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柔兒,只要人還在,想要什麼血清都能再次研製出來。”
“柔兒別擔心,到時候哥哥把徐家研究所的人也送去島上,兩撥專家一起合力研究,一定會有效果的。”
徐執柔搖搖頭,手撐着額頭閉上眼睛,一會又睜開,難受道:“我總覺得,這只是一個開始。”
季風衍自然的將徐執柔抱進懷中,溫聲說:“有我在呢,一切都有我在。”
徐執柔冷冷一笑,掐着季風衍胳膊,“好好說話,別抱我,你別以爲我原諒你了。”
徐修禹在一旁憋笑憋得內傷都要出來了,季風衍一臉鬱悶,想耍無賴抱着她不撒手,但看她逐漸高漲的怒氣,也不敢造次了,連忙放開徐執柔。
晚上就是林家的宴會,顧芊然也會參加,約了徐執柔一起做造型,兩個男人將徐執柔送到女人們約定好的地方就先離開了。
不僅顧芊然在,顧知和顧念也在,一個穿着白色西裝,溫文爾雅的像個童話裏的王子,一個穿着粉色公主裙,配上白色小皮鞋,精緻得像一個洋娃娃。
兩個小傢伙是雙胞胎,今年剛十三歲,活潑好動的年紀,纏着徐執柔嘰嘰喳喳,顧芊然終於擺脫了這兩個弟弟妹妹,暗自鬆了一口氣。
終於到徐執柔做造型的時候,顧知拿出自己做哥哥的威嚴,讓顧念乖乖的不可以打擾徐執柔,顧念有些委屈,於是顧知帶着顧念去樓下逛街去了。
徐執柔被這兩小孩都要折磨傻了,和顧芊然吐槽道:“多年未見,這兩兄妹還是這麼有活力。”
顧芊然搖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嘉澤叔是什麼德行,顧知顧念這樣已經很收斂了。”
顧知顧念的爸爸顧嘉澤,可是憑一己之力將a市攪得天翻地覆,和當年的季祁野不一樣,季祁野讓a市天翻地覆是相當於改朝換代,顧嘉澤那是純搗蛋,唯恐天下不亂!
徐執柔笑得不行,和顧芊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多是有趣的事,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看着季家未來的少夫人和a市第一名媛有說有笑,有幾個千金在不遠處酸得牙齒都要歪了。
“這徐家大小姐真有本事啊,嫁進季家不說,連芊然都和她相處得這麼愉快。”
“羨慕不來的,不是說季家和徐家是世交嗎?芊然是季總的堂姐,徐家小姐認識她好像也不奇怪吧?”
“……”
顧知顧念最終被自己的媽媽抓了回去,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參加宴會,只留下顧芊然和徐執柔一起出席。
林溪作爲今天的主角很是忙碌,像只花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羣當中,和顧芊然、徐執柔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又去招呼着另一羣人。
洛清瀾和陸河微一起來的,林澈的醋罈子都打翻了,根本不管自己今天算半個東道主,跟在洛清瀾後面寸步不離。
結局就是洛清瀾將林澈和陸河微都趕走了,自己來找徐執柔。顧芊然和洛清瀾也認識,三人行並不算尷尬。
顧知顧念老遠看到徐執柔,衝她揮揮手,顧芊然立馬給徐執柔使眼色,讓她當作沒看到,但徐執柔沒有領會,也對顧知顧念揮了揮手。
眼看顧知顧念離她們越來越近,顧芊然和洛清瀾對視一眼,立馬手挽着手丟下徐執柔跑路。
這兩個混世魔王,惹不起她們躲得起!
“欸欸欸!怎麼回事?怎麼我和哥哥一過來,芊然姐和清瀾姐都跑了?!”顧念皺着一張小臉。
顧知一臉的淡定,“因爲你太漂亮了,芊然姐和清瀾姐自愧不如,所以跑掉了。”
顧念摸着自己的小臉蛋煞有其事的點頭,“原來如此。”
徐執柔,“……”嗚嗚嗚顧芊然和洛清瀾這兩個沒良心的,下次逃跑能不能把她也帶上啊?
好歹是在宴會上,顧知顧念還算收斂,顧念纏着徐執柔說了會話,問道:“今天晚晚姐姐怎麼不來呀?”
“晚晚去m國玩了,還沒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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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咦了一聲,“我看晚晚姐姐昨天發的微博,定位是在y國啊!”
“天吶!”顧念捂着臉,“聽說查爾斯王子一直在追晚晚姐姐,晚晚姐姐不會答應了,再也不回來了吧?!”
徐執柔剛想說話,就見顧念握拳,一臉堅定,“不行!我一定要把晚晚姐姐帶回a市!我明天就去y國!”
“你和晚晚姐姐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顧知問。
“從她上次打麻將輸了我一套限量版手辦開始,在她沒給我之前,我絕不允許晚晚姐姐嫁人!”
徐執柔無語擡頭,內心淚流滿面。
神啊,誰來帶她走吧!
可能是上天聽到了徐執柔的禱告,白妙桐很合時宜的來帶徐執柔身邊,手裏拿着兩杯香檳,溫柔的對着顧知顧念說道:“先把你們的未來嫂嫂借走咯。”
白妙桐在圈子的形象一直很不錯,顧知顧念都認識她,對這個溫柔的大姐姐很有好感,見她過來和徐執柔說話,兄妹兩開開心心的跑開了。
徐執柔默默鬆了口氣,白妙桐將自己手裏拿着的一杯香檳遞了過去,笑道:“晚上好,你今晚很漂亮。”
“你也是。”徐執柔接過香檳,客氣的抿了一口,酒水溼潤了脣瓣,但她並沒有往下吞嚥。
“徐小姐,很抱歉上次對你那麼無禮。”白妙桐笑了笑,臉上是一片恬靜,再不見隱忍和怒意。
徐執柔沒有說話,用笑容當作了迴應。
白妙桐今天穿着拖地的禮服,寬大的袖擺像是舊世紀的公主,她離開時,似乎是踩到了裙角,一個踉蹌,徐執柔下意識的扶了她一把。
手上的感覺讓徐執柔瞳孔放大,不動聲色的看向白妙桐,白妙桐笑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一樣,“還好你在,不然我就要摔倒了,謝謝。”
“不客氣。”徐執柔扶着她站好,兩人又說了幾句話,白妙桐才離開。
徐執柔在人羣中穿梭着,偶爾遇到面熟的就打招呼,也有想和她攀上關係的,熱情的和她說着話。她的手一直無意識的微握成拳,手心的汗逐漸增多,感覺差不多了,徐執柔才找藉口進入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