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的幾人。
看着已經又傻又瘋的小魚,臉上的表情都要保持不住了。
明心凌氣到不行。“這個容靈月,真不是東西,下手可真是狠,之前還真是看不出來……”
“是挺狠的,看來我們都低估她了。”明軒也是生氣的,但是至少面上看起來比明心凌好多了。
明軒坐在太師椅上,不停的敲打着手中的杯子。
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這個白谷給的資料看來一點也不靠譜。”明心凌將那手邊的東西砸向小魚。
小魚不知道避開,被砸個正着。
頭破血流的。
她不知道痛,就在那呵呵的傻笑,配上那血,看起來就很詭異。
“可能也只是白谷對她不瞭解,畢竟之前白谷給的資料都沒有問題,不至於一個的資料有問題就否定他。”明軒卻覺得應該不至於因爲一個人的資料不準,就懷疑白谷。
“想想也是,那麼多女人,卻獨得雲西樓恩寵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個簡單的貨色!怪我們太大意了,她也太會裝了。”明心凌又叫人將小魚帶下去,不想看到這人。
看到就生氣。
“不怪她能裝,她之前就挺強勢的,而且頭腦清醒,是我們自己太小看人家了,其實那次拍賣會,我就應該看出來……不對勁的,但可惜當時沒多久這小魚就跟我們失了聯繫。”
“我猜,當時拍賣會結束沒多久就已經被人發現了。”
“不知道是誰發現的,也是真的厲害。”
“的確是有些意外,之前這個容靈月對我們還算是多有包容的,雖然態度不好,但至少行事上沒有這樣過激,可爲什麼,她突然間就改變了。”
明軒想的很多。
卻又一時拿捏不準容靈月的問題所在。
“說不定這纔是她的真面目,一開始裝什麼善解人意,後來一看雲西樓這樣幫她,自然就擺架子了,不然她明知道小魚是我明家的人,還敢這樣對小魚……”明心凌是這樣認爲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氣憤了。
“看來對付容靈月的方案得要改變了。”
明軒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
……
幾天之後,容靈月接到向寧的電話。
向寧告之了容靈月,他已經確定雲西樓的失蹤和金明兩家沒有關係,讓容靈月從以前雲西樓的那些舊仇家之間找問題。
容靈月道了謝。
“不是金明兩家,那會是誰?”容靈月自言自語的。
也怪平時關於雲西樓自己的事情,雲西樓從來不與她說,她連查都無從下手,此時的容靈月無比痛恨雲西樓的這個習慣。
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看着手機裏的幾個號碼,煩燥的閉上了眼睛。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睡着的。
這幾天睡的非常不好,精神疲憊,所以累了,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睡着的容靈月,還夢到了雲西樓一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在跟她說着什麼絕別的話,她只覺得心臟一陣抽痛……
明知道是夢。
可是她就是醒不過來。
再後來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眼角,發現全是淚水。
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感謝一下這電話,把她給弄醒了,不然還不知道要難過到什麼時候呢。
她看着電話上顯示的陌生號碼,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眼皮子直跳。
“喂,哪位?”容靈月纔剛剛醒,聲音還有些啞,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像極了不舒服的嬌弱女子。
“月月,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居然是應鏡林。
“沒有不舒服,有什麼事嗎?”容靈月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想着這人怎麼又換號碼了?
後來一想,纔想起來,是她把他的號給拉黑了。
“我最近聽我的手下在說,你最近在找雲西樓啊?”應鏡林試探了一句。
這讓原本還有些懵的容靈月立馬清醒過來了,她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語氣帶了些兇狠。“你動了雲西樓?”
“……”應鏡林被這樣的容發月弄懵了,心裏像是被嫉妒扭曲着變了形狀。
他的妹妹……
他的小離。
他最親的人,對他最好的人,現在卻……已經不再屬於他了。
還有,爲什麼現在在幫着外人在質問他,兇他?
對,因爲雲西樓。
就因爲有這個人,纔會變成這樣的。
只要雲西樓沒了,那麼他們就會恢復成原來那樣了。
應鏡林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撕開來一樣……疼的他想死。
可是他一面又極其冷靜的跟着容靈月解釋。“我沒有。”
“你沒有,那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他?應鏡林,你覺得大家都是小孩子嗎?而且我跟你說過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做出讓我恨你的事情來。”容靈月根本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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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他說什麼都沒用。
“我沒有動他,但是我知道他在哪!”應鏡林一面覺得自己痛的要死。
一面看着自己,假惺惺的裝好人。
“你知道他在哪裏?”容靈月從牀上走了下來,一臉的着急。
“你先不要急,你現在在哪?我來接你,然後我帶你去找他,好不好?”應鏡林透過電話,都能聽到容靈月的焦急。
這讓應鏡林即嫉妒又生氣。
可是他依舊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非常的平靜。
哪怕他的手都氣的顫抖了,可是他還是能透過面前的鏡子看到一個平靜的自己。
“我在舊池臺……”容靈月太過擔心雲西樓,也沒有去想應鏡林正不正常什麼的。
她也顧不上那些算計不算計的。
只是想早點知道雲西樓的消息,所以她根本不用思考就告訴了應鏡林她在哪。
就是在等着應鏡林來的時候,她都有些心不在嫣。
“這個應鏡林可靠嗎?”盧炎實在是不信任應鏡林,甚至他還有些懷疑雲西樓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他搞的鬼。
“自然是不可靠的。”容靈月剛纔沒有細想。
雖然現在腦子也是亂的,但是也能正常思考。
“你知道他不靠譜,那你還去?”文淑擔心容靈月,拉着她的手。“你現在是肚子裏還有孩子,就算你厲害,可是……”
文淑就不想容靈月去,想了又想。“你如果信的過我,我替你去。”
可是容靈月卻搖頭。“你們太不瞭解應鏡林了。”
“誰替我都沒用的,他如果沒見到我,他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