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麗娘想起剛纔兩個人在書房親暱的一幕,若沒有蘇瓷打擾的話,他們都……
季麗娘身子發軟,嬌羞的嗔道,“琳琳,你真壞。”
…………
朱琳走了,季麗娘進了主臥。
嘩啦啦,沐浴間裏傳來了水流聲,陸司年從書房回來洗澡了。
季麗娘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剛纔吳姨那麼一說,她真的發現自己眼角長了細紋,就算她保養的再好,臉上都沒有那種膠原蛋白的年輕水靈感了。
蘇瓷和陸瑤才20歲,她今年也才四十幾,爲什麼就老了?
陸司年受歲月厚待,依然一身風華。
那夏姒呢?
季麗孃的腦海裏浮現出夏姒那傾國傾城,柔嫋溫軟的風姿,她是不是跟陸司年一樣,也受歲月厚愛,一點沒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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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麗娘陷入了回憶裏,那晚混戰,陸司年身邊的至親兄弟手足都死了,過往濃情繾綣的僞裝被撕開,他知道了她的復仇大計。
可是,他依然捨不得處置她,他只是將她關在了阿嬌房的地下室裏。
聽說,他每天晚上都去。
有一天晚上,她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偷偷去看了。
她站在窗戶外面向裏看去,冷硬的木板牀上,夏姒被甩了上去,陸司年凌冽的手指狠狠拽着她的小臉,嗓音凜然陰鶩的問,“夏姒,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夏姒仰起巴掌大的小臉,眼眶通紅的回了兩個字,“從未!”
“我在你身邊的每一天都在想着如何爲我父兄爲我母親嫂嫂報仇,我在想着怎麼讓你去死,我勾飲你大伯,勾飲你弟弟,挑撥他們要你命,他們沒殺死你實在太可惜了!”
她絕情的話沒說完,陸司年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將她壓在了牀上。
夏姒拼命的掙扎,用力的推搡他,“陸司年,放開我!”
陸司年眼角猩紅,喘着戾氣將她的手扣壓在牀上,“那時在寺廟,你女扮男裝拽住我的衣角,對我說佛子渡我的時候,我讓你放開,你爲什麼不放?”
“那時在禪房,你穿着薄紗肚兜往我懷裏鑽,叫我哥哥的時候,我讓你放開,你爲什麼不放開?”
“那時我在溫泉沐浴,你從後面貼上來抱着我,叫我老公的時候,我讓你放開,你爲什麼不放開?”
“現在我沒了利用價值,你就想將我一腳踹開,我陸司年在你眼裏就這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
他用力的吻她,懲戒性的親吻,掠奪着她的呼吸。
夏姒張嘴,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喫痛,本來撐在她身側的兩只大手突然沒了支撐力,清寒風華的身軀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趴她身上悶哼。
那低沉撩人的悶哼聲,聽得窗外的季麗娘都面紅耳赤。
這時他在她身上摸到了一個小瓶子,“這是什麼?”
夏姒當即擡頭去搶,“還給我!”
“是不是避孕藥?你是不是一直在避孕?”
夏姒不答他,只搶瓶子。
陸司年一聲冷笑,直接將瓶子丟進了垃圾桶裏,他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褲腰帶。
夏姒驚恐的看着他,“你幹什麼?”
陸司年慢條斯理的用皮帶將她的雙手都綁住,然後邪佞的勾脣,說了兩個字,“幹……”
還有一個字趴在她耳畔低語,激的夏姒受驚如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