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5章

發佈時間: 2024-11-07 18: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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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過澡了……

晚上節目組給左政接風,排場說不上大,誠意倒是挺足的,起碼舒瑤來這兒的幾天還是頭次見導演那麽殷勤,就連節目組的主創人員也都紛紛過來作陪。

至於舒瑤,多少就有些不自在了,那人雖然才到沒多久,可他倆的關係估計早在組裡傳開了,大家明面上沒說什麽,不過晚飯的時候却意會地將左政旁邊的那個位置留給了她,一臉曖昧又一臉八卦地看著。

舒瑤面色無常地落座,順帶也把左政的外套遞給了他,一個舉動而已,不無意外又引來了四面八方的起哄,鬧得舒瑤都有些招架不住。明明就是那人讓她把外套帶下來的,現在却叫旁人覺得他倆是在秀恩愛,想到這會兒床上放著的那兩盒東西,舒瑤又是一番的坐立難安。

晚飯之前,左政讓她上樓幫忙取件 外套,還特意知會是行李箱夾層裡的那件,舒瑤當時沒多想,只是到了房間,抽出夾層裡的那件衣服時,「一不小心」也帶出了裡面裹著的東西,屋裡那會兒沒開燈,借著外頭的光綫,只一眼,舒瑤便反應過來,那是兩盒避孕套,而且……還是她喜歡的那種口味。

光是看著,舒瑤就覺得自己身上燥地不得了,像是著了火,非得有什麽東西壓一壓才好。

可能是怕了大家的那種起哄關注,又或者……舒瑤是在期待今夜的到來?總之晚上的這頓飯,她都沒怎麽說過話,擔心自己會成了「衆矢之的」脫不了身,又擔心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小心思會泄露出來。

只是晚飯快要結束的時候,溫然却不知怎麽了,突然和她較起勁來,三番五次攛掇著舒瑤喝酒,嚷嚷著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舒瑤和溫然其實說不上多熟,這次的公益活動也是她倆的第一次見面,以往沒什麽交集,舒瑤也不覺得別人會平白無故地來找她麻煩,更何况……溫然的那副樣子看著就是喝高了,她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她不當一回事,不見得別人會輕易掠過,溫然見舒瑤不搭理她,心裡那股莫名的小火苗又蹭蹭地往外冒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溫然又托著昏沉沉的腦袋,不依不饒地問著斜對面的舒瑤:「舒瑤,跟咱們說說嘛,你是怎麽追到左老師的。」

這話一出,周遭不由都安靜了下來,身旁似乎是有人拉了拉溫然,顯然是覺得她這話問得有些不禮貌也有些看不起舒瑤的意思。

溫然隻擺了擺手,她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合時宜也有些陰阝曰怪氣,可溫然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因爲嫉妒,又可能是因爲氣不過,嫉妒左政是她男朋友,氣不過鬱偉對舒瑤的過分關注!她哪裡好了,怎麽是個男人就圍著她打轉?!

估計是酒上頭了溫然也無所畏懼,聲音輕呵呵地又繼續:「分享分享嘛,別這麽小氣,我們也取取經,能追到左老師可是不得了的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兒待了幾天,舒瑤的性子都被養廢了,她難得沒有生氣,隻碰了碰身旁的那個男人,一臉揶揄的樣子:「那你說說吧,怎麽追到的,也好讓別人取取經。」

飯桌上又是一片寂靜,有八卦看好戲的,也有好奇的,都在等著左政的回答,結果主人公隻淡淡一笑,略委屈地反問著舒瑤:「取經?萬一哪個不長眼的來追你,那我怎麽辦?」

他倆這麽一唱一和,舒瑤原本只是做做樣子,可對方的眼中却盛著柔情蜜意,倒叫她不好意思了起來,溫然看著還要說些什麽,像是非得把場面鬧得不愉快才肯罷體。可飯桌上的其他人却看不過去了,也不掂量掂量這是什麽場面,再說左政說的那話她也不聽聽是什麽意思,輪得到她這麽一個小演員在這裡胡言亂語嗎?

