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的話,再看看對方滿足的表情。
景承覺得妻子的心病和壓力真的太重了。
該怎麼緩解呢?
“那我們多住幾日?”
“算了吧,家中還有那麼多工作等着你呢。
你放心,我沒事的,心中有數。”
作爲醫生,司恬當然清楚自己出現這些症狀的原因在哪。
壓力,心病,這些是需要時間去調理的。
“老公,我餓了,喫過早飯,我們就下山吧。”
見妻子今天的狀態比昨天強了太多,景承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好,你先洗漱,然後我們喫飯。”
早飯很簡單,小菜,饅頭,白粥。
很清淡,但小菜的味道不錯。
尤其用的都是自己種植的蔬菜。
司恬正喫的香,耳邊傳來敲門聲。
小道士走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盒子。
“女施主,這是師父讓我教給你的。
說是關鍵時刻才能打開,爲你指點迷津一次。”
看着手裏的小盒子,司恬腦海裏不由的出現道長的模樣。
慈眉善目,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
“替我謝謝道長。”
小道士笑着離開了。
司恬則將視線轉到盒子上,什麼叫關鍵時刻才能打開?
何爲關鍵時刻?
想到此,司恬伸出小爪子拿過盒子,剛想用力,就見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只大手。
於是疑惑的轉過臉看向大佬。
“老公?”
“現在不是打開的時候,我們就按照道長說的吧。
他的意思,這是救命的東西,當然不能現在打開。”
“哦……”
司恬悶悶的應了一聲。
其實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需要被救贖的時候。
因爲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到來能不能造成很強烈的影響。
哪怕有師父幫忙,那麼以後呢?
“好了,喫完了,我們收拾收拾,下山吧。”
景承見妻子癟着小嘴,笑着牽起對方的小手。
下山的路總比上山的路要快。
上山的時候,衆人走了五六個小時。
可下山的時候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
而且還休息了多半個小時。
回到縣城,衆人也沒多耽擱,去旅店收拾下行李,便出發回家了。
徐秋彤帶着自家的孩子,與潘佳怡,唐笑去了景承開來的小轎車。
小轎車有兩輛,分開坐是可以坐下的。
至於陳柳也帶着孩子,去冷衝的車上。
如此,房車上只有司恬,景承和景銘澤一家三口。
當然還有個開車的司機。
沒有了其他人,司恬方纔覺得自在些。
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望着窗外。
景承帶着景銘澤玩了一小會兒,便和孩子坐在妻子對面。
“媽媽,媽媽……”
景銘澤伸出小手在媽媽面前晃了晃,見媽媽看向自己,方纔笑着說道。
“媽媽……爸爸說,我們單獨去玩。”
司恬:……
大佬也學會浪漫了。
“好啊,那我們去哪玩?”
房車的速度本來就比轎車慢,行駛在最後面。
除了時刻關注後面的冷沖和唐笑,別人根本發現不了。
聽到妻子的問話,且見對方躍躍欲試的模樣,景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地圖指給兩人看。
小傢伙看不懂,可司恬能看懂。
“你說去這裏?”
看到地圖上的名字,司恬喫驚的望着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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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聽說這裏景色很美。”
理由很牽強啊。
司恬沒應聲。
既然大佬決定了,那他們就去吧。
於是在下個縣城,他們補給了很多食物和日用品,便悄悄離開了。
看着離開的房車,冷衝只是淡定的掃了一眼。
眸中含笑的耷下眼角。
這廂,司機按照景承給的路線,拐彎了。
司恬和景銘澤還挺興奮的。
畢竟這次出行,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不可多得的獨處的機會。
只是高興歸高興。
一個是孩子,一個是孕婦。
沒過多久,便都睡着了。
房車裏很安靜。
景承拿出自己帶來的工作資料,安靜的看着。
忽然,房車來了個急剎車。
景承立刻看向前面,見妻子和孩子沒醒,方纔站起身走到前面司機處。
低聲問道。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剛剛一個什麼東西跑過去。”
司機也是開過多年大車的,這方面的經驗很強。
剛剛的確有東西閃過。
大白天的,一道黑影。
隨後就沒了。
司機還以爲自己眼花了。
“老大,我絕對沒看錯。”
“我相信你,下面的路慢點開,我們安全爲主。”
司機點點頭。
因爲離目的地有點遠,司機有些着急。
所以剛剛開的相對快一些。
這會兒怕有危險,速度又慢下來。
慢下來以後,司機還真的看清了。
“老大,老大,你快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司機小聲的喊道。
聽到聲音,景承飛快的走過去,低頭看向車窗外。
當然也看見了司機口中的那團黑色東西。
在車後,一直飛快的跟着他們。
“是狗?不對,是什麼動物啊?”
因爲長的太黑,司機也看不清究竟是什麼動物。
“停下。”
聽到命令,司機慢慢踩下剎車。
景承打開房車門後,只見那團黑影‘蹭’的直接躍上房車,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妻子,然後窩在對方的懷裏。
速度快到眨眼的功夫。
最後還瞪着黑豆似得的眼睛看着他。
景承:……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長的那麼黑,不好辨認。
而司機則通過後視鏡,也看到這一幕。
總覺得有點怪異。
“老大?”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