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明心凌有些不開心。
“你既然早知道我們所做的沒有用,那你怎麼不早點說?”
還害他們一直在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明心凌想到這裏,就覺得窒息。
而對於明心凌的責怪,向寧卻異常的平靜。
“我只是表達我的看法,我又有什麼資格去管明家的事情?別忘記……我們三家,你們明家纔是帶頭人!我與金家聽命就可,噢我還得聽金家的。”
明心凌這句話嚥住了。
一時之間居然還真找不到話懟回去。
“而且我說說而矣,你聽聽也不必太認真,畢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向寧看向不遠處的幾人,露出一個笑容靈。
“那如果真是像你所說的這樣,你有好的辦法,應付這件事嗎?”明心凌這次是誠心誠意問的。
“沒有。”向寧不知道想着什麼,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向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啊?”明心凌覺得向寧的表情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怎麼會?”向寧卻是不可能承認的。
……
不遠處的容靈月跟文淑站在那裏跟着幾個人說話。
其中就有葉家二少爺,葉文歡。
“之前我妹妹,多有得罪,還希望你不要跟她計較,她還是一副小孩子心性,似乎永遠都長不大似的。”葉文歡在代替,葉文雨跟容靈月道歉。
說到後面還有些不好意思。
尷尬的笑了兩聲。
“葉二少爺多想了,我跟她計較什麼?”容靈月嗤笑了一聲。
葉文雨還不配她來計較。
聽到了容靈月的話,葉文歡也放鬆了下來。
想着怎麼說原來葉文雨和容靈月都是有些交情的,而且還聽葉文雨說過是容靈月的朋友來着。
雖然後來鬧的不可開交,可那全是喬琪作的妖。
而喬琪雖然後來留在高酒那裏了,但卻從來不見她出現過,所以葉文歡猜測,估計是死了。
畢竟弄死一個女人,太簡單了。
既然喬琪都死了,那麼自然那些事情也過去聞。
而且以高酒的性子,不論當時到底是誰安排的,怕是這個女人都不可能留着了。
然後就在葉文歡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又聽到容靈月說道。
“只不過,葉家還是要多注意點葉小姐的,她那種性子,你們葉家不管,早晚會有人管的。”
葉文歡喝酒的動作一頓。
又聽到容靈月繼續說道。“不是我,也不會是別人。”
這話是實話,葉文歡覺得他也是這樣想的,遲早有一天會喫大虧。
然後容靈月居然還伸手拍了一下葉文歡的肩膀。“難得,我覺得葉家難得有你這麼一個清醒的人。”
畢竟葉家麼多人,只有葉文歡來向容靈月道歉。
葉文歡看着容靈月。“什麼意思?”
“你們葉家到現在也只有你還記得過來跟我道歉……你是怕我對葉家做什麼吧?”容靈月失笑。
“我們都是生意人,有利益又沒有觸及我的底線,我就不會怎麼樣的,你想多了。”
葉文歡抿了抿脣,覺得剛纔喝進嘴裏的酒沒了滋味。
他的確是怕容靈月報復葉家。
雖然之前與金家合作時,金家說了他們在無人區也有擅長藥劑而且絕對不會比容靈月手裏頭的這些差,他們纔會答應的聯姻的。
可是……
因爲金哲有老婆的事情,讓葉家對於金家沒了那麼多信任了。
“我不知道金家是答應了你什麼明家,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
“不與金家合作,你們葉家只是暫時的居於二線,可是與金家合作,那麼就是死路一條。”
容靈月這是在提醒葉文歡。
“你爲什麼跟我說這些?是想挑撥,還是完全好心?”
這不能怪葉文歡多想,只能怪他們現在的關係,實在是不怎麼美好,所以不得不懷疑容靈月是別有用心。
容靈月對於這樣警惕防備的葉文歡,還挺欣賞的。“你就當都有吧!”
見葉文歡像是在思考的模樣,她又笑道。
“又或者我只是單獨的不想金家好過。”
葉文歡被她這話說的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久久沒有再擡頭。
而容靈月轉身就去跟別人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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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了葉文歡一個發起了呆來。
……
“你說這個容靈月剛纔跟葉文歡說了什麼?怎麼就直接將這個葉文歡弄的魂不附體的?果然是個狐狸精吧。”明心凌看着正在跟高酒說話的容靈月,就拉着向寧問。
可能是希望向寧跟她保持一致的觀點。
“不要什麼都帶入男女關係,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和你們想的那些有關的。”可是向寧和她們的想法不一樣。
而且如果,容靈月真的是勾飲男人的那種女人,到好了。
可惜她不是。
還是很難纏的那種。
“也許人家就是說了幾句話而矣,也有可能只是葉文歡在幫葉文雨向容靈月道歉。”
向寧最後一句說到點子上了。
可惜……明心凌和金冬靈,卻覺得不可能。“跟她道歉?怎麼可能,她算老幾?也值得別人跟她道歉?”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離譜。
向寧看了一眼兩人,他想着,自己真要跟這些蠢貨合作嗎?
嘖!
他不過就是向家拋出來的一個棋子罷了,即非嫡也不長,只是扔到這京都來試水的。
好,他也不能如何,不好,他就是死了也沒有人管。
無人區的那些老傢伙,想佔有這些地盤。
而他要的卻不是這些啊!
他要的是自己的自由和權勢。
在無人區他被人壓的頭也擡不起來,有本事有心機也不敢用,現在呢?他來出力,那些人等着享受他的成果嗎?
向寧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冷笑了一聲。
想的美。
看來,之前的計劃可以開始行動了。
到了拍賣會的下半場,向寧進去後,居然就對那些藥劑失了興趣,全是明家和金家兩家在拍。
“你怎麼不拍了?”明心凌總覺得向寧有事瞞着他們。
“有兩位美女在前,我怎麼能搶了你們的東西?等你們不要了,我再拍也不遲。”向寧笑的紳士,好像與剛纔的向寧沒有任何區別。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有多煩……燥。
女人的聲音一直說着個不停,不是對這個姑娘的評頭論足,就是對於誰帶來的女伴穿着打扮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