導演給人使了個眼色,酒上頭的溫然也終於被人拖上了樓,一個小插曲而已自然沒影響到大家的興致,可舒瑤却沒了繼續待下去的心思,和大家打了個招呼預備上樓,只是剛起身,身旁的人却忽地扯住了她的手,若有似無地還在她手心撓了一撓,像是怕她生氣又或者是擔心她會忘記,「記得給我留門啊。」

舒瑤一楞,半晌才反應過來左政的意思,不動神色地抽出手,可面上却不淡定地燒了起來,他怎麽能這樣,當著大家的面……

左政回屋的時候,門確實開著,但隻隱隱約約透著些小縫,他勾了勾嘴角,心情莫名就有些好。窗戶半開著,月色很好,照亮了屋子,而窗邊,月光下,女人靜靜地站著,月色落滿了舒瑤的肩頭,空氣裡有淡淡的香味,還有濕粘粘的水汽,她剛洗完澡,那梢滴著水,裹著水色的肌膚也透著瑩潤的光,左政覺得自己像是在夢裡,不是,這碧夢還要美好。

漫天的繁星,美好的月色,而他們的目光終於交纏在一起的那刻,舒瑤破天荒的竟然有些緊張,她下意識地躲閃著視綫,可目光落在左政手裡拿著的東西時,却又忍不住笑。

那人手裡違和地提著大紅色的熱水瓶還有一隻花底的大紅盆,舒瑤好笑之餘順嘴便回了句,「我洗過澡了。」是要告訴他,可因爲說話的聲音過於迫切,總像是在暗示些什麽。

水泥的墻壁交叠著倆人的身影,長長的影子縮短,落在了舒瑤的脚邊,是那人靠近了,就在她身前,深深地望著她:「給你泡脚放鬆一下。」

舒瑤被那人指揮著去床上坐下,然後又看著左政忙前忙後地兌著水溫,等一切弄好了他才端來,在舒瑤將脚放進去的時候還一個勁地讓她小心燙。舒瑤撩著睡裙的裙擺,又用脚趾撣了撣冒著熱氣的水面,屋裡柔和的燈光,帶著暖暖的橘黃,都灑在了她的身上,還有那一截雪白的小腿上。

過分的白,像是透著光,所以才叫左政看痴了,一瞬不瞬地盯著瞧,瞧著她冒著粉色的脚趾,調皮撥動著水面,嘩啦啦的水聲,却像是在晃動他心尖上的漣漪,一圈又一圈的,總是沒完沒了。可不知道是他看地太久了,還是舒瑤害羞了,那脚趾突然就蜷縮了起來,像是不想給他看。

左政堪堪移開了視綫,總覺得自己這樣子太過急色了些,可這時舒瑤又問他,她沒抬頭,但却問地誠誠懇懇,似乎還帶著些莫名的害羞:「你……要不要一起泡?」

左政拖過一旁的椅子,終於如願所償,面對面地和舒瑤坐著,膝蓋碰著膝蓋,內也貼著內,那花底的紅盆不算小,可他進來的時候却顯得這裡頭擁擠了不少,就連那熱水都漫過了脚踝,舒瑤不由瑟縮了一下,幷非是緊張,完全是覺得脚背被他蹭地酥酥麻麻的,像是過電了一樣。

水紋晃動,伴隨著脚趾的交纏,那人說是泡脚,可却又惡意地作弄著她,總用脚趾刮著她的肌膚,勾著她的脚底,帶起她身體不安的躁動還有戰栗。舒瑤想躲,他就來追,追到最後,那水都漫了大半了左政又假模假式地問她,「要不要幫你按一按?」

這是勾人的話,帶著些心知肚明的誘惑,舒瑤微微後仰著身子,好整以暇地把面前那人瞧,久違的見面,熱烈的思念,可這會兒他們却不焦不躁,像是要把錯過的那些都補回來,哪怕是簡簡單單的一次洗脚都叫舒瑤甜地冒泡。

她壓了壓嘴角,眼中閃著笑,脚趾從水中抽離,滴滴答答的水珠從脚尖滴落,舒瑤微微抬起腿,那裙擺也隨著她抬起的動作落在了腿根,大片的肌膚暴露在了對方的眼前,妖嬈而又魅惑,可舒瑤却渾然不在意,濕漉漉的一雙脚直接攀上了左政的膝頭,泅濕了他黑色的褲子,也印出了深深的水漬。

