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景勾脣笑了笑,“哪有什麼好壞之分,我鐘意的是真實的安雪棠,是那個從不把所有事所有人放在眼裏的安雪棠。”
聽他這麼說,安雪棠失笑一聲,“阿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
墨雲景眉頭微微一挑,“嗯?”
“我的心裏我的眼裏都是你,所以你說的那句不把所有事所有人放在心裏的話並不正確,阿景你要知道,只要關於你關於你的所有事,我都會放在這裏。”
說話間,安雪棠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來既認真又顯得如此可愛。
墨雲景只覺得他心口一滯,這樣的女子讓他如何不愛?
他那雙愈發深邃的眸子緊盯着她,滿是情意。
兩人沉默的對視片刻,忽而紛紛失笑出聲。
接下來,安雪棠不再阻止墨雲景給她按小腿,享受着他的‘服務’。
但她的雙手也沒閒着,墨雲景給他按摩小腿,她便微微彎腰給他按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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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安靜的呆在房間裏直到寧兒說已經準備好了洗澡的熱水,安雪棠這才讓墨雲景停下。
寧兒放好熱水後,安雪棠先去洗了洗,她出來後就看到這樣一幕養眼的畫面。
此時此刻,墨雲景就坐在椅子上,他這會兒坐着的姿勢並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正襟危坐,此刻的他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翻着手裏的竹書。
聽到走出來的動靜,他微微擡起頭,看到她長髮還在滴着水,他的劍眉微微皺起。
下一瞬,他便匆匆放下手中的竹書,起身向安雪棠走去,“怎麼又不把頭髮擦乾?現在天涼,容易感染風寒。”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搭在頭上的毛巾拿在手上,輕輕的替她擦拭兩下。
然後將她拉至椅子上,讓她坐下來,他繼續給她擦拭溼噠噠的長髮。
他溫柔的樣子看在安雪棠眼裏,她只覺得自己很幸福,這樣的他讓人不愛上都難。
此時此刻,安雪棠沒有出聲打破兩人之間的這份平靜,她只是嘴角含着笑,樂呵呵的享受着他那份專屬於她的溫柔。
看着他,她的眼中似有無數星光閃耀,墨雲景喉結微動,終是受不了她這炙熱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忽而說了一句:
“糖糖你再這般看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按理說聽到自家男人這般隱忍且異常沙啞的嗓音,正常妻子都能猜出來是什麼意思,誰料這安雪棠竟還傻乎乎的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阿景,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我又沒有惹你,你爲何要對我不客氣?”
“……”
她這單純的大眼睛,墨雲景無奈的笑了笑,微微搖頭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嗯?怎麼還要待會兒?你現在就說啊,我安雪棠捫心自問,我真的沒有做錯事啊,我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墨雲景真不知道是該說她單純,還是說她蠢萌,這會兒強忍住直接將她抱上牀的衝動。
他慢條斯理的替她將頭髮擦的快乾之後就站了起來。
“你再繼續擦一擦,我先去洗洗。”
“好,你去吧。”
安雪棠雖然聽話的從他手中將毛巾拿了過來,但並沒有繼續擦頭髮的打算,看着墨雲景略有些着急的進入盥洗室的步伐,她瞬間掩嘴偷笑。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剛剛和墨雲景也只是裝傻而已,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昨晚在寺裏發生那麼多事,兩人都沒那個心思,如今他們可是回到了自己家呀。
這個‘家’還是墨雲景按照她的喜好來佈置的,她心中的感動,如果不用實際行動,她怕自己表達不來!
笑過之後,安雪棠便注意到桌子上的畫像,她這才突然想起來,墨雲景母妃的畫像她是拿到了,可是她還沒有好好的研究一下呢。
這畫像到底藏着什麼祕密,她需要仔細研究一下。
這麼想着,安雪棠將手中的毛巾放在一邊,然後打開畫像,放在大桌子上展開。
不得不承認,畫像裏的女人長相非常好看,女人的五官很是端正,精緻的讓人嫉妒。
安雪棠心中感嘆,墨雲景的母妃怪不得能讓閱人無數的皇上不可自拔的愛上。
她能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后,還能把自己的兒子墨雲宸推上太子之位,最後被皇上發現了‘不好的事情’卻還能不被廢后,可見她的手段,心計有多恐怖。
想到這些,安雪棠心中不免得有些唏噓,這墨雲景的母妃,人品相貌手段心計無一不有,這樣的人在金川寺真的是被人‘強’了?
如此有頭腦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
還是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自願的?!
若是她自願的,那到底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如此不惜一切代價?
不惜毀了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之位,還不管不顧自己的兩個兒子的前途命運?
可若是她真是自願的,那爲何還要跟化緣方丈說她是被‘強’的?
化緣方丈說的那些話,到底又有幾分可信度?
還有她懷上的那個孩子,既然她明知道那孩子並不是皇上的,她爲什麼要生下一個強、jian犯的孩子?
按理說,以那時她的能力和地位,完全能做到不知不覺弄掉那孩子,可她爲何要留下那個孩子呢?
那個孩子於她就這麼重要?就算付出生命也要生下她?
那孩子又是被誰給斷了雙腿雙手後弄死?
這一切謎底就像是一團團迷霧,安雪棠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一層一層剝開,可卻還是發現前方還是迷霧,她和墨雲景怎麼也走不出來。
帶着困惑,安雪棠拿起畫像,她仔細瞧着畫像,想從中得出些許有用的東西。
……
*
與此同時,深宮之中,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裏,有兩人正在牀上、翻雲覆雨,大汗淋漓,顛鸞倒鳳!!
這樣的‘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停下,一切恢復平靜後,女人翻身躺在一旁,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一手把玩着男人的大掌,嘴角勾着滿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