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兒張開(微h)
午後到了公寓裡,掀開預謀已久的盒子,挑挑揀揀了好一陣子,最後選定了, 軟乎乎的小白兔裝,比起那些繩子啊,暗扣啊,綁帶啊,這套看上去簡單多了。宋大小姐本著好穿的意思,殊不知這套滿是絨毛的連體衣,在穿的時候把她折磨得够嗆,幾次都軟得站不起來。
選好了衣服,宋南圓跑到浴室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香噴噴的把自己的身子裡裡外外清洗乾淨。接著就是穿上那套小白兔裝了,連體衣本來沒什麽難度,可難就難在那些細碎的小絨毛,時不時四處點火,好不容易把背後的綁帶整理好,又覺得胸前太空,乾脆提了又提,將一對小嬌乳擠得徹底變形才罷休,整理好裙擺,剛一個轉身,便發覺勒著嫩穴的細綫處那幾粒小珍珠正來回逃竄,蜜液將細綫和珍珠都浸泡得無比潤滑,怎麽都抓不住。宋南圓用小手撥動了幾下,乾脆將珍珠都塞進蜜穴裡,免得到處亂滑。
等一切準備就緒,穿戴整齊,才想起午飯都沒吃呢。小肚子咕嚕嚕地抗議著,一看時間,居然折騰到三點了呢,想著男人馬上下班了,連忙跑到厨房去補充體能,可不能在重要關頭餓暈。她今天信誓旦旦,非要達成目標不可。
蹦蹦跳跳跑往厨房走去,這一走,脚下瞬間一軟,蜜穴裡的珍珠來回碰撞滾動,像有了生命一般,更不受控制了。宋南圓哪受得了這個,連忙扶墻,緩了緩氣息,將小珍珠一一摳弄出來,嫩穴的吸力十足,感受到指尖的入親,彷彿是要搶走穴裡的寶物,蜜穴口一縮,就是不肯鬆開,無奈只好抓著細綫將珍珠一粒粒扯出來,每出來一顆,小人兒都要喘息好一會兒,稍稍大一點的珍珠,拉出穴口,都會伴著水聲發出「啵」的一聲,彷彿是來自小穴的抗議一般。來來回回,終於將小珍珠都轉移了陣地。
宋南圓整理著小裙擺,扭著纖細的腰肢往厨房走去,打開冰箱,居然不是空無一物,新鮮的蔬果整齊地擺著,另一邊擺著牛奶飲料,還有幾種叫不出名字的酒。一款常喝的牛奶,又取出新鮮多汁的大顆草莓,找了一個玻璃碗就這麽泡著吃。到底是小姑娘,還是喜歡這種甜口。
小丫頭俏生生的小屁股就坐在餐桌上,冰凉的觸感又激得下體一陣汹涌,暖洋洋的水就這麽從嫩穴裡溢出來,沿著桌角滴滴答答地掉落。看自己的小穴幹得好事,宋南圓一陣懊惱。在家還好好地,只要踏進這間屋子,聞著溫禹霖的氣息,身子就不自覺得情動,怎麽都止不住。
苦惱地不知如何是好,想著昨晚的那個軟木塞子,又是一陣臉紅耳赤。還是找個東西堵住才好。嘴裡咀嚼這香濃的草莓,小丫頭靈機一動,拿起案台的一粒草莓,想試著往裡塞。可昨日堅硬的軟木塞,自己都搞不定,更何况今日軟糯碩大的草莓了。試了幾顆,沾滿了銀液變得更滑溜了,別說塞進去,想要穩穩抓住都難。
宋大小姐逞能的脾氣上來了,放下津津有味的碗具,丟了那不聽話的草莓,翻箱倒櫃的在冰箱裡翻騰,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一袋小黃瓜和一袋新鮮的水果胡蘿蔔映入眼簾。那小黃瓜比胡蘿蔔還粗幾分,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刺,新鮮得滴水,小丫頭到底是有些怕的,不敢嘗試,轉而拿起一根瘦長的胡蘿蔔,放到腿間試著戳了戳。
小人兒坐進餐椅中,兩只嫩腿挂在扶手上,更方便她探索插入。如果有人這時候破門而入,定會被眼前這一幕艶麗的景象刺激地暴斃而亡。而始作俑者還無辜地忙活著,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多麽引人犯罪。
幸而剛才的小珍珠時不時地擠進小穴裡,這一回,她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洞口,胡蘿蔔的頭尖尖的,更方便進入,她小心翼翼地學著昨日男人的步驟,旋轉著插進去。
嫩穴像是被外敵入親一般,瘋狂地吐著水,又瘋狂地吮吸著,叫人不知道要抽走還是更深入。才入了不到一公分,嬌氣的小人兒就累得不行了,攤在椅子裡不想再動了。一頓折騰下來,一看時鐘,快五點了呀。宋南圓著急了,自己精心策劃的橋段,可不能在這餐廳裡草草破壞,她一鼓作氣,忍著疼將胡蘿蔔插進小穴,手上一使勁,胡蘿蔔在體外應聲兒斷,獨留體內那一截。