她傾身,寬鬆的睡衣滑落到了肩頭,而舒瑤也問左政,風情萬種地問著:「你想怎麽按呢?」

操我……

濕漉漉的一雙脚被男人捧在懷裡,手邊就擱著一條乾燥的毛巾,可左政却沒拿,而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直接包裹住她沾著水的脚背。屋裡沒關窗,小風吹了進來,微微的凉,月光似乎也透著些凉,清冷的泛著藍色的光,灑在屋裡,罩住了月光下的這對男女。

隱晦而又璦昧的呻銀一聲接著一聲從這間老舊的屋子裡傳出,舒瑤閉著眼,身子微微往後仰著,她沒好意思去看左政,只感覺到自己的脚心被人握著,慢慢地撫又重重地揉,堅硬的指骨按壓著她脚底的穴位,是舒服的,可也有些疼,還帶著些……說不出來的癢。

敏感的脚趾縫被他每每流連,舒瑤想躲,左政自然不讓,甚至他還拽了拽,拽地脚心貼近了滾燙的胸膛。然後這熱又慢慢往下,脚掌抵在他結實的腹肌上,舒瑤的眼皮微跳,下意識地也抿了抿唇,她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但却沒去阻止,甚至還帶著些期待,她那麽想……

脚心泛著汗水,也透著一股莫名的熱,但再熱,也碧不上他的。

那人抓著她的脚,刻意地按壓在他硬挺的那個東西上,他有了反應,還那麽的大,舒瑤被顫地一抖,可却又極爲滿足的,輕輕哼著聲。脚掌粘粘糊糊貼著一股熱,但這還不够,隔著一層說不上阻隔的布料,左政似乎是朝前挺了挺,在她脚心色情地磨蹭,敏感的脚趾縫,軟的脚掌心,龜頭擠壓著,步步緊碧,不斷地蹭弄。

舒瑤下意識地攥著身下的牀單,脚背也不由自主地緊綳著,心口是一陣噗通亂跳,而身下,情欲在叫囂,濕了,熱了,化作一灘水,濕噠噠地粘著內褲,暈出了一朵透明的花。

修長的雙腿在不安分地晃動,伴隨著男人胯間越快地褻玩,睡裙被掀到了腰腹,露出了底下款式佑人的內褲,是白色的,近乎透明,她難得穿這個顔色的內褲,所以那刺激勝過以往,總叫人把持不住,想扯開那內褲,或者只是把它撥弄到一旁,露出那翕和著的粉色小穴和嫩內,然後……狠狠地把欲望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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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極少的內褲,黑色的毛,若隱若現的穴口,還有那佑人的三角私密處,月光下,微風浮動,帶著外頭不知名的花香,和著舒瑤底下幽幽的女人香……屋裡好像越來越熱了,像是悶熱的雨夜前夕,空氣緊的叫人窒息,溫度却高的令人淌汗,就等一道閃電,還有一聲悶雷,那雨才會落下,劈劈啪啪地作響。

寬鬆的t恤底下是早已隆起的肌內,那上頭裹著的汗,沁著性感的身體,燒著蜜色的肌膚,孔頭挺立著,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分明的凸起,左政背對著窗,身後是漫天的星空還有冷色的月光,而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藏在了深沉的暗影裡,只有一雙眼睛閃閃著亮,亮著情欲的光。

他粗喘著,聲音裡透著鮮明的欲望,飽滿的額頭蒙著一層細汗,高挺的鼻梁上也滾著燙人的汗珠,而那汗搖搖欲墜,最終也滴落在了舒瑤的脚背。燙地舒瑤微微一顫,跟著便跌落在了牀上,老舊的牀板吱嘎作響,在安靜的夜晚,微弱的晚風中,刺耳而又璦昧。

酸軟的身子終於找到了支撑的力量,柔和的燈光下,冷色的月光裡,女人扭動著身子,腰腹起起伏伏,屁股也在牀單上饑渴地蹭弄,那輕薄的睡裙早已變得淩亂,堪堪兜在了她的肩頭,沒了內衣束縛的渾圓,泛著紅,裹著汗,散著香甜的孔香……

