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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叫水了!”一時間竟然讓後院的女人們羨慕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誰也不敢去落水賭命,但是她敢,竟然還真的叫她得了四爺的寵。”李氏十分氣憤喫着自己連夜煮出來的蓮子粥,真有一點難於下嚥。
氣得她一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氣死我了,這個姜顏簡直過分!”
陳豔立即上前說道:“側福晉有兩個阿哥在手,還有一格格,怕什麼!”
“陳嬤嬤那兩個阿哥身體都這樣,叫我怎麼能~!”
陳豔立即上前小聲地道:“阿哥的身子,也是沒辦法,這是現實需要,因爲阿哥們生病,爺才天天宿在落香院,否則。”
言外之意十分明顯,這個李氏爲了爭寵竟然讓兩個阿哥天天飲食里加了不易消克食物的藥。
所以這兩個阿哥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可見這後宮的女人爭起寵來,那是沒有一點母愛的。
李氏立即恨恨的說道:“去,把二阿哥弄醒,讓他喫下藥,好好鬧一鬧!”
李氏那臉上尖酸的樣子,看得人真想上去給她一記耳光子。
陳豔立即跑到了二阿哥弘昀的住房裏,把二阿哥搖醒哄着喝了一碗湯藥。
年僅五歲的弘昀服下湯藥後,沒有一柱香就疼得哇哇大哭,在他看來他活着就是比死還難受,這腸子彷彿要把他絞死一般。
茶香院裏,四爺已經起了身準備去前院處理公務了,一摸了光光的腦門,心裏一陣的歡喜。
因爲剛纔姜顏在他額上輕吻了一下,心情頓時好到要飛。
這時蘇培盛臉帶愁苦的進來:“爺,李側福晉派人來說二阿哥又發病了,肚子疼得歷害,讓請爺過去瞧一瞧。”
“怎麼照顧阿哥的,這個李氏是廢物嗎?”四爺立即氣憤的匆忙出去,走了幾步又突然想起什麼,轉了回來說道:“你接着睡,不必太早起。”
姜顏卻是嚇得驚坐了起來:“爺,這個二阿哥可是得了什麼急症?這太醫有沒有請?”
“蘇培盛快去叫太醫!”四爺立即吩咐了一聲。
蘇培盛行禮道:“嗻!”
四爺立即愁色的說道:“這李氏帶孩子一個一個生病,身體竟然是一個不如一個!”
姜顏哪裏敢接下話,只得趕緊起來準備穿衣,但是她剛剛坐起來就被四爺按了香肩說道:“你累了一夜,好好歇着!”
姜顏立即害羞的一低頭笑,再擡頭時已是嬌羞地道:“是四爺太強了!”
四爺胤禛一聽到姜顏的認可,男子漢的那種強大自信,滿上心頭。
落香院
李氏一直盯着外面,隨時準備着哭泣,但是竟然等了好一會兒了就是不見四爺來。
這時沒一會兒就看到蘇培盛帶來了太醫。
“李側福晉,這是四爺讓請的太醫,快讓二阿哥看看。”
“蘇公公,怎麼不見四爺來?”李氏驚訝的問了一句,臉上滿是一臉的失落表情。
“四爺已經回前院了,一會得上早朝,暫時不能過來。”蘇培盛說完就揖了禮,隨後離開。
李氏那是氣得牙咬了幾下,這個姜顏當真是可惡,竟然佔着爺!
隨後李氏立即說道:“快,請太醫給二阿哥看看病。”
落香院裏忙碌了一陣子,最後二阿哥安靜地歇下了,才讓太醫離開。
姜顏在茶香院裏準備去正院請安,就聽得有丫鬟來稟:“通知姜庶福晉,今兒個大阿哥身體不舒服,福晉免了大家的晨請。”
一位嬤嬤說完了就匆匆忙的離開。
姜顏這時想到自己的靈泉水,但是大阿哥,還有二阿哥,三阿哥,都是身子十分弱的孩子,想到這裏,雖然心裏特別想去幫幫他們,但是又想到福晉和李氏她們的孩子,肯定是身邊跟着許多的人護着,她是想幫也沒機會幫了。
隨後幾天裏,福晉都免了大家的晨請昏省,專心的照顧着大阿哥。
而四爺就是因爲朝中的事,外出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跟什麼人在一起。
太子在東宮裏發着悶:“這個老四,以前外出都會跟本太子報備,這一次竟然是悄悄的走!”
太子身邊的公公也只是低着頭不敢坑聲。
“來人,給本太子好好查查老四的行蹤,我要立即知道!”
暗衛出來立即說道:“是,太子!”
沒多久後暗衛來報:“稟太子,四爺這一次是去查了我們的地盤,還拿到了對太子十分不利的證據!”
“什麼!”太子振驚的撓了撓頭。
“夜景,你去,立即派人把他的證據全部消毀,如果他有反抗~那就別留活口!”
暗衛夜景立即揖禮道:“是!”
茶香院裏,因爲福晉的過度保護,所有的侍妾都沒有辦法接近大阿哥弘暉,所以姜顏也是心裏稍帶可惜的在想,或許這個異空間只是幫助她自己渡過難關的一個金手指。
雖然幾次想去正院看望一下大阿哥弘暉,但是烏拉那拉氏都以大阿哥身子不好爲由,拒絕了。
姜顏坐在窗前,拿着小水壺澆着蘭草。
“庶福晉,您是有心事嗎?”羅銀端着一碗清淡的肉糜粥上前。
姜顏接過來眉頭微擰的說道:“這個四貝勒府中,現在最小的阿哥是誰?”
羅銀立即上前說道:“稟庶福晉,是李側福晉的三阿哥。”
姜顏在心裏想了一下,那下一個就是歷史中的乾隆,弘曆了。
羅銀立即說道:“庶福晉,您可是現在得四爺寵的人,如果努力一下,很大可能會生下個阿哥的,那到時候姜府也會跟着沾光不少,最最可能是的以後老爺一定會好好待夫人的。”
姜顏立即想到了那個原主的孃親,羅半香。
姜府後院
“娘,您最近病情加重,可不要再做這些個貼身的中衣了。”
姜賀年十九,是姜顏的大哥,手裏拿着一本書,也是百忙中抽空來看羅半香。
“賀兒,你這翰林院的大學士,可是朝中重要的官員,怎麼不在朝上,卻跑來看我這個病人?”
“娘,兒是擔心你,想着妹妹不在家裏,就怕您再做這些衣裳傷了眼,這以後妹妹得寵可以回孃家省親時,您卻熬壞了眼,這不是得不償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