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鈕祜祿的孩子抱養到自己名下,也算是添了一份助力。只不過鈕祜祿格格有點不太好拿捏。她還當真以爲她的那點小心思自己不會知道嗎。
不過就是想打着自己的名頭,把弘曆扶成嫡子,卻在暗地裏挑唆自己與弘曆的關係,讓弘曆不要忘記他的那個生母,時時記住誰纔是弘曆的親生母親。
自己只不過是動了收養的念頭罷了,後院可是還有一個有孕的劉格格,烏拉那拉福晉自己是有選擇的,不想侷限在弘曆這麼一個孩子身上。
就算弘曆天資再怎麼出萃,學員有多麼的好,都不及自己的弘暉。況且已經三歲了,已經到了記事情的年紀,就怕自己再怎麼養都養不熟。
如果到時候劉格格生下了男孩兒,不如抱養劉格格的孩子,劉格格這個人性格也好拿捏。
關鍵是如果要是拿捏不住的話,烏拉那拉福晉還可以選擇去母留子。再加上烏拉那拉福晉在後院的勢力範圍,完全可以把孩子養的不知生母是誰,只把自己當成親生母親孝敬。
一個完全不記事的孩子和一個已經記事但是有天賦的孩子着實難以權衡。
烏拉那拉福晉打算再觀察一下,反正無論這兩個孩子哪一個成才了,自己都會成爲府裏的老王妃,就看哪個孩子孝順了。但絕對不可以是耿氏的孩子和李側福晉的孩子。
想通這點後,烏拉那拉福晉也收拾好了表情管理,下了馬車之後烏拉那拉福晉又變成了那個溫婉嫺淑的福晉。
只不過今天晚上註定是會讓烏拉那拉福晉破防到底的。
胤禛下來了清悠的馬車之後,獨自得返回前院休息,半分眼神都沒給烏拉那拉福晉了。
這讓烏拉那拉福晉死死的攥緊了自己手中的手帕,還是一旁的月白在旁邊緊緊的攙扶着,纔不讓烏拉那拉福晉出了醜。
得到如此對待的烏拉那拉福晉,自然以爲是清悠在馬車上和胤禛說了些什麼,才導致王爺如此對待自己。
烏拉那拉福晉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清悠,似乎要把清悠僞善的真面目扒下來,大卸八塊,這才能解烏拉那拉福晉的心頭之恨。
清悠也感到很無奈,自己明明在馬車上什麼也沒說,下來卻受到烏拉那拉福晉如此眼神仇視,自然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受如此的委屈,回話了應答了起來:
“烏拉那拉福晉這樣看我是做何用意,莫非是覺得我在王爺面前說了些什麼嘛?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這誰都能做證,我在馬車上可是沒說不該說的。
倒是某些人幹了一些不該乾的事情,就不要怕別人知道。”
清悠的話意有所指,衆人雖然有些不明白,但是也猜測到可能是烏拉那拉福晉在宮裏幹了什麼事情惹怒了胤禛。
這才導致如此對待烏拉那拉福晉,王爺的態度就是府裏的方向標,下人們都面面相覷。
烏拉那拉福晉也被清悠氣到了,轉身帶着月白回了自己的院子。
清悠見狀也帶着如意和團團圓圓回去了。
把團團圓圓哄睡之後,清悠卻再也睡不着了。清悠雖然是穿越來的,但是在清朝生活了將近三年,也是明白,擡旗的重要性。
這不僅僅是關係到清悠一個人的時候,是有關耿氏一家滿族的榮耀。
當年被德妃娘娘私自添加到選秀的名單之中,原身的阿瑪爲自己直接判出耿族。
這在當時是極爲大逆不道的,而且一個人身後如果沒有家族的支撐,是很難走遠的。耿氏一族雖然不明白原身阿瑪爲了原身一個人叛出族的行爲,但是爲了保全其他支系也就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現在的清悠十分理解族人的做法,畢竟爲一個人而選擇對抗其他的包衣世家,在當時看來是有些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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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力焉能對抗其他包衣世家,就這如同蚍蜉撼樹,但是清悠的阿瑪並不在意。
族裏的人爲了避免被其他包衣世家針對,做出這樣的選擇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那是清悠一家還是抱着一口氣,先前是爲了給清悠做後盾,現在看到清悠過的好了之後,就想着振興耿家,也是想做出一些成績他們看一看,讓他們刮目相看。
因此不管是清悠的大哥耿金還是清悠的二哥耿銀都在自己熟悉的領域上十分的努力,無論是考取功名還是上陣殺敵都是十分的賣力,清悠看到兩個哥哥如此的用功,清悠也想着做出自己的一份努力,可是還沒等清悠想做什麼的時候,這一份擡旗的旨意來的是如此的及時。
不用說這是擡成了鑲藍旗,更是一份殊榮,就是擡入一個普通的旗族,都是一份潑天的富貴。
清悠所在的包衣旗其實已經算的上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雖然同樣都是伺候人的,但是清悠一族已經入了包衣旗,每個月都享有月奉,宮妃們也不敢隨意打殺,比起宮外的平民百姓自然多了一份保障,但是對比起滿洲八旗來說,包衣旗只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奴才,當不得尊重一詞,一句隨意的話就可以決定包衣奴才的去向,有萬般不由己的無奈。
就如同清悠一樣,明明已經早早地做好了打算,平凡幸福的生活一生。但是由於某些原因,還是嫁人爲妾室。
雖然清悠現在生活的不錯,但是卻始終沒有爲人正妻來的好。
現在耿家擡旗成耿佳氏,至少是被人拿捏的命運擺脫了,甚至有兩個哥哥的婚事還能提高一個檔次,這以後也算是一個助力。
清悠沒想到,自己錯過了原身父母安排的命運,卻促成了耿府的滿門榮耀。
只能說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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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的阿瑪雖然是內務府的總管,但是由於當晚忙於宴會的安排和佈置,再加上當時的聖旨是皇上臨時草擬的所以,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還是在第二天太監來宣旨的時候才知道了這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