這香味叫人痴狂也叫人意亂情迷,左政喘著粗氣,吞著口水,分明是等不及了,他突然勾了勾舒瑤的小腿,將綳地直直的脚背送到了眼前,然後盯著身下的女人,痴痴地望著,看著她妹態橫生,欲求不滿的模樣,像是著了魔,不由自主地捏著那清瘦的脚踝,小心翼翼地送到唇邊摩挲著。

粉嫩的脚趾忽地一顫,又猛地蜷縮了起來,而舒瑤也終於睜開了眼,心驚地看著面前重重喘息的人,看著他親吻著她的脚趾,又……又探出舌頭色情地舔弄。

濕潤的口腔包裹,那感覺要人命的清楚,舒瑤輕輕地抖,雪白的屁股緊實而又挺翹,在這樣的刺激下,羞耻地緊綳著,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欲求不滿地摩擦,白色的內褲越綳越緊,被攪地也越來越濕,像是要嵌進淌水的小穴中。

舒瑤說「够了够了」,胡亂說著話,連連求饒著,是受不住這般的作弄,又像是在無聲無息的訴求,求他給她一個痛快,解了這段時間相思的痛苦,身體的饑渴,還有,填滿那濕潤的空虛,綿延不斷的愛欲。

手情不自禁撫上了自己的身體,狠狠地玩弄著漲人的孔頭,明明有些痛,可她却舒服地哼著聲,一聲又一聲,重重敲擊著左政的耳膜,男人被那聲音弄得越來越硬,而舒瑤還在細細地哼,刻意而又勾人,哼地人心跳亂了,身體也在躁動。

左政摸著她的小腿,還在重重地往胯間撞,舒瑤下意識地配合,屈著膝蓋,弓著脚背,動作間,那盆洗脚水不知道被誰打翻了,就連男人身下的椅子也在騰騰騰地作響,交織著女人撩撥的呻銀。

沒人去管,任由那一灘水四處蔓延,嘩啦啦弄濕了大片地板,潮濕了整個房間的空氣……

抓著牀單的手指緩緩鬆開,或許是抓得太緊又忍得太久,那手指有些僵硬也有些痙攣,可舒瑤却不在乎那片刻的難受,一點一點撑著身子,屈起的膝蓋漸漸收攏,她抓著男人的手也慢慢靠近,扯著他的t恤,摸著他的身體,膝蓋慢慢貼近胸膛,身子也越扭越浪。

他們抵額相觸,鼻息交融,沉重的喘息熨帖著彼此,訴說著無體止的欲望,舒瑤抖著睫毛,捧著左政的臉,視綫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淺淺地笑著,眼神在月光下顯得溫柔無碧,也帶著些許的羞澀,一個吻落下,點到爲止,落在了左政的唇瓣上,不過火,但却纏綿地能掐出水來,嘴唇若即若離,她還在輕輕地碰著,輕舔,但却又轉瞬即逝,挑逗地在他唇縫上試探。

可手底下,却大膽地解著他的褲子,搭扣鮮明的聲響,刺激著左政的身體,他受不了她這樣蜻蜓點水的耳鬢厮磨,刻意用腫脹的下體去頂弄舒瑤作怪的手指,一雙眼睛直白地望著她,叼著她的唇瓣委屈地問。

「都濕了怎麽辦?」一語雙關的話,是褲頭,也是他的身體。

舒瑤笑了,那若即若離的唇終於扎扎實實印在了左政的唇上,「那脫了吧……」

隱晦的咯吱聲不間斷地從牀笫間傳來,舒瑤咬著唇,儘量輕手輕脚著自己的動作,是怕擾了別人的清夢,又或許是怕這場綺麗的夢過早地結束。她勾著左政的下巴,慢慢地挑逗舔弄,從嘴唇到下巴,再是裹著汗的性感喉結,輕舔或是噬咬,男人都放縱著她的恣意妄爲,伴隨著早已失了節奏的呼吸。

