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能去?”
“你是爹的親生兒子,是要認祖歸宗的。”
“而且這對你來說是一次非常好的機會。”
“溫室裏的花朵是長不大,也開不出好看的花,更結不出香甜的果子的。”
“讓你見識一下風浪也挺好的。”
“就是怕你小子太慫了,扛不住。”
楚瑤激將了。
“我纔不怕呢,那些人也不過是一些貪婪無恥之輩。”
“我要是怕了他們,豈不是邪而勝正?”
“爹,我要去,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楚恆氣憤以及,是一定要求要跟着去長見識的。
“好,你們放心,爹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們的。”
“那這樣,我們半個月之後出發。”
“好歹在京城過完了正月十五。”
“京城裏的一些事情也需要處理。”
趙魁寧解釋了一下。
楚瑤和顧承佑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回門之後,楚瑤和顧承佑也就沒有什麼大事了。
現在朝廷處於休朝的狀態。
連皇帝都休息了,顧承佑當然也沒有什麼大事。
每天就是盼着天黑。
到了傍晚的時候,看向楚瑤的眼神都是綠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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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餓狼也沒有什麼區別。
“你再這麼胡鬧下去,怕是我們沒等到天水呢,我肚子裏就要揣上小娃娃了。”
楚瑤第一次拒絕了顧承佑的求歡。
“不是不想要個屬於你我的孩子。”
“只是在路上不方便。”
“若是服藥的話,是你喫還是我喫?”
“是藥三分毒,對身體都是不好的。”
楚瑤耐心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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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我抱着你睡,你不能拒絕。”
顧承佑也知道楚瑤說的沒錯。
他們胡天胡地了好多天,現在都不一定是怎麼回事呢。
“別擔心,這幾天每次都及時清洗了。”
“沒有足夠數量的小蝌蚪互幫互助,懷上孩子的概率不大。”
楚瑤是能配置一些避孕的藥。
但是這些藥無一不是寒涼之物。
她的身子是好不容易纔調養好的。
當然是不能作死。
而顧承佑這麼多年征戰沙場,新傷疊着舊傷。
大量的藥物殘留在體內。
對他的身體也是一種無形的破壞和負擔。
她已經在給他調理了,只是進展很緩慢。
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都是不適合服用這些寒涼的藥物的。
只能採用最笨的辦法來減少懷孕的概率。
當然這些法子不是百分之百的。
但是目前爲止楚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至於什麼魚鰾和羊小腸什麼的。
楚瑤和顧承佑兩個人都是實名拒絕的。
“那以後都不行?”
顧承佑的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
正是最食髓知味的時候呢。
忽然一下子就給掐斷了。
真的是有些不太好接受的。
“那得看你的定力和自制力了。”
楚瑤看了看顧承佑。
覺得以他的衝動,怕是很難做到的。
“什麼法子?”顧承佑覺得自己又看到希望了。
“現在還不行,我困了,要睡覺。”
“一個被窩沒問題,但是手腳都要老實一點。”
“你的福利都在我的手裏捏着呢。”
“最好要乖乖的聽話。”
楚瑤笑了笑,然後把自己塞進了被子裏。
還把自己微涼的腳放在了他的小腿上。
男人滾燙的身體,可是再好不過的熱水袋了。
但是這對顧承佑來說就是溫柔的酷刑。
問不到好法子,還要抱着心愛的妻子單純的睡覺。
他真的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顧承佑和楚瑤要出發去天水的事,早就跟太后和楚忱都說了。
“我們不想聲張,就悄悄的走。”
“如果快的話,五六個月也就回來了。”
楚瑤跟太后娘娘說道。
“要五六個月那麼久啊?”
“你們都在京城,時不時的進宮,哀家還能看到。”
“看到你們這些孩子都在,覺得這日子都更好過了。”
“不過認祖歸宗也是正事,不能耽誤了。”
“哀家給你準備了不少東西,你都帶上。”
“路上可能用得到。”
太后也是把楚瑤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的。
楚瑤和顧承佑成親的時候,那添妝像是流水一樣從宮裏送出來。
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眼紅。
“多謝太后。”
楚瑤知道這是拒絕不了的。
這纔剛說完,楚忱就下朝回來了。
太后這些天有些風寒,所以就沒有垂簾聽政。
也是想要慢慢的讓楚忱自己做主。
楚忱雖然年紀小,但是心志堅定,聰慧睿智。
太后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麼能夠替他做主的。
他們之間的母子緣分本來就是上天賜的。
太后非常的珍惜。
她又不是個看重權力的人。
當然不想因爲朝堂上的事跟楚忱產生什麼隔閡。
反倒是因爲她不多管不多問,讓楚忱更加尊敬她。
有什麼事都願意聽從太后的意見。
母子之間反倒是有商有量,感情更加的深厚了。
“長姐要去天水的話,我給你派一隊人馬。”
“再給你一封聖旨。”
楚忱也是有備而來。
空白的聖旨上面蓋着鮮紅的玉璽。
“這是給長姐的,長姐什麼時候想用就什麼時候用。”
“若是用不上就傳下去吧。”
楚忱很隨意的就把這聖旨交到了楚瑤的手上。
這可是比免死金牌還要更珍貴的。
這樣一封聖旨甚至可以更改儲君的人選。
“這不妥,我要這聖旨做什麼。”
楚瑤覺得有點燙手。
“你就別推辭了,這也是皇帝跟哀家商量過的。”
“若是以後遇到什麼危急之事,或者是朝廷有危難之時。”
“瑤丫頭啊,你可就要肩負重任了。”
“這也是給咱們皇室留一個轉圜的餘地。”
太后認真地說道。
“可是,我並不是真的皇室血脈。”
楚瑤有些遲疑。
“這有什麼要緊,你是皇帝的長姐,是哀家心裏的女兒。”
“更是上了玉牒的大長公主。”
“不管你此時姓楚還是將來姓趙。”
“你都是板上釘釘的皇室貴女。”
“而且你跟皇帝之間的關係,不能用血緣來說話的。”
“不是親姐弟,勝似親姐弟。”
太后都這麼說了,楚瑤還有什麼可推辭了。
她出來的時候跟顧承佑展示了這燙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