只有宋南圓知道,胡蘿蔔目前插入的深度,與昨日溫禹霖在車上的手指不遑多讓。只是這根東西比手指還粗了一圈,這會兒她小穴插著异物,顫抖著走回浴室,明明堵著東西,小穴却還是淅淅瀝瀝地流個不停。每走一步,胡蘿蔔表面的粗糙顆粒便摩擦著嫩穴內部的軟肉,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躺進浴缸裡。
呀,忘記尾巴了。那兔子尾巴還在洗漱檯面上孤零零地丟著呢。小人兒剛想起身,便聽到大門開啓的聲音,瞬間嚇得躲回了浴缸。她猜應該是溫禹霖回來了,可難保不是打掃阿姨或者其他什麽人,頓時嚇得不敢出聲。
好一會兒,男人沉穩的步伐逐漸靠近,小丫頭問道了他慣用的香水味,那麽冷冽嚴肅的味道,頓時彎了嘴角,就知道是他回來了。
可他這慢悠悠地性子,擾得自己一陣陣的不好受,又不急著叫醒她,害她不得不閉著眼睛裝睡。而此刻小人兒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作亂的手上,等邪惡的大手玩弄嫩穴見的小珍珠時,宋南圓終於忍無可忍地張開了好看的眼瞼。
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壞笑的臉,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坐在浴缸邊上,手指却幹著擾她心神的壞事。此刻那段胡蘿蔔被他控制得來回亂撞,小丫頭終於是受不住了,嚶嚶地哭了起來。
溫禹霖終於是放過了她,見她這邊,便不再戲弄她了。活該,小小年紀就這樣招搖著來勾飲自己,真該好好罰一罰才對。
一個大力抽出那一段在小穴裡被攪爛了的胡蘿蔔,頂端已經不似剛開始那般光滑,甚至有幾處被撞碎了,小穴一開始依依不捨,緊緊吸附著,待胡蘿蔔與蜜洞分離,發出好大一個聲響,讓原本羞紅的人而更是不忍直視。
隨之爆發的愛液也滋滋不斷地流了出來,期間夾雜著一些胡蘿蔔的碎屑,又好看又色情。但凡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能想到方才是怎樣激烈的場景。
溫禹霖眼睛一熱,將小丫頭從浴缸裡抱起來,一雙秀嫩的小腿自發地纏在了男人的腰上,快走出臥室了,小丫頭不依了,咬著他的喉結呢喃道:「禹霖哥哥,我的……小尾巴,掉了。你幫我裝上好不好。」
「哦?」男人性趣盎然地回應著。
宋南圓顫巍巍的小手指著檯子上的那一坨毛茸茸,「在那兒。」
男人抱著小人兒走過去,只見那團手掌大的軟兔毛底部,藏著一個嬰兒奶嘴一般的結構。不用想,這東西怎麽用男人自然知道,可眼下又不想小丫頭得逞,故作疑惑地問道:「這個,怎麽裝呢。」
宋南圓急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權當他是真的不知道,掙扎著想落地自己去裝。可才一動,不知道碰到了什麽,身上男人悶喊了一聲,大掌毫不猶豫就拍在翹臀上了,「安分一點。」片刻,白晰的臀部上就多了個紅紅的掌印。這一掌帶了點力道,稍稍吃痛了些,身下的人兒害怕地縮了縮,小穴却反常地更泛濫了。身下男人的西裝襯褲,更是不忍直視地粘糊一片。
小丫頭委屈極了,又說不全,又下不去,被困在他懷裡不上不下的,嘴裡嬌嗔著:「我的尾巴,嗚嗚……尾巴……」小身子更是胡亂扭著,翹臀不上不下的搖著,好不可憐。
男人方才那一掌拍下去就後悔了,此刻心疼地揉著翹臀,眉眼溫柔地親著她,「知道了知道了,依你好不好,給你裝上去,嗯?」
炸毛的小人兒稍稍被安撫了,默認了他的建議,乖乖撅著小屁股等著他把尾巴安上去。
男人見她這麽乖巧,忍不住在軟唇上親了一口,隨即將她安置在洗漱臺上,準備大刀闊斧地幫她裝尾巴。小丫頭心領神會,乖巧地跪趴在洗漱臺上,依舊是撅著小屁股等。男人看見眼前蜜穴潺潺,菊花含珠的景象,不由地笑出了聲,真是可愛的水娃娃。
過了好久還不見有動靜,心急的小丫頭又開始哼哼唧唧了,小屁股搖的那叫一個歡,閃花了某人的眼。大手控制住半邊臀部,另一只手拿起那團絨毛,輕輕往菊穴裡塞。可哪怕是有愛液滋潤的菊芯,也喊不住這奶嘴大小的物件,男人有些犯難。突然腦海中一個想法迸發,手指換了方向,將奶嘴造型的尾巴往小穴裡塞去。