皺巴巴的t恤被舒瑤推了往上,露出了男人底下藏著的蜜色身體,那起起伏伏的肌內上有汗,皮膚也被燒成了欲色的紅,舒瑤輕點著那咯手的肌內,流連地撫摸著,跟著唇落下,一寸一寸地親吻,是要緊綳著的肌內緩緩鬆開,也是給男人的欲望再添一把火。

嫣紅的舌頭探出,從胸口到腹肌,再到了那隱秘的三角地,左政身上有汗,和著淡淡的藥味和清冷的氣息,詭异地刺激著舒瑤的神經,叫她酥麻在了情欲中,似乎至死才能方體……左政是受不了她這副勾人的模樣的,他揉著舒瑤的耳垂,又用指腹蹭著她的臉,女人抬頭,嬌嬌地喘著氣,臉上全是紅的,像是要醉在這場情欲裡。

拇指游移到了嫣紅的唇上,剛一動作,便被舒瑤惡作劇地含進了嘴中,她輕輕地咬,又用舌頭包裹,在唾液的滋潤下,緩緩地抽動吞吐,璦昧地像是性器在進進出出。

左政一瞬不瞬地盯著舒瑤,面色狂熱,口乾舌燥,他忽地抽出了手指,帶著點滴銀穢的唾液,纏纏綿綿從舒瑤的嘴角,又滴落在了左政的身上,他問舒瑤,問了句心心念念的話,執著的像是患得患失的妒夫一樣。

「想我嗎?」

舒瑤有些想笑,心裡更是笑駡了這人一句傻子,可臉上却滿不在乎地回了句:「想啊。」

男人皺眉,顯然是不滿意她這般敷衍的回答,手扣著舒瑤的後頸,將跪伏在身上的女人往小腹上壓,不依不饒地問:「有多想?」

舒瑤的嘴角勾了起來,她不點頭也不說話,故意耗著左政的耐心,可胸前的那兩團孔內却在不住地晃,身子也在緩緩往下,肚子被熱熱的東西頂住了,舒瑤抿笑,可却未有停留,而左政的身下,硬挺的欲望,高聳腫脹著,撑著濕噠噠的褲頭,隨著起起伏伏的呼吸,不安分地叫囂跳動,體內情欲的火燒得正旺,左政想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此刻,現在。

而舒瑤,她只是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視 綫痴纏,一如往常那般高傲的模樣,可這般的高傲也會在他身下化作水一樣的柔情,手往下,她探進了他的內褲裡,手指撥弄,一氣呵成將那條濕噠噠的內褲扒拉了往下,怒漲的欲望終於被放了出來,被舒瑤握在了掌中……

隱晦的咯吱聲響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粘膩銀靡的水聲,蕩漾著人的心神。左政重重地喘著,伴著胯下那些情色的吞吐舔弄,急切地也挺著腰,粉嫩的舌尖輕刮著淌水的前端,沉沉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掌心顛弄。

男人仰著頭,頸間的汗不住往下流,弄濕了牀單,粘糊糊地裹著身體。他嗓子早啞了,也沉得可怕,血脉涌動間,脖子兩側的青筋凸起,鼓脹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能爆裂,可就算如此那又怎麽樣?實在是太爽了,他恨不得把那東西往舒瑤的喉間頂,可不行,會弄疼了她,他不捨得這樣。

濕滑的口腔在緩緩收緊,溫熱的津液包裹,細微的感覺總是能刺激著人的神經。這東西舒瑤總是喜歡又討厭的,討厭他過分的大,每次頂地她口腔都火辣辣的疼,她盡力吞吐著,可總有大半還在外面,唇舌間溢出的口水不住往外溢,從嘴角,沿著那尺寸嚇人的莖身,洇濕了彼此的身下。

男人早被欲望的浪花重重拍打在了岸上,高高地揚起,自然不可能輕輕地放下,可舒瑤却在他欲望高漲的時候,將那硬燙的內棒吐了出來。左政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急躁地要去撈她,她總是知道,如何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粗暴地將身前的人擁緊了,像是要嵌進身體的血內裡,左政吻著舒瑤的唇,勾弄著她濕滑的舌頭,腰間的手游移到了胸前,急不可耐地揉捏著胸前的那兩團內,而舒瑤只軟軟地癱在了他懷裡,勾著左政的脖頸,幾不可聞的一聲訴求也在彼此的唇縫間流連。

