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籌備新戲,我去各學校招演員,和範琳有過一面之緣”
“其實範琳的表演水平一般,臨場發揮得也不好,心裏素質差,表情僵硬得不行,本來不在考慮的範圍,可前段時間,她找到我,說是可以拉來投資,希望我給她安排一個小角色。”
“當時我就想這事可以啊,反正她也沒要什麼女一女二的重要角色,到時候給她隨便安排一下,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直到前不久,範琳跟我說帶我去見投資人,我跟她去了,結果到了才知道,所謂的投資人就是她的表姐,一個餐廳的老闆”
“而且,她表姐根本不同意給她投資,拉我過去,就是希望我去說服她表姐的。”
“我也覺得受到了欺騙,當時氣得不行。本想轉身就走,可看她表姐長得不錯,那氣質絕對比範琳有可塑空間”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範琳見她表姐不同意投資,又看我對她表姐多關注了一些,就提出來,將她表姐叫來房間,一起討論一下投資拍戲的事”
“當時我雖覺得意外,但也是一時色迷心竅,便同意了”
雖然這聲音和畫面都是經過處理的,根本聽不出聲音的出處,但想到前段時間,某大導演身邊人突然提出退出娛樂圈的事,大家對此也便心照不宣了起來。
圈子裏,對於這種什麼聊劇枉談拍戲的藉口再清楚不過,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也已經成爲了某種暗示的託詞。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範琳她一個人自甘墮落,利用身體換取出鏡的機會也就算了,竟然想還拉着表姐一起下水。
表姐妹齊上陣,這樣的畫面,簡直不敢讓人再細想下去
尤其對於方纔範琳所說之事,大家心中也已經有了基本的分辨,看向範琳的眼中也是鄙夷與嘲諷。
往自己表姐的身上潑髒水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利用這件事得到二少的青睞和資源
做出了不要臉的事,還要反咬二少一口,更令人接受不了的,還想將表姐連帶着自己一起送上別人的牀,這樣的行爲令人髮指,其心當誅
所有人都被這驚人的事實真相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喬嘉許也在這時看向範琳,邁步上前的同時,聲音中隱含顫抖的開口:“是這樣的嗎”
所以,那天叫她去酒店救急,根本不是範琳受到了親害而是故意引她過去,想要拉她一起下地獄
如若不是她警覺,如若不是商文曜帶人趕了過去,喬嘉許簡直不敢相信面臨她的會是怎樣的情景
即便這件事過去已久,但只要想到方纔聽到的話,喬嘉許就感覺好似自地面爬上一股冷意,瞬間要將她吞沒一般,冷得她忍不住渾身打顫。
從小到大,不管她做得多麼過分,喬嘉許都會百般容忍的不與她計較。
可此刻,眼看着喬嘉許眼神森然的看着她,範琳也跟着慌了心神,搖頭否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姐你不要聽他的話…”
“你這話就說得就讓人不理解了,你剛剛不還當着我們大家的面,一直在對喬小姐侮辱謾罵怎麼現在才知道示好未免也太晚了一些吧”
商文曜從小就與蕭允廝混在一起,雖然沒有蕭允的謀略,但這麼多年,也總算學到了一些皮毛。
說出的話不僅專往範琳的心窩子上捅,還將她的用心全都指了出來,令她再無處躲藏。
範琳臉色一變,聽到喬嘉許的聲音再次傳來:“再給你個機會,告訴我,真相是什麼”無憂u.
“我…”
範琳還想否認,本想着只要她不承認,商文曜也拿她沒辦法。
只是接下來的話還不等說出來,便聽到商文曜慢條斯理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你接下來想說什麼無非是我故意挑撥,你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之類的話”
“但我接下來要告訴你一件很不幸的事,當日在酒店,我意外聽到了你和某位導演的對話。”
“而且,爲了證明自己所言皆是實情,某導演還給了我一份語音文件,你們在一起談的每一個條件,每一次對話都被記錄了下來,要不要一起聽聽”
語音文件,只是自保的一種手段。
對於他們那種人來說,玩就要玩得有保障,雖然麻煩一些,但總比過後被人指認強女幹要放心許多
範琳當然不會想到這些,聽到商文曜的話,只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窟,遍體生寒,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將她徹底包裹,大腦一片空白。
慘白的臉色當即變得陰沉,眸光在商文曜和喬嘉許的臉上來回盤旋了好一陣,才定格在喬嘉許的方向,促狹一笑:“是,這上面說的話都是真的,可那又怎樣”
“喬嘉許,我讓你幫我投資拍戲,你不同意,那我利用你一下又怎麼樣你們姐弟倆在我家,白喫白喝了這麼多年,你的一切都是我們家給的,還不行我收回一點利息了”
眼看着範琳是如何將不要臉三個字演繹到極致,在場之人也是恨得直咬牙。
原本還在擔心喬嘉許會顧念情份不理不睬,卻沒想到,在範琳的話音落下時,喬嘉許突然擡手揮了過去。
隨着臉頰劇痛的傳來,伴隨着清脆的掌摑聲響起。
啪的一聲脆響,不少人都爲感到暢快。
宴會廳裏光線柔和,可喬嘉許的小臉卻異常冰冷,儘管那雙眼依舊深邃漂亮,可漆黑的瞳仁裏卻像是藏了冰冷的光澤一般,沒有任何溫度卻又銳利清透,直視人心。
範琳也沒想過喬嘉許會突然動手,此時更是伸手撫在臉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居然敢打我喬嘉許,誰給你的膽子…”
感覺到半張臉上火辣辣的痛意,範琳最後的狂妄也被撕碎,瘋了一般的朝着喬嘉許撲去。
卻被迎上來的唐炳森一腳踹倒在地,範琳猝不及防,身子趔趄,直接坐在了地上。
正要不敢置信擡頭望去,便見喬嘉許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幽黑的眼眸浸了一層霜雪。
“範琳,我從小讓着你,不是因爲我怕你,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舅舅的養育之恩,我這輩子都會銘記於心,但我欠的只是舅舅,而不是你”
“你想要出名,憑什麼我拿錢投資你自甘下踐,又憑什麼決定我的人生範琳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這一巴掌就當你是欠我的利息,以後我沒有你這個表妹,你也沒有我這個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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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嘉許像是真是被氣得不輕,小臉慘白,偏又氣場強大,完全不復剛纔溫婉賢淑的模樣。
令人不禁感嘆,七爺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