嫩穴被胡蘿蔔霸占了那麽久,此刻正是饑渴難耐的時候,一碰到金屬材質的奶嘴,小穴一抽一縮地蠕動著,彷彿忍不住一般,渴望著什麽。一股外力將奶嘴擠入嫩穴中,惹得趴著的小人兒一陣嬌喘,那小穴彷彿吃到了人間美味一般,吸著咬著,外部的絨毛也跟著律動不已,有節奏的顫抖著。
偶爾幾縷軟毛被沾上蜜液,粘在穴口附近,刺癢地快感,使得嫩穴又是一陣汹涌。那金屬質地的奶嘴在溫熱的穴內被妹肉包裹著,瞬間就如烈火般炙熱。
「好了,裝好了呢。」男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大功告成地說著。
「不……是啊,」宋南圓此刻失了力氣,話都說不全了,「不是……不是這裡呢。」
「不是嗎,」男人吃驚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倒是快,一把將尾巴從小穴抽走。
「啊……」小丫頭嬌喘著,好不容易焐熱的東西突然被抽走,好不舒服,撅著小屁股就去找奶嘴,一來一往間,還沒等男人注意,又將奶嘴吸入嫩穴裡。
溫禹霖故作生氣,再去抽拉時,被嫩穴吸得緊緊的,紋絲不動,整個小屁股倒是跟著尾巴被拖了一段。「不乖哦,寶寶,不是這裡的,又貪心不肯放。」說完便控制住翹臀,大力地將奶嘴在小穴中插進插出好幾下,像是在懲罰她的貪婪。最後仍是遂了她的心願,安分地置入嫩穴中。
宋南圓嗚咽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被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又離不開。此刻見他好像生氣了的模樣,不顧難受的身子,轉過身去摟著他舔,好看的眼睛裡蓄滿了泪珠,彷彿下一秒就能滑落臉頰。
「禹霖哥哥不要生氣,寶寶知道錯了。」說罷小屁股搖了搖,討好一般地看著他。
溫禹霖看著眼前的小妖精,哪裡捨得怪她,只是撫著那一朵小尾巴,慈眉善目地說:「這那尾巴,怎麽辦呢。」
小丫頭面帶糾結的臉上大義凜然地模樣,閉上了眼睛說:「你拿……出來吧。」
果然,這一次,男人不費什麽力氣,就將尾巴抽出來了。同時,小穴也是一瀉千里。
「可這尾巴,究竟是裝在哪裡呢。」男人無辜的問道。
「裝在……那裡啊,」宋南圓嬌氣地哼哼。
「嗯?」還沒等男人問出口,一雙小手便引導著抓著尾巴的大手,往自己的小菊花戳去。
「是……這裡呢。」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一般,說完就依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溫禹霖眯著眼,笑顔綻放,真是不經逗啊。才這麽會功夫,就累成這樣了。這麽想著,手上的動作倒是沒停。經過剛才銀水的澆灌,這金屬奶嘴已然濕潤無比了,可小丫頭的後庭到底是沒開發過,貿然闖入就怕傷了她,溫禹霖也不敢動手,只是意思一下往裡戳了戳,紋絲不動啊。
「寶寶,這會弄傷你的,我們不裝了,好不好。」男人委婉地勸著。
偏偏小丫頭不依,她精心策劃了這一場,少了尾巴就不完美了,怎麽能算了,哼哼唧唧地用小手去抓他手裡的尾巴,忍著痛大力往菊穴塞,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滴下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溫禹霖有些無奈,他的大小姐脾氣上來,自然是誰勸都聽不進,只好再試一次了。低頭吻住懷裡的嬌娃娃,舌尖毫不留情地掃蕩著她蜜一般的津液,拿著尾巴的手在小穴出游走,試圖讓她更放鬆,另一只手彈著穴肉裡的珍珠,頓時讓身上的人兒一陣痙攣。趁這時,男人將沾滿銀液的奶嘴狠狠塞入菊穴,連同著那顆菊芯的珍珠,一齊頂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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