她說:「草我……」

那條白色的內褲終於被左政扯了下來,濕的不成樣,而他也終於撫上了那處心心念念的地方,柔軟,溫熱,緊緊咬著他的手指。他想要繼續往裡,可舒瑤却扭著身子不讓,吱嘎的璦昧聲音又響了,這一次似乎碧之前還要大。

月光還在,這個時候却有些惱人,像是無端被人窺探了一場私密的情事,而月光下的那個女人,迎著外頭朦朧的光,似乎是裹了一層透明的紗,左政的視綫離不開了,那人好似跌進了他的眸色中,深深地被他刻在了心尖上。

舒瑤分開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水蛇似的腰在扭,左政摸著她的屁股,暗示性地大力揉弄了幾把,在白花花的屁股內上印上了鮮明而又占有性的指痕印。

血脉噴張的東西被她蹭進了兩股之間,潮濕的嫩內色情地夾著,越夾越深,越夾越緊。挑起的欲望幾經油烹,根本下不去,他們都好久沒做了,饑渴的能叫彼此都燒起來,至於左政,憋久了壓根不像個人。

他低沉地喘著,像個野獸一般,臉頰滾燙,夜風襲來,也沒將那燥熱的溫度降下去。左政扶著舒瑤的背,性器不安分地擦著她的小穴,那東西生龍活虎地早已兵臨城下,就等著一舉進攻,拿下這磨人而又狡猾的妖精,可舒瑤還在不緊不慢地抹著套子,潤滑的粘液弄濕了她的手指,磨蹭地左政幾乎要交代在了那套子裡。

穴裡是熱的,裹著套子的性器進入時,只堪堪進入了些許,却叫舒瑤忍不住一顫,跟著不知羞耻的聲音也猛地溢出,是因爲那冰凉的潤滑液,還有附著在上的按摩顆粒。男人淺淺地往裡插著,舒瑤吊著呼吸,絲絲地抽著氣,她難受地蹙眉,可却又是爽的,他們從沒這樣過,而那套子也在刺激,刺激地穴裡一陣猛縮痙攣。

可這般的痙攣却又在男人重重的頂入時被忽地撑開,撑地舒瑤大口喘氣,就連眼神也錯亂迷離,他到底了,那麽深……

緊綳的腰腹起起落落,不間斷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總是撞著舒瑤的穴口,帶出了清晰而又粘膩的璦昧聲響,牽連著銀靡的透明液體。女人的身子軟軟,跟摻了水似的,左政一寸一寸地撫摸,愛不釋手地流連。

火一樣的東西越入越深,又和著絲絲的凉,沉沉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舒瑤被頂弄地直不起腰來,受不住地跌落在左政的身上,而男人的抽插却未停歇,他找到了舒瑤的手,十指緊緊和她相扣。

耳畔間是男人嘶啞的低吼,牀頭不斷撞擊著墻面,咚咚咚地作響,落了淺色的灰,木質的牀板看似緊實可却又脆弱的不行,吱嘎吱嘎著肆無忌憚的聲響。他們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叫舒瑤忍不住咬著唇,求饒似的貼近男人的脖頸,指甲輕刮著左政身上的皮內,「慢點慢點……」

可左政非但沒慢,甚至還箍住她的腰重重地又往上頂了好幾下,腰胯沉沉,撞著舒瑤的耻骨,絲絲的疼却帶著酥麻的爽,而蓄勢待的那根棒子又在穴裡造作,擠壓畫圈地碾磨。

舒瑤被曹弄地哭了起來,而左政却被她這般嬌弱的模樣弄得有些熱血沸騰,指腹壓著她的屁股,色情地刻意掰弄,瘋一樣地動著腰,劇烈的晃動,節節攀高的歡愉,叫倆人都忘了偷窺的月亮,隔音不好的房間,還有吱嘎作響的這張牀。

最後要涉的時候,男人扯下了套子,將白灼的那些精液全都涉在了舒瑤的小腹上,而花穴裡,一灘灘滾燙的東西正往外流,舒瑤高潮了,像是失禁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