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一躲’只是聞了一下小魚乾,叫了一聲,不喫!
阮南溪又給它拿了貓糧,還是不喫!
她以爲‘躲一躲’是生氣了的,於是拿出玩具來跟它一起玩,‘躲一躲’還是提不起興致來,像是生病了一樣,窩在她懷裏,連水都不喝。
阮南溪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看着懷裏的貓試探的問道:“要不你也抓我一下,我們兩個人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喵!”
阮南溪也聽不懂它說的什麼意思,偏着頭讓‘躲一躲’抓自己的頭髮。
‘躲一躲’湊上臉,在阮南溪臉上舔了一下,隨後又窩在阮南溪的懷裏,不動。
這是怎麼了?
阮南溪舔了一下脣,左思右想,還是給貓的主人打個電話,免得自己把‘躲一躲’折騰生病了。
電話打過去,竟然顯示是關機。
阮南溪咂了咂嘴,自己剛纔過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喫,怎麼嘴裏酸溜溜的呢?
她又打了一遍,還是關機。
她氣呼呼的用手戳了一下‘躲一躲’的頭,“你主人把你扔給我,自己去逍遙快活了!”
張歡剛洗漱出來,聽到這句話,笑着說道:“你跟一只貓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不知道這附近寵物醫院沒有,‘躲一躲’好像生病了!”阮南溪低頭在手機上找了一下,不遠處還真有一家。
“應該是坐車時間太長了,要休息一會!”張歡也湊過來看了看,她想要抱一抱‘躲一躲’被它用爪子揮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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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這個小東西,還不讓我抱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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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本喵不僅人生,還認臉,除了好看的男人和好看的女人,本喵一律不讓抱。
張歡不死心還想去抱‘躲一躲’,後者叫的特別悽慘,跟有人要對着它怎麼樣似的。
除了阮南溪,‘躲一躲’不讓任何人抱。
好不容易將‘躲一躲’安撫好,許嘉年又過來敲門,他靠在門邊上看着阮南溪抱着貓,很稀罕的問道:“你從哪裏弄來一只貓啊?”
這話問的阮南溪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張歡接話說道:“朋友家的,朋友出差了的,寄養在我們這裏!”
“哦!”許嘉年覺得多‘躲一躲’長的特別可愛,也先過來抱一抱,誰知道,‘躲一躲’像是看到敵人一樣,拼命的叫了起來。
阮南溪沒辦法,只能將‘躲一躲’抱到一邊去哄。
許嘉年摸了摸鼻子,“我怎麼感覺這只貓好像對我有敵意呢?”
張歡也是呵呵一笑,不是貓對你有敵意,而是貓的主人對你有敵意。
可是‘躲一躲’還是不肯喫東西,有聯繫不上它主人,沒辦法,阮南溪只好帶着‘躲一躲’去寵物醫院了。
寵物醫院的人看到他們四個人的時候都驚呆,第一次看到四個人陪着一只貓來看病的。
一番檢查下來,寵物醫生說,“可能有些認生,過一會兒就好了!”
阮南溪這才鬆了一口氣,“你們去喫飯,我將它抱回酒店,一會兒也過來!”
張歡跟許願中午都沒有喫,現在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我跟你一起!”寵物醫院離酒店不遠,兩個人抱着貓回去了。
一路上都是阮南溪抱着貓,“許嘉年你緊張嗎?”
許嘉年雙手插在兜裏,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好緊張的!”
“我聽他們都叫你大神耶!”
許嘉年哼笑了一聲,“我纔在乎她們叫我什麼?”
“那你在乎誰?”阮南溪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許嘉年呵呵一樂,那清秀眉眼上都帶着笑意,眼裏映着燈火,璀璨又明亮的。
“我誰也不在乎,不過,cici你以後要是去看我每一場比賽的話,我就拿個大滿貫給你看!”
許嘉年仍舊是笑着,笑容裏帶着幾分真摯。
“再看吧,有時間我一定去!”
“好!”許嘉年似乎很高興,說話都透着幾分傻氣。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到了酒店大廳,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前臺有個人正在辦入住,‘躲一躲’忽然叫了一聲,掙脫的阮南溪懷抱朝着那個人跑去。
許嘉年急忙拉過阮南溪手,關切的問道:“讓我看看,受傷了嗎?”
