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上次你答應我,如果救了齊老爺子,你們便不會來打擾我!
我還懷着孩子,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今天要不是我丈夫出現的及時,我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說到此,司恬的眼淚不由的落下來。
雖然才穿書沒多久,可或許是因爲母子連心,一想到孩子沒了,心裏便針扎似的疼。
電話那邊的齊金耀聽到司恬的抽泣聲,忙低聲安撫。
“對不起,給你帶來了麻煩,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
掛斷電話後,齊金耀氣憤的將擺在桌子上的文件甩落在地。
聽到聲音的祕書忙跑進來,看見散落地上的文件,忙彎下腰去收拾。
眸光卻時不時的打量身後之人。
這是誰惹二爺了,他已經許久沒見對方這般生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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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鍾打電話,就說我有急事,讓他立刻過來一趟。”
“好的。”
祕書應聲出去,而齊金耀則再次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海市公安局。
十幾分鍾後,和縣派出所的所長老王掛斷電話,一言不發的坐在辦公桌旁。
眸光在景承與司恬中間來回的飄。
一旁的副所長老陳忙見老王盯着人不說話,忙推推對方的胳膊,示意有什麼話趕緊說。
老王正了正臉色,說道。
“景承,我剛接到上面的電話,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景承和司恬頓時愣了。
倆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清楚的看到對方眸中的不可思議。
“你沒聽錯吧。”
景承有些懷疑老王的耳朵是不是堵了。
“你個臭小子,我有那麼老嗎?
我怎麼會聽錯,這個時候耳朵是最好使的,生怕漏掉一個字。”
否則做錯了,沒準就是萬劫不復。
不過他剛剛聽到上面的決定,也很是震驚。
並且上面只有一個條件,司恬以及丈夫,朋友都是受害者。
這是啥,這不就是妥妥的正當防衛嗎?
一點責任都沒有啊!
“所以……我們會立刻緝拿嫌疑人齊俊豪,而你和你的妻子也因爲正當防衛,沒有過錯,可以先回家了。
並且……”
說到這裏,老王停頓了幾秒鐘。
“你們會得到各種補償,畢竟驚擾孕婦在先。”
如此,司恬終於明白齊金耀親自處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如此處理,幾乎把齊俊豪的生路給斷了。
齊家老三好像最疼愛小兒子。
看來這仇怨越結越深!
齊老二真狠啊!
——
十幾分鍾後,景承與司恬離開了派出所。
此時,天色已經漸暗。
景承牽着司恬的手,慢慢走在街道的右側。
許久都不曾說一句話。
而司恬也不想說話,心累。
倆人先返回店鋪,見王春華正在和陳德收拾店鋪外面的東西。
忙走過去。
“嬸子,謝謝你!”
王春華見司恬回來了,忙小跑過去,拉着對方的手,不停的上下打量。
“真的沒事嗎?我都要嚇死了。
看見你受欺負,我當時就想出去幫你,可你叔不讓!他讓我報警。”
最近陳德一直在理髮店,除了做早餐和午餐,他還要幫着裝修店鋪。
當時的情況他也看見了,也權衡了雙方的實力。
最後覺得還是報警最爲穩妥。
“嬸子,叔說的對,他們不是普通人,你出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報警是最正確的。”
司恬感激的望着王春華,“而且……你看看,店鋪沒人管,不也是你和叔在幫忙收拾嗎?”
其實司恬和景承都清楚。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報警也沒用。
不過就是拖延時間,能讓人少受點傷害。
“唉……我們也沒做啥!”
主要是發生這樣的事,他們都嚇壞了。
做老實人一輩子,啥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啊。
尤其是景承打人的時候。
每次想到這,王春華便忍不住打冷顫。
那真的跟煞神一樣,渾身泛着殺氣,每一招都穩準狠,鐵棍輪下去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想到此,王春華面上不顯,但還是催促兩人。
“恬恬啊,這都收拾完了,店鋪也鎖上了,你們趕緊回家休息吧。”
司恬點點頭,謝過王春華和陳德後,倆人一起往商店走去。
王濤和江城還在醫院,他們哪好意思休息啊。
“一會兒……”
“我不同意,你沒出現的時候,是王濤和江城一直拖着那些人,否則我和我的孩子早就沒了。
所以我必須去看看他們,而且我是醫生。”
見小女人執意,景承也就沒說別的。
倆人去商店買了奶粉,水果罐頭,還有一些營養品之類的,便往和縣醫院走去。
和縣不大,醫院也不如海市,談不上簡陋,但也絕對不那麼好。
看着一樓空蕩蕩的正廳,司恬擡起手摸摸胳膊。
晚上的醫院,陰氣確實挺重的。
“是不是冷了?”
“沒有,你去問問他們住在哪個病房吧。”
“好,你等着我。”
幾分鐘後,景承扶着司恬來到二樓住院部。
江城和王濤住在206.
剛好在樓梯口右數第二個房間。
上樓便能看見房門。
因爲住院的人不多,二樓也沒什麼醫生和護士。
倆人走到206門口,就聽到江城哼哼唧唧的。
“王濤,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這體格,絕對比你抗揍。”
話落,忍不住‘嘶哈’了一聲。
倆人雖然暈倒了,但沒受太重的傷。
被送到醫院搶救,十幾分鍾後便醒了。
外傷塗藥包紮,再點兩瓶點滴,就算是看病了。
可作爲中醫的司恬,覺得江城和王濤被打成那樣,一定受了內傷。
尤其是王濤,書中寫到王濤二十幾歲便得肝症死了。
所以她很緊張二人的病情。
“肉體凡身,哪有抗揍的。”
這時,司恬與景承走進病房。
王濤和江城紛紛看向門口,大嘴一咧。
“大哥,嫂子,你們來了?”
再看看倆人手中的罐頭還有好喫的,忍不住嚷嚷。
“哎呀,都是我愛喫的,嫂子,快給我點,我都餓死了。”
護士告訴他們,受傷打針期間,需要忌口。
所以晚飯只給他們打了點清粥,饅頭和兩份蔬菜。
一點油水都沒有,更是沒什麼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