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撇下她不管!我不能置她的生死不顧!
“你在這,我們就毫無生存的希望!你一走,我們或許還有一線機會!”
她爲了我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唯一一個我值得相信的朋友!碧秀!
“她們主僕情深,或許碧秀或許能夠喚醒她。”
碧秀姑娘怎麼會突然失蹤?連情報最全的樓情閣也沒有關於碧秀姑娘的任何信息!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
碧秀,消失!
大腦轟轟作響,騰的坐起,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都給我閉嘴!你們再吵,讓人割了你們的舌頭!”
“主公!無小姐清醒了!”
“無兒,你醒了!”趁我沒注意,男人驚喜的擁住我。
恍然如夢!
我不是死了嗎?
環顧四周,這是哪裏?
我清楚的記得,傾城玉將我逼下了那個深不見底的懸崖。我應該在崖底的啊!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個佈置清雅,非常有格調的房間。
我確定,這不是陰曹地府,但更不可能是天堂!
我不禁的自嘲一笑,像我這種滿身罪惡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天堂收留,
望向激動的抱着我的男人。這個男人身穿白袍,他也願意穿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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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推開他,卻發現渾身無力,並且我發現我的身上、頭上都被白色的布條包裹,這才後知後覺的體會到身體各處傳來的錐心刺骨的疼痛。我沒死!
這是怎麼回事?
皺起眉望向還在抱着我的男人,這個男人也許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不可以如此輕薄我!
我冷道:“放開我!”
“呃。”男人這才發現他越距的行爲,有些羞澀的慢慢的放開我,漸漸的一張臉全然現在我的眼前。
“謝文瑾。”原來是他救了我。
“你終於醒了!無兒,你知道嗎?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三個月了!”謝文瑾微紅着臉頰,有些如釋重負的說道。
三個月?距離我跳崖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爲了保護我獨自迎戰的碧秀,她會不會也被救了?
“碧秀呢?”
謝文瑾面有難色,躊躇着不知如何開口。
我一直緊盯着他,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他躲避着我的眼神,不想回答。
“碧秀呢?”我不放棄的再一次問道。
他乾脆站起身,不再面對我,轉過身側着頭,說道:“無兒三個月未進食,肯定餓了吧?於落,馬上爲無兒準備膳食。”
“別試圖岔開話題!我不餓!我問你碧秀呢?”其實,我已隱隱約約猜到事情的真相。
剛纔在昏迷時,他們之間的對話雖然我沒有都聽清楚,但幾個重要的字眼被我記在腦海裏,‘碧秀失蹤沒有消息’這幾個字就足夠我聯想到碧秀沒有滅口,不過我需要確認一下。
“你逃走後,我循着蹤跡一直尋找你們。當趕到你被伏擊的地方時,地上已經倒下五十幾名侍衛,卻不見碧秀的身影。後來趕到懸崖,正是你決然的跳下去的時候。”他見無法逃避這個話題,只有無奈的對我述說着那日的事情。
脣角泛起一絲笑,只要她沒有死就好!終有一天我會尋到她的!現在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恢復體力!
一說到休力我才感覺到胃部的空虛感,“我餓了”,
“呃?餓了?於落,現在馬上去爲無兒準備膳食!”謝文瑾看見我思索半刻,沒想到我會說我餓了,他錯愕了一下,隨後溫柔的滿帶愛意的眼看着我。
他的笑容如春風一樣拂過我,我再一次的迷失在他的笑容裏。
如果不是身上那刺骨的疼痛提醒了我,恐怕我會一直迷失在他的溫柔裏。
低頭掃視了身上的白布,向他問道:“爲什麼我的身上和頭上要纏這個白布?而且,我感覺全身都在痛。”
越說越痛,我咬着嘴脣忍着痛問他。
他僵硬着身子轉過頭去,聲音中沒有波動的輕聲說道:“你的身上和臉上有幾處傷痕,所以包紮起來防止被感染。”
“幾處傷衷?可我爲什麼全身都在痛!”他肯定想善意的隱瞞我的傷勢,不想告訴我。只有幾處傷痕,就犯得着大驚小怪的將全身都包起來嗎?
恐怕他在擔心,如果我知道了會痛苦難過。可他忘了,我經歷了太多,這點痛,這點折磨算不得什麼!
“那只是你的錯覺。你三個月未進食,躺在牀上未曾走動,全身痛是很正常的。”他的眼神閃了幾下,語氣很平常的說道。
哦?
“主公,膳食準備好了!”這時,那個叫於落的男子領着十幾名丫鬟等候在門口,等待着謝文瑾的命令。
此時的我的注意力都被那些美食吸可過去,肚子還在羞人的不停作響。我第一次臉紅的低下頭去掩飾我的尷尬。
謝文瑾見狀輕笑出聲,看着我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溫柔。
“上來吧!”謝文瑾對着門口的於落命令道。
我發現,謝文瑾雖然很優雅溫潤,但面對他的屬下時口氣很冰,無形中給了人一種威嚴和壓力。
可他面時我時,卻是那麼的溫柔,讓我無時無刻都在感覺他在寵溺着我。
在所有的菜品上完後,我不自覺的湊近,卻拉扯了身上的傷,疼我無法上前。
在我湊近的時候,他早已將飯菜裝在精緻的碗碟裏,坐在我身旁,微笑道:“你身上有傷,不可亂動。我來餵你喫吧!”
屋內伺候的丫鬟們面面相覷,滿臉的不可置信,紛紛向我投來羨慕的眼光。
就這樣,我在衆人複雜的眼神下狼吞虎嚥,終於喫完了。
用過膳後,頓感睏乏,我又接着睡。
這一睡,又是兩日。
這一日,我不顧衆人的阻攔,硬要出去見見太陽,那些人拼命的阻攔我,阻止着我,“小姐,主公有命令,小姐的傷勢未好是不可隨意走動的。若小姐有什麼意外,奴婢們會受責罰,請小姐不要爲難奴婢們!”
“只是出去見見太陽有何不可?”整日悶在房裏,都會發黴了。
“不可!”在她們沒說完時,我大步的走出房門口。
正要享受這美好的陽光的沐浴,忽然我暴露在陽光下,還被布條包裹的身體火辣叫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