阮南溪怔怔的看着幾米遠外的男人,舔了舔脣,目光從他臉上挪‘躲一躲’身上,心裏憋着一股氣。
那股氣從下午沒有秦亦安沒有接電話開始,一直憋着現在。
秦亦安則是看着許嘉年那只握在阮南溪的手上,看了又看,都快十秒鐘了,還沒有放開。
也許是秦亦安的目光太過於執着了,許嘉年緩緩的擡起頭望向秦亦安,握着的阮南溪的手更緊了。
“我沒受傷!”阮南溪的感覺有些心虛,轉眼一想,她憑什麼心虛?
她跟秦亦安又沒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阮南溪也沒有掙開許嘉年的手,主動帶着許嘉年上前去跟秦亦安打招呼,“秦先生,好巧啊!”
這個家是有點像是阮南溪帶着男朋友來見家長,秦亦安酸的要死,但是面上仍舊風輕雲淡的。
“真是挺巧的,昨天才說了再見,今天又見到了!”秦亦安眉眼間帶着溫雅的笑容,阮南溪急忙別開目光。
秦亦安彎腰將‘躲一躲’抱緊懷裏,除了一個錢包跟手機,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因爲太着急了。
所有身上還穿着西裝,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大衣,這個人站在那裏的時候,溫雅卓越,讓人很難忽略。
‘躲一躲’趴在秦亦安懷裏看着她喵喵喵的叫,似乎在感謝她。
許嘉年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心情挺複雜的,他不知道秦亦安是不是還記得他。
秦亦安看着他們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朝許嘉年伸出手去,“你好!”
要握手,那就要鬆開阮南溪的手,許嘉年有些捨不得。
阮南溪率先鬆開了許嘉年的手,許嘉年心裏空落落的,這纔跟秦亦安握了一下手,“你好秦先生!”
秦亦安嘴角帶着一抹陰謀得逞笑,轉手就將‘躲一躲’塞到阮南溪手裏,“麻煩阮小姐在幫我抱一下貓,我去將入房手續辦一下!”
“好的!”
饒了一圈,‘躲一躲’又回到了阮南溪懷裏。
它看着秦亦安,喵的叫了一聲。
本喵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入房手續已經辦好了,可是秦亦安愣生生將那入住信息看了一個遍,然後慢吞吞的簽字。
許嘉年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怎麼感覺剛纔秦亦安是故意要跟他握手的呢?
他還沒想明白,秦亦安就過來了,也沒有說要接過貓,只是問道:“‘躲一躲’今天喫東西了嗎?”
阮南溪搖頭,“沒有,就是喝了一口水,昨晚吃了一把貓糧!”
“哦,那貓糧還有嗎?我來試試!”秦亦安進來有一會兒,感覺有些熱了,將大衣脫下來搭在手臂上,跟着阮南溪一起進了電梯。
阮南溪按了電梯,扭頭問道:“你在幾樓?”
“六樓!”
五樓已經被許嘉年他們包下來了,秦亦安住不進去,只能住在六樓了。
許嘉年心中暗喜,幸好不是一個樓層。
阮南溪看着空着手的秦亦安,心裏想的是,這個男人大老遠來這裏幹什麼?看樣子也不像是出差啊?
阮南溪拿出房開開門,秦亦安跟了進去,這屋裏不止有‘躲一躲’的貓籠,到處都有男性生活的痕跡,這一看就是許嘉年的房間。
他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你就住在這裏?”
“怎麼了?”這還用問嗎?貓籠跟行李都在這裏,她不住在這裏住在哪裏?
阮南溪取了一把貓糧放在碗裏,遞給秦亦安,“你要將‘躲一躲’東西帶回去嗎?”
這就是隨口一問,因爲他來了,‘躲一躲’在養在自己這裏不合適,寵物醫生也說,‘躲一躲’有點認生,所有秦亦安帶回去,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是話聽到秦亦安耳朵裏,像是阮南溪在趕他走。
他頓時斂起了所有的笑,接過阮南溪手裏貓糧,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了。
阮南溪眨眨眼睛,看向許嘉年,“你惹着他了?”
許嘉年一攤手,“別冤枉我,我連話都沒有跟三少說過!”
喵……..‘躲一躲’蹲在阮南溪腳邊上叫了一聲,是你惹着他了,你剛纔在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