩子會覺得你很無趣。”
“真的?”
“真的啊!我騙你幹什麼?”
“你和戚淮州以前也經常逛?”
“說起淮州,那我可得好好誇他了,他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體貼的男人了,他會主動收集我的喜好。”
歐陽哲聽到這裏就忍不住笑了。
唐瓷看見歐陽哲笑了,臉色也不好了,“我跟你說的都是實情,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話?這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跟你說你也不懂!”
“小瓷,就算是你喜歡戚淮州,也不能隨便誇獎他,他哪兒有那麼?他自己都記不住自己昨天做了什麼,連人都能認錯,怎麼記得你的喜好?”
“這就是淮州的可貴之處了,淮州雖然記憶力是有問題,但是他會記筆記,把我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全都記下來了,所以他才知道我的喜好,這就是我喜歡淮州的原因,不但心細如塵,還對我很好,他會爲我學做蛋糕,會爲我學做很多很多好喫的。”
“可我聽說你是因爲要繼承你爺爺的遺產才和他結婚的,因爲你爺爺的遺囑上要求你結婚才能繼承遺產。”
“是,是這麼回事沒錯,但我們在一起都一年了,我瞭解她的純真,我就是喜歡他。”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了,反正你不離開,你喜歡誰都行!”
“不能離開醫院,是因爲之前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出來了。”
“結果呢?”
“還行,你按時吃藥,早衰的情況會在我的控制範圍。”歐陽哲說完,笑了一下,“情況還不至於太糟糕,但你還是要留在醫院,因爲你……”
唐瓷看到歐陽哲驚慌的模樣,大概猜到自己又犯病了,低下頭果然看見自己的頭髮白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天色並沒有完全黑,這次她的頭髮白的有些太快了。
歐陽哲看了看唐瓷的頭髮,有些緊張,“你的頭髮沒事吧!”
“怎麼這麼早就白了,之前都會等着天黑了纔會完全白的。”唐瓷看着歐陽哲,“我的病是不是嚴重了?你剛剛還說監測了情況,不是很嚴重,怎麼現在頭髮就全都白了,你跟我說的是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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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但你的病情也確實嚴重了一些,小瓷,接下來你真的不能離開醫院了,你這個頭髮真的是我沒想到。”歐陽哲很意外,不知道唐瓷的頭髮究竟跟病情有沒有關係。
“恩。”唐瓷輕輕應了一聲,但是很快開口,“我是不會輕易離開醫院的。”
聽到唐瓷這樣肯定的話,他才點頭離開。
結果第二天一早,歐陽哲就被唐瓷的話打臉。
她來查房的時候沒看見唐瓷,想着她可能去了戚淮州那邊,就去了戚淮州那邊看了看,可唐瓷也沒在戚淮州那邊,他給唐瓷打電話,唐瓷也不接電話,他只能打電話給秦暖菲。
秦暖菲接到歐陽哲電話的時候,正坐在車裏和唐瓷說着公司的事兒。
她把響了半天的電話拿到了唐瓷面前,看着唐瓷皺起眉,“你看,他追過來了,應該是來追你,這人也算是人精了,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找找。”
唐瓷掩面而笑,“瞧着你挺聰明,可實際上一點都不聰明,淮州已經在醫院了,他在哪兒找不到我,自然就會從你那邊找我了唄!這有什麼奇怪的,還是你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
“噓!我要接電話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歐陽,你自己跑出來的。”
“我自己跑出來的?秦暖菲,你現在可真重色輕友,約了郝部長的事兒明明是你攛掇我乾的,現在可倒是好,說我自己出來的,有本事你別幫我約啊!”
秦暖菲嘆氣,“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咱們兩個纔是一起的,我這不是也想着怎麼對付歐陽嗎?你別生氣啊!安靜安靜,我先接電話,把他給糊弄過去再說。”
唐瓷聽到這話也閉上了嘴巴,聽到秦暖菲兩句話就把這些事兒處理好了,忍不住對她豎起大拇指。
“還是我們暖菲厲害,我們暖菲是全世界最聰明的女孩子,難怪歐陽哲那個呆瓜都喜歡你,我也喜歡的很。”
“誰說歐陽哲喜歡我的,哎?之前你還不是這麼說的,還威脅我鄙視我,算了,我現不跟你說這些事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先進去吧!”
“好。”
唐瓷看着和郝部長約的時間差不多了,先走了進去。
沒多久,她就看見走進來的郝部長。
兩個人開始談起了公司的事。
醫院那邊。
戚淮州躺在病牀上,正要給唐瓷打電話,問問唐瓷怎麼不回來,就在他要拿電話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病房外邊走了進來。
他以爲是唐瓷來了,轉過頭看向門口,發現門口的人並不是唐瓷,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那人面色不善,可個頭卻沒有他高,許是因爲這樣,他並沒有覺得對方給他任何壓力。
男人看着戚淮州冷冰冰的眸光,莫名覺得對方的氣勢一點不輸自己。
他看到對方的目光甚至想要退卻,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他往後退,就這樣退到了門外。
正好走進來一個護士,小護士看着陌生的男人,倒是沒往壞的方面想,只是開口問對方,“你是什麼人?找誰啊?是不是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