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絕出生時就被封了世子,也許幾年後會即位爲王。
本來我對其他幾國的歷史並不感興趣,可是孤獨絕的行爲讓我着實不爽!
也許以後出了宮,我會和他討了這筆賬!
話說回來,那晚他的表現太過奇怪。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的眼神裏含着愛慕,但爲什麼要把我推向傾城玉?
之前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美人,有什麼價值會讓別人在我身邊安插眼線?
看來,這個身體的主人有很多祕密啊。
我不明白傾城玉爲什麼要順着孤獨絕的意思而封賞我,畢竟表演簡直不堪入耳,最後一次表演的舞蹈對他們來講也太過驚世駭俗。
究竟是因爲什麼呢?看來,聰明如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
面對着梳妝檯上的鏡子,我欣賞着這張完美無瑕的絕美臉龐。
十一歲因爲這張傾城傾國的臉而被滿腦權勢的父親送入後宮,十四歲得到冷傲的傾城玉寵幸,沒過幾天被害身亡。
十四歲花季綻放的年齡,她竟然和我一樣坎坷的命運。
可笑,可笑這命運的作弄!
我吳茗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不知名的古代,一樣會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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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生存,爲了贏了命運,一切代價都可以付出。
現在,我已擁有的籌碼就是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低頭看了看乾癟的身材,撇了下嘴。
唉,年齡太小了,發育的太緩慢。
“娘娘,娘娘!”子棋邊跑邊叫着我。
我無奈的搖頭,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能長大啊,一點都不穩重。“什麼事,這麼着急?”
她跑到跟前拍拍胸口,順着氣,“回娘娘,尚書大人和娘娘的母親來探望您了,正在偏廳休息呢?”
傳說中的父親和母親?
是該見一見了!
“現在就去看看吧!”
重華宮偏廳。
“女兒向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問好!”我略微行了個禮。
我的身份,不必行大禮。
起身的片刻打量了一下他們。
父親歐陽錦華,個子不高,留着濃黑的鬍鬚,目光明亮,依稀能看出年輕時候的他肯定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在他的眼裏,我看不到一個父親久未見到女兒的開心和關心,見到的只是探究。
母親白梅,不愧是花樓裏的當家花魁,已經三十幾歲還是那樣的明豔照人。雖然眼角有了淺淺的皺紋,她的眼裏有着濃濃的關心,還有見到我的激動。
“近日來,父親與母親可安好?”
“都好都好!”白梅看着我急急回到,眼睛還含着淚光。
一個花樓女子嫁給一個高官做小妾,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如果受寵的話還好點,不過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我點頭算是回答。
歐陽錦華在打量我完畢後,說道:“家裏一切安好,你不必擔憂。如今,你能等到王上的寵愛當上了妃,希望你不要忘本,光耀門楣!”
心底冷笑,如今我的身份不一樣了,可以提攜他們了,現在就趕來提醒我嗎?
對我無恩,憑什麼光耀他家的門楣!
“女兒自認沒有那個能耐,光耀門楣的事還是交給哥哥姐姐們吧!”我假裝自嘲一笑。
歐陽錦華眼底閃過怒氣,不過因爲我身份的顧及而掩飾掉,“女兒是不是還在怪父親?父親也是爲了你好。如果當初不送你入宮,你能有了今天地位嗎?”
“看來父親的確沒有錯,我現在是王的妃子呢!很多人對我都要行禮!”我笑看着歐陽錦華。
我想告訴他,我不是以前的盛思妤,任他隨意擺弄,讓他曉得我今日的地位。
歐陽錦華眼裏的怒氣不斷增加,卻不敢發泄出來,而白梅有點擔憂的看着我與歐陽錦華的明爭暗鬥。
“沒想到思妤入宮後,性格倒是改變了不少!”歐陽錦華說。
“如不改變,怎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和榮耀?”
“你!”
“父親,您是不是應該叫我賢妃娘娘呢?而不是思妤或者你。這樣稱呼,是大不敬呢!”
空氣緊繃。
他暴怒,鼻孔喘着粗氣,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白梅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變的這麼冷血。
她畢竟是這個身體的母親,很關心我。
我不會傷害她。
“賢妃娘娘。”不甘願的屈服。
“父親請起,女兒剛纔只是開玩笑呢!”
歐陽錦華擡起頭,望向我眼裏寫着防備,看來從今天起,他要對我另眼相看。
“母親,您怎麼這麼憔悴?”我關心的問道,她的臉色不好,有點蠟黃。
“賢妃娘娘不必擔憂,我很好!”她安慰我道。
過的好的話會臉色蠟黃?
“母親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母親過的是什麼日子!”我看向父親,語氣冰冷,“父親,我希望以後母親來的時候要面色紅潤些,衣服的材質要高檔些,父親能做到嗎?”
歐陽錦華咬脣不甘願的點頭,“賢妃娘娘放心!”
“嗯,只要我滿意了就不會忘本,畢竟我是姓歐陽的!”
他聽到我這句話終於露出了笑容,“謝賢妃娘娘!”
後來,我們又聊了一會,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他們離開了,我也鬆了一口氣,不必繼續應付。
……
當天夜晚。
我正要睡,卻發現一道黑影從窗前掠過。
這麼晚,究竟是誰?
我下了牀,穿上鞋和外衣,跟着黑影來到小花園。
黑影突然不見了,而在我眼前飄過了一個身穿白色,滿臉流血,長髮凌亂的女人。
是鬼?心突的一下,後又冷笑,我自己就是一個靈魂,怕什麼?
白影斷斷續續的說着:“爲什麼要害我?爲什麼,爲什麼?”
“你是誰?”我低聲問道。
那道白色身影身形一滯,繼續低聲哭泣,“爲什麼要害我!”
她究竟是誰,爲何深夜出現在重華宮?難道真的是一縷魂魄?
我低頭,意外的發現……
“是誰指使你的?”這個辦法不錯哦,裝神弄鬼?當我是個經不起嚇的弱女子。
“爲什麼要害我?”
還在堅持?
“裝神弄鬼,難道就是你們的手段?可真是小看了我,這麼低端的計謀是誰想的?要不要我猜猜?”
她沒有說話,而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張着大嘴。
“說吧,深夜到此有什麼目的?讓我滿意的話我不會爲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