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沒有想到容靈月這樣直接,而且她的模樣,也不像是要給自己活路的樣子啊。
就在小魚還在思考的時候,就聽到容靈月,直接數道,“三!”
這一個三字,讓小魚知道,容靈月沒想放她走,容靈月要殺她。
還真給她猜中了。
容靈月是真的不想給她活路了。
果斷殺伐,跟僱主所說的信息完全不同。
當然她再也沒有想過自己暴露的這樣快!
容靈月這一聲落下,盧炎以及幾個男人瞬間向着小魚方向走去。
大門被門口的人眼急手快的關上了,小魚根本沒有機會跑了。
“你……想做什麼?”小魚有些慌,但不至於怕。
她相信自己的本事,至少保命還可以的,而且她又沒做啥。
“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嗎?誰派你來的?”容靈月往沙發上一坐,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
氣勢嚇人。
從小魚的這個視角看過去,顯得她有幾分可怕。
“我就是來找工作的,不是說異能者不能找工作吧?”小魚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來找工作的。
似乎以爲自己只要咬定沒做壞事,容靈月就不能拿她怎麼樣了。
“行吧!”容靈月懶的跟她囉嗦。
又對盧炎點了點頭,意思把人給抓住。
小魚自覺得自己沒幹什麼,甚至她也沒有直接跟盧炎他們衝突。“你們不能抓我……”
盧炎聽到她還在叫囂,直接將她的手給扣彎了。
小魚這才發現,容靈月根本沒打牌和她講道理,這時才突然開始反抗。
盧炎一時不查,還真讓小魚跑了。
小魚向着門口位置跑去,可是手剛觸碰到門把手,就停下了。
她一臉恐懼的回頭看向容靈月。
又看了看自己腳下的黑藤枝條,那些藤條呈現出黑紅色,纏在腿上的那個觸感有點像蛇。
滑滑的。
又纏的極緊,似乎她一掙扎就能扯開自己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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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小魚尖叫了一聲。“啊!”
人就被拖到了容靈月的面前。
“你不能殺我!”小魚有些慌了。
“理由呢?”容靈月軟軟的靠在沙發靠背上,看起來美豔又嬌弱。
實在無法想像剛纔她那殺神似的氣場。
“我沒有做什麼事,你怎麼能殺我?”被容靈月問住了,小魚就只能抓住這一句。
“我不殺你,我怕的是你以後會求着我殺了你。”容靈月緩緩起身。
那小魚被刷的一下拉到她面前。
容靈月又隨手從桌面抽了一張紙巾,走到小魚的面前。
小魚被黑藤拉的提了起來,與容靈月一般高。
“你要做什麼?”聽到容靈月的那句話,小魚就已經有些慌了。
這樣的容靈月是她所沒有想過的。
本來她覺得自己是異能者,聽着那人的話,只要順利混進容靈月身邊就可以了。
“說說是誰叫你來的?”容靈月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
仔細看着她的模樣。
長的乖巧,很討喜。
卻也很衆人,如果不是黑藤提醒,她也不可能發現這個女人有問題。
再一想,那麼多人,就她跟文青關係那麼好,的確是有問題的。
文青本身並不是那樣可以輕易信任別人的人。
就是跟白若……認識這麼久,都沒有跟這個叫小魚的關係這麼好呢,所以……
“我真的就是找份工作。”小魚卻嘴硬的很,似乎什麼也不肯說。
“異能者找這麼個工作?我看起來……像傻的嗎?”容靈月嗤笑一聲。
小魚感覺到容靈月那只透過紙巾捏着自己的手,正在微微用力,應該是在生氣了。
“交給我吧。”盧炎怕容靈月動氣。
“也好。”容靈月捏開了小魚,也收回了自己的黑藤。
容靈月自然也發現了,她現在已經能夠完全控制住這些黑藤了。
從害怕恐懼它。
到現在的控制它……
心歷過程真是有說不盡的心酸。
好在現在都過去了。
“你不能這樣,我的家人還需要我的照顧。”小魚被黑藤放過後,就拼命的往外面跑。
但是她跑不過盧炎。
被盧炎一拳打在腹部,疼的縮了起來。“你們這樣會有報應的。”
“你敢來這裏,就應該做好了被我們發現的準備,家人?我看你都不像是京都人,什麼家人?”盧炎一把拉住她的領口,把她往舊池臺的電梯走,他的手下跟着他,電梯下行。
那裏有他們特別準備的暗牢。
在那裏,盧炎有的是手段,讓一個變異者說出真話。
“她……她真的是壞人嗎?”文青經歷了太多,自然也是不肯輕易相信別人的,可是好不容易相信了一個,還是不好。
可是小魚明明看起來很普通。
就是一個有點漂亮的小姑娘啊。
文青其實是有點不信的。
因爲他懷疑這是容靈月在幫文淑在報復,跟他接近的女人。
“不然呢?”容靈月回頭看他。
又拿着那個紙巾擦了擦手,就好像剛纔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文青低下頭。
沒說話。
但是他的表情卻又好像在說,他不相信。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呢?文青?”容靈月最後兩個字唸的有點重。
文青被嚇了一跳,突然迷茫的擡頭看向容靈月。
“文青!說話!”容靈月神情冷清,眼神裏帶着薄怒。
就好像一瞬間,回到以前的那個樓頂。
樓頂就他和容靈月兩個人。
她想弄死他。
她說他一點都不重要,一點價值也沒有……
救他不過就是看在文淑的面子上而矣。
甚至他拿跳樓威脅她都沒有用,她不僅不怕,還推波助瀾,她那會是真想他去死。
恐懼重新回到身體裏。
“我只是覺得她……她不像個壞人,她就一個普通人。”文青壓制着自己的恐懼,好不容易將一句話說完整。
他不明白容靈月怎麼突然兇起來了,好像一下子他們又變回了陌生人。
“你覺得?”容靈月笑了一聲。
分不清是嘲諷還是什麼。
卻把文青激的臉都紅了。
“懂不懂什麼是變異者?”容靈月嗤笑,完全無視了文青已經紅透的臉。
她向着他逼近了一步。
好在文青前面有文淑幫他擋了一下。
“什麼都不懂,卻又那麼會自以爲是,沒有人護着,就你這樣,夠死上幾次的?”容靈月這話說的不留一點情面。
“你啊!在失去庇護的那個時候,我希望你能也這樣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