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綠帽子給爹戴

發佈時間: 2024-10-03 17: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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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明日就是我哥哥被灌醉的日子咯……二哥對她不設防,她端來那杯酒,下了料。】陸朝朝心裏看着好戲。

而陸政越心底警覺不已。

“來到侯府便當做自己家,就在家中祭拜吧。你救過我的命,應該的。明日,我過來陪你。”陸政越面上毫無所覺。

兩人又在雪中漫步好一會兒,陸政越纔將她送回院子。

她站在雪中,悽婉的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只要陸政越回頭,便能瞧見她的模樣。

果然,陸政越回頭了。

直到陸政越走遠,她臉上的笑容才陡然一垮。

身後的小丫鬟上前道:“蘇姑娘,奴婢伺候您洗漱吧?身上浸雪,容易受寒。”

蘇芷清輕輕點頭。

洗漱完,回到屋內,蘇芷清坐在銅鏡前,頭髮披散。

內室還有一張檀木桌子,桌上壓着些紙張,隱隱散發着墨香。

“這是什麼?”她翻開一張,龍飛鳳舞的字跡躍入眼簾。

與陸政越這種毛頭小子不同的是,這字跡極具張力,透着一股信手拈來的魄力。

“是侯爺的字跡。”

“這裏原本是侯爺書房,侯爺偶爾會在此小憩。這些都是侯爺的筆墨。”丫鬟恭順回覆道。

蘇芷清面色有些發燙,指尖從筆墨劃過,彷彿被燙了似的。

躺在牀榻之上,朦朧間,彷彿自己被一股強烈的異性氣息包裹。

這是陸侯爺睡過的牀。

第二日,蘇芷清面色極差。

她穿着一身淺色長裙,整個人搖搖欲墜像一朵依附別人而生的小白花。

陸政越過來時,便不由嘆氣:“清清,不要難過,你還有我。我會替伯父伯母照顧好你。你相信我。”陸政越眼神真摯。

蘇芷清紅着眼眶點頭。

夜色將暗,丫鬟上了素齋。

陸政越屏退左右,親自拿了銅盆,和蘇芷清在園中祭奠。

紙錢打着旋兒的在空中飛舞,瘦弱的少女跪在雪地裏,無聲落淚。

“爹孃……清清遇到了政越,政越哥哥是好人,您在天有靈,也能安心了。”蘇芷清輕聲啜泣,將地上的兩杯清酒倒在銅盆前。

陸政越陪着她將紙錢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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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芷清已經凍的嘴皮發白。

“用些晚膳吧,你身子不好,別凍壞了自己。”陸政越將她扶到室內,桌上已經擺滿了晚膳。

他的眼神落在兩個酒杯上,微微移開了目光。

“政越哥哥,謝謝你來到我身邊。”

“我雖救了你,但清清,在世間孤身一人,是你讓清清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你,亦是救贖了清清。”

“這杯酒,清清敬你。”蘇芷清親自將酒端到他身邊。

陸政越面色坦然:“清清,該我敬你纔是。”他端起酒杯。

與蘇芷清輕輕碰杯。

兩人,一飲而盡。

蘇芷清輕輕呼了口氣,好似放下心來。

又勸着陸政越用了不少素齋。

興許是銀炭用的太多,興許是酒醉人,她只覺得屋內有些悶熱,眼前少年也出現了重影。

連耳邊的聲音也漸漸恍惚,不再真切。

她好似聽得少年嘆道:“清清,你醉了。”

可她只覺渾身跟火爐一般,想要尋求一絲清爽。

她好像被人抱到了軟塌之上,吹熄了蠟燭,好似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腳步漸行漸遠,她覺得自己胸腔有一團火,想要將她燒的灰飛煙滅,讓她理智全無。

“熱……”她低聲呢喃。

她攥開衣襟,只剩一件裏衣,卻依舊覺得屋內燥熱不已。

吱呀一聲,門開了。

門開之時,屋內帶出一絲涼意。

她微微回神,身子比理智更快,她飛快的站起身,將來人緊緊抱在懷中。

來人一愣。

她緊緊貼着對方,沒有一絲縫隙,吸取那一絲涼意。

她聲音都在發顫,熨帖的舒服的嘆了口氣:“不要推開我。”

聲音,讓人無法抗拒的嬌軟。

來人死死掐着她的腰,眼眸發紅:“你可知,我是誰?”

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成熟男人的儒雅和壓迫感。

蘇芷清羞紅了臉。

怎麼又做夢了?

昨夜,自從知曉這是陸侯爺曾經的書房,是陸侯爺曾經睡過的牀榻,她便羞澀不已。

今夜,怎麼竟出現這般大膽的夢?

蘇芷清聲音顫悠悠的,雙手在對方身上摸索,甚至解開對方衣裳時,都忍不住發顫。

軟軟的倒在對方懷裏。

“是……是侯爺。”她輕咬着下脣,眼神水光粼粼。

“是陸侯爺。”

“侯爺,不要推開我,不要推開清清。”她低聲呢喃,彷彿帶着一絲祈求。

她墊着腳,勾着對方的脖子,一點點將自己送上去。

陸遠澤額頭青筋鼓起,他這十幾年來如魚得水。

近來卻被許時芸和裴姣姣折騰的心神俱疲。

今夜與同僚多喝了兩杯,便有些犯迷糊,但作爲男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蘇芷清不同於許氏高門嫡女的古板和端莊。

也不同於裴姣姣的溫柔小意。

這是年輕至極,帶着卑微祈求的生澀少女。

這是十六歲正值風華正茂的少女。

與她們都不同。

少女靈巧的小舌鑽入口中,那根理智的弦當場繃斷。

男人懶腰將女人抱起,女人驚呼一聲,便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小丫鬟提着燈回來時。

聽得屋內一陣高過一陣的婉轉之音,羞紅了臉頰。

隨即嚇得面色煞白,急忙回主院稟報。

“夫人,夫人……出事了。”小丫鬟語氣帶着哭腔。

“不知哪個蠢貨,無意將侯爺帶回原來的書房,進了蘇姑娘的屋子。”小丫鬟眼淚嘩嘩直掉,聽得屋內那放浪的聲音,半點無法將蘇姑娘聯繫起來。

怎會,如此放浪形骸。

許氏捂住朝朝的耳朵,登枝立即將小傢伙抱下去。

“哭哭啼啼做什麼?大過年的莫要壞了喜氣。”

許氏紅了雙眼,似乎咬着牙道:“侯爺守着我近二十年,已經夠了。我不能一人霸佔侯爺的寵愛……”她似乎嘆了口氣,眼眶通紅。

話雖如此,可所有人都瞧見了夫人的落淚。

許氏一夜未眠,站在院內,頂着滿身白雪,癡癡地看着遠方。

那是書房的方向。

背地裏,登枝給她狂灌了好幾次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