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鼓吹之下,一些人已經熱血沸騰,紛紛動搖了心態。慢慢的,已經要走的人都決定留了下來。
隨後,我又從中挑選幾個十幾歲的小夥子給影兒,讓影兒好好培養一下,以作花樓和賭場的護院之用。
再接下來,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尋到提供貨源的鹽商商基。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百般刁難,說他的鹽只供給絕公子,其他人想都別想沾染鹽的生意。
沒想到古代的人是這樣的頑固!經過打聽,得知商基有個女兒叫商華,年輕貌美,好像才雙八年華。
後來經過我和影兒的協商,決定從他的女兒下手,對他的女兒使用美男計!
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影兒換裝成一個英俊的少年,偶然間不小心的從他女兒的房間掉下,在商華錯愕間,影兒將商華抱在懷中,然後溫言撫慰,一個情場王子最終偷走了她的心,情意難耐之下,他把她喫幹抹淨。
在離去前,影兒不知說了什麼花言巧語,使得商華答應勸說她的父親。
幾經磨難之後,商基終於答應提供貨源,不過這件事要保密,不可讓同行知道。我們應下。
在精密的保全之下,我們做成了第一單生意,賺了近一千萬白銀。
之後用利用了這些剛賺回來的銀子,將花樓,賭場,酒樓,全都開了起來。
“影兒,最近很春風得意啊!最近有沒有再與商華見面?”最近心情不錯的我,開起他的玩笑。
我們今天是忙裏偷閒,坐在自己開的酒樓裏品茶賞風景。芽兒和麥兒一聽我將話題轉到了影兒身上,紛紛將視線放在影兒的身上,好奇的等着他的答覆。
“唉!那種女人碰過一次就覺得毫無滋味了,我可不想再碰第二次!無姐,你必須對我做出補償,我可是爲了我們偉大的理想而獻身呢!”影兒吊兒郎當的說道。
兩個丫頭一聽影兒將話說的那麼直白,紛紛的羞澀,臉紅的低下頭,不敢看影兒。
“別的了便宜還賣乖,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喫幹抹淨,你還嫌人家滋味不好!”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要是芽兒和麥兒的話,我就沒什麼怨言了!”影兒色色的看向我身旁的兩個人,口氣輕佻的說道。
芽兒和麥兒一聽,跺起腳,不依的向我反抗,“小姐,影兒大哥總是這樣!”
“他就是一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們不用介意他說的話!”
“無姐!可不帶你這麼損人的!什麼叫做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影兒立刻反駁道。
“每天只想着上牀,難道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這樣,一個下午我們都在吵吵鬧鬧中度過。
又一個月,花樓,賭場,酒樓的生意逐漸上了軌道,我的腰包也逐漸的鼓了起來,可這些遠遠不夠。
接着,一單一單的鹽運的生意做成,慢慢的我在這個走私鹽的行業裏竟然也成了一個行頭老大。許多的小走私販被那個絕公子逼的做不下去了紛紛的投靠了我。
就這樣用了近三個月的時間,我獨攬了地下走私的所有生意!
跟那些人見面會談的時候,我都帶了金色面具,並且將聲音壓得很低,很多人都認爲在走私業裏的老大是個年輕且毀了容貌的男子。
同時,我的那些副業也發展的特別好,雖然期間發生了不少挫折,但都被我們一一的解決。
慢慢的我竟成了首京裏的首富,花樓十家,賭場八家,酒樓已經在西國的大部分的地區開遍了,總共三十家。
我不禁的興奮起來,以這種速度發展的話,再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能去找傾城玉報仇了!
暗中,我網羅了江湖上的一些武功高強的人物,給了他們高額的錢財,使得他們暗中幫我教授暗衛,我要有自已的暗衛,已被以後的不時之需。
這一日。西國王的太監總管突然來到我的住所。
“王有旨,宣吳茗小姐進宮。”
進宮?這一天終於來了。
在西國,我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女子,竟然在短暫的時間內發展成首京的首富,是個奇蹟。
但對於孤獨絕來講,我也許是個潛在的危機。
“民女接旨!”
“小姐,怎麼西國王會突然召見您入宮?西國王應該不知道小姐的啊!不知他有什麼目的,小姐進宮後要萬事小心啊!”芽兒擔心的囑咐着我。
“村大招風!也許我發展的太快,他已經開始防備我了。這次召見我,他可能只是想警告我,希望我不要做出有傷害他西國的行爲。”這是我預料中的事,只不過已經提前發生了而已。
“希望是這樣。”麥兒也低聲的說道。暗中與芽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的意思也只有她們兩人知道。
我光顧着思考怎麼應付孤獨絕,就沒有發現她們之間意味不明的眼神。
站在一旁的影兒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眼裏的擔心是那樣的明顯。
我對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告訴他不用擔心.
在孤獨絕以那種謙卓的態度見謝文瑾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再見到我後,一定會看在謝文瑾的面子上不會太爲難我。
“我和你一起進宮。”影兒半天憋出這句話。
“不可,聖旨上只准我一人入宮,其他人都不可。你等我回來就行,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
“無礙,放心。”我沒有等他再說,直接轉身離開,坐上孤獨絕特別準備的轎子,一路顛顛簸簸的走進富麗堂皇的皇宮。
進宮門後就必須下轎步行,我跟隨在這個太監的身後,低着頭看着他的腳跟,隨着他的步伐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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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滿陰謀權欲,勾心鬥角的宮中,如果我不小心被人抓住辮子,那就完了。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左右,我的腳已經隱隱作痛的時候,終於停下來了。
等我正要擡腳向前走的時候,那個太監已經跪下,“參見王后娘娘!”
王后娘娘?孤獨絕的女人?
我還是低着頭,沒有擡頭進行打量。
“起來吧!咦?跟在你身後的這個女人是誰?”她問道,然後慢慢的走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