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生氣,因爲他不幫許嘉年所有生氣,難道在她心裏,自己還比不過那個許嘉年嗎?
秦亦安忽然感覺自己千里迢迢的趕到徐州是多餘,因爲阮南溪的心裏根本沒有他,
不過被阮南溪這樣看着,秦亦安心裏還是帶底氣不足,又不想承認自己是吃了許嘉年的醋,於是板着臉,冷冷的說道:“讓開!”
阮南溪脾氣上來,也像是一個扎人的刺蝟,“不讓!”
“讓開!”秦亦安心裏氣的不行,但是有想不到別的辦法,只能跟阮南溪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阮南溪沒有想秦亦安竟然會吼她,心裏一股酸澀蔓延上來,她這個人有個毛病,心裏一難受,眼淚就汪汪。
不過她不願意在秦亦安面前示弱,就真的讓開了。
可是人都被他兇哭,自己要在走,好像不太好,秦亦安又站在門口,手慌腳亂的哄着阮南溪。
“柒柒,我剛纔不是故意,我是…….”秦亦安開始服軟道歉了,可是喫醋的兩個實在沒辦法說出口,因爲他知道阮南溪已經忘記了所有。
所有沒有辦法理解他現在的感情。
同時,秦亦安也開始後悔,剛纔自己爲什麼聲音要那麼大?
阮南溪眼裏含着淚,但是也沒有妨礙她瞪人,“秦先生,你認錯人了!”
說着讓開的路,讓秦亦安出去。
“你不要生氣了,監控的事情的已經處理好,不用擔心!”秦亦安發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小姑娘,心裏着急,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因爲阮南溪之前從來沒有跟他生過氣,就算是傅元一,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爲何現在這樣緊張一個的許嘉年?
阮南溪只是淡淡的應着:“謝謝秦先生!”
說完,自顧自的坐到沙發,拿起手機,繼續開始玩自己的超級瑪麗。
玩遊戲的阮南溪都心不在焉,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不過,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對誰任性過,秦亦安是頭一個。
知道阮南溪是生氣,秦亦安只是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推門出去。
秦亦安剛一走,阮南溪就扔下手機,遊戲也玩不下去了,腦袋裏都是秦亦安的樣子,自己真是魔怔了。
說好了,不要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
現在怎麼又開始犯傻了。
阮南溪又開始自我催眠,想要忘記這一切。
看到秦亦安出來,許嘉年頓時不鬧,虎視眈眈的看着秦亦安,秦亦安跟他是對視的兩眼,只是朝她們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秦亦安這是上樓去了,許願的拐了一下張歡小聲的說道:“好像生氣了?”
張歡摸着下巴裝作一副很老練的樣子,“看出來,可能是兩個人吵架!”
兩個人吵架,這就稀奇了!
許嘉年皺起眉頭,嘴上沒好氣的說道:“算什麼男人,竟然還要惹女人生氣!”
許願嘿嘿一樂,“許大神你這是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我自己不是男人了?”許嘉年感覺莫名其妙的,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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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常還跟我們生氣呢!”許願笑嘻嘻的說道。
許嘉年感覺自己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仍舊嘴硬說道:“你算女人嗎?”
“要不,你摸摸!”
許嘉年:………..
最後還是張歡出來打圓場說道:“你們能不要在這裏耍流氓好嗎?去看看南溪怎麼樣了?”
三個人敲敲門,門開了,本以爲能看多阮南溪痛哭流涕的場面,沒想到,阮南溪打遊戲的打的痛苦快的。
看到許嘉年她晃了晃手機,“我破記錄了!”
三個人齊刷刷翻了白眼,口不由心的說道:“你好厲害啊。”
能將讓秦家三少晚上不請自來,然後又說不到兩句話又將人氣走的人能不厲害嗎?
翌日天放晴了,一大早都要凍死人了,阮南溪冬天怕冷,所以每次都不願意起牀,這一次爲了趕時間,張歡愣生生的將人從牀拖起來。
阮南溪就是簡單洗漱了一下,瞪着酒店的天花板問道:“秦家三少怎麼過來的?”
張歡準備拖行李的手一頓,看向阮南溪看她是不是瘋了,都什麼時候還惦記着秦家三少!
“你瞪我幹什麼?”
瞪你幹什麼你心裏一點數都沒有嗎?
一大早上就起來就惦記男人,你出息一點先行嗎?
心裏有一千萬句罵人的話,可是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不知道,應該是坐飛機過來的,不會那快到了!”
阮南溪又說道:“他要是開車過來的,那‘躲一躲’怎麼辦?”
張歡終於忍不住,鬆了她一句話,“管你什麼事情啊?”
阮南溪也反應過來了,是的哦,管她什麼事情,反正貓又不是她的。
於是她悻悻的閉嘴了,跟着張歡一起下樓了,車裏不只有許願,還有許嘉年。
“你怎麼在這裏?”阮南溪很明顯是受到驚嚇了的,許嘉年不是說還要這裏呆上兩天的。
許嘉年掏掏耳朵,“一大早的你小點聲,我今天會東臨有點事情,所有順便蹭個你們的車!”
阮南溪看向許願,“你沒有告訴他,我們去哪裏嗎?”
“告訴了,可是這位大爺仍舊要跟着一起,說在路上還能幫我開個車,反正對我沒有任何利益損失,我就答應了!”
許願坐在駕駛上檢車子的路況。
行吧,反正車子的還有位置,不就是多帶一個人嗎?
等張歡將行李都裝箱,阮南溪心裏還有些猶豫,對着張歡說道:“懟懟,你要不打電話問一下三少,貓要不要我們帶回去,畢竟現在託運太危險了,搞不好是要鬧出貓命的!”
張歡徹底被阮南溪鬧的沒脾氣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將貓帶着一起行嗎?”阮南溪睜着水靈靈的眼睛看着張歡。
這樣一個漂亮的妹子,用一個無辜的小眼神看着你,你難道不心動嗎?
張歡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妥協了。
下車去給秦亦安打電話,秦亦安那個似乎都沒有想到阮南溪要走的這樣早,先是一愣,然後又溫柔的張歡能不能等二十分鐘。
別說二十分鐘分鐘了,就是一個小時他們都等。
正當所有事情都溝通好的時候,酒店打電話過來,說是收拾房間的時候,在浴室裏面發現了一條圍巾,讓他們過去取一下。
圍巾好像是許願的,她自己去拿。
阮南溪煙癮犯了,也下車去抽菸,許嘉年從車裏那了包子跟豆漿出來,“不要空腹抽菸,那樣對肺不好!”
食物是喫進肚子裏面的,跟肺有什麼關係。
不過,她真的餓了,而且她不喫早飯坐車暈車,所有每次車上都會有零食或者是早飯午飯之類的。
“謝了!”阮南溪結過包子還沒有啃上了兩口,就看到幾個人似乎剛從外面回來,直徑朝大廳裏面走去。
阮南溪跟許嘉年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裏都暗暗想到,許願不會被認出來了吧?
張坤他們昨晚在警察廳裏呆了一晚上,一直都在看監控,可是監控裏面什麼都沒有。
“坤哥,就這樣算了嗎?”
張坤受的都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就是看起來比較慘而已。
往日的翩翩佳公子,現在成了一個豬頭,放着誰,誰心裏都有氣。
不過,現在還是沒有證據說是這是許嘉年打的。
“不能就這樣算了,要是被我抓到那兩個小娘們,看我不弄死他們!”
說着,張坤就看到在前臺取圍巾的許願,他眼睛髒腫了沒有認出來,可是身邊的隊友認出來,打趣說道:“坤哥,你粉絲又來了!”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