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拍完了廣告,偏頭正好看到秦亦安嘴邊帶着笑意,隨口問道:“三少這是在笑什麼?”
“看到一個不怕死的蟲子,覺得好玩而已!”秦亦安合上了的電腦,又細心的將外套披在的阮南溪身上,“小心着涼!”
聽到兩個人說話,張歡擡起頭來,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阮南溪好奇了,“你們這一個個是撿錢了嗎?”
這才半個小時的功夫,兩個人都笑眼睛彎彎的。
難道是她錯過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張歡急忙將手機拿到阮南溪面前,“南溪,你看!”
軟南歘掃眼看過去,手機上面全部都是關於的蘇雅薇的消息,不管她怎麼洗白,黑她的文章還是一抓一大把。
“怎麼了?”她沒有看出好笑之處。
張歡忍不住說道:“你沒發現的,沒有關於你的帖子嗎?”
還真是,通篇下來都是的蘇雅薇的,也夾雜幾篇她的帖子,但是都是在說她歌唱的好聽,沒有別的。
這還是挺邪門的,阮南溪有拿出自己的手機翻了翻,她自己的社交軟件下面都是替她罵蘇雅薇的,竟然沒有黑她的。
按理說,一般出了這樣的情況,雙方都會有粉絲對罵。
她都做好心裏準備了,可是竟然沒有,真是稀奇了!
張歡笑的賊兮兮的,“我猜是宴老闆花錢替你將那些的稿子全部都買下來了!”
秦亦安擡頭看了張歡一眼,那個眼神意味深長的,讓張歡摸不着頭腦。
阮南溪也沒有多想,因爲這的確像是宴遇卿乾的事情。
“估計是!”
秦亦安心裏委屈,明明是他做的,怎麼就變成了宴遇卿了,他剛纔跟別人對罵,氣晚上飯都要喫不下了。
現在竟然還讓宴遇卿搶去了功勞,他感覺自己的胃抽抽的痛!
“怎麼了秦先生,你是哪裏不舒服嗎?”阮南溪看着秦亦安皺起眉頭,關心的問道。
秦亦安垂下眼,淡淡的說道:“沒有,阮小姐晚上有別的安排嗎?”
阮南溪將目光看向張歡,“晚上有別安排嗎?”
張歡接到阮南溪的暗示是說有,可是秦亦安那迫切眼神,分明是想跟她約會。
怎麼選?
張歡硬着頭皮說道:“秦先生真不好意思,晚上南溪還要回東臨城!”
秦亦安有些失落,但是還是笑着說道:“是嗎?那正好,我也要去東臨有點事情,你們順便帶我一程嗎?”
這……….
原本以爲是要約會?
沒想要竟然想要同行!
秦亦安這只老狐狸看來是賴上他們家小白兔!
從攝影棚裏出來,張歡忍不住咂舌說道:“你上輩子是金子變的吧,怎麼這輩子每個人都稀罕你?”
阮南溪熟練的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的,“可能吧!”
上輩子是什麼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輩子怎麼活下去!
“你在陪我去一個地方!”阮南溪上車,手撐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面那棟高樓,陷入了沉思。
“哪裏?”張歡問道,阮南溪失去了記憶嗎?怎麼還有想去的地方?
“城南的女子監獄!”阮南溪腦袋裏浮現出一張臉來,嘴角的笑容冷了下去。
既然回來的她得來看看老熟人。
張歡立馬炸毛了,“你去哪裏幹什麼?要是被狗仔拍到,你洗都洗不白了!”
阮南溪無所謂的說道:“洗不白了不是還有宴老闆嗎?”
張歡側頭看了一眼阮南溪,想到傅元一跟秦亦安跟她說的話,也不反駁了,只是叮囑阮南溪,“你藏嚴實一點,別讓人認出來了!”
阮南溪低笑了一聲,從後座摸出一個口罩戴上了。
她們在前面寫了申請,因爲情況特殊,所有,很快就處理好了,張歡陪着阮南溪進去了。
坐在桌子前面等了約莫三分鐘,這才聽到一道鐵門的聲音,獄警從裏面帶出了一個女人,短髮圓臉,看不出年紀,因爲臉部垮的太厲害了,但是身形看起來像是二十來歲!
姜苒苒在看到阮南溪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她還活着!
掙脫獄警朝的阮南溪撲了過去,“你這個踐人,我要殺了你,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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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抓住姜苒苒的衣服,“你老實一點!”
姜苒苒被按在椅子上,她瞪眼看着阮南溪,明明他們所有人都遭到報應了,爲什麼阮南溪卻越過越好。
阮南溪看着姜苒苒,慢慢的勾起嘴角,“你知道這什麼嗎?”
她沒有喊姜苒苒的名字,只是笑着看着對方,那淡然又舒適的樣子讓姜苒苒嫉妒的抓狂。
“都是你這個踐人,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就是三少夫人,傅元一也愛的是我,他們喜歡的人都是我!”
到現在了,姜苒苒仍舊在做白日夢。
“你怎麼不說這是你媽媽做的孽?”阮南溪只是來看看姜苒苒,看到對方遭到報應,她心裏也就舒坦了。
“我媽媽沒有錯,錯的是你們,是你們家太有錢了,我跟我媽媽永遠過的像是下水道里面老鼠,見不得光!”
姜苒苒說的沒錯,現在她經常做夢,都夢到劉心柔渾身是血的來找她,問她爲什麼要那麼狠心,將的孩子害死!
她每次都會跟劉心柔說,因爲他們曾經說過,這輩子只會愛她一個人,會將所有的錢全部都留給她。
既然說到那就要做到!
更何況,要不是劉心柔肚子的那個孩子,姜輝光又怎麼下的去手殺姜柒呢?
姜苒苒看着阮南溪那張明豔的臉,咬牙說道:“你以爲你就沒有遺憾了嗎?徐回衍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爲你死!”
提到徐回衍,阮南溪笑容淡下去了,“暮城那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都到這個程度了,姜苒苒也不怕了,大方承認了道:“是,但我不後悔,你知道嗎?你在暮城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姜輝光本來不想殺你的,是我將我媽肚子的孩子故意打掉了,嫁禍給秦亦安,所有他纔會跟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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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一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阮南溪一手撐在桌子上,“這一巴掌是我打的,姜苒苒你這一生做過的冤孽事情太多,你不怕午夜夢迴的時候,她們都來找你算賬!”
剛纔一巴掌將姜苒苒都打蒙了。
張歡將阮南溪拽着坐下來,不停的在給旁邊的獄警道歉:“不要意思,她太難受了,所有沒有控制住!”
姜苒苒舔了一下嘴脣邊上的血,埋怨的說道:“我這一生都是被你害的,你根本不是姜家的人,你是我媽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