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卿有黑卡,但阮南溪不想因爲這一點小事情就給他打電話,俗話說,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了。
菜上到一半的時候,剛纔出去的那個服務員又進來了,笑眯眯的對着阮南溪說道:“小姐,剛剛接到通知,因爲今晚有流星雨,所有,樓頂又開放了。”
許願一時反應不過來,“你說的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待會用過餐,你們可以去樓頂等流星雨,順便看風景!”服務員笑銀銀的,“要是沒有事情,我就先出去了,祝你們用餐愉快!”
“今晚還有流星雨?”張歡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阮南溪,她們幾個,就阮南溪一個人學歷最高,也是一個行走的百科大全。
女孩子想來對天文那些東西都不感興趣,阮南溪挑了一塊筷子紅燒排骨,“別看我,我不知道!”
排骨喫進嘴裏酥爛,又帶着三分鮮一分甜,味道剛剛好。
阮南溪喜歡喫紅燒排骨,每次在別的地方喫的時候,總感覺裏面少了一點什麼東西。
今天在【月生小樓】裏面終於喫自己想要喫的那種排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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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愛喫的,阮南溪都變的好說話了一些了。
“南溪,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來吧?”許願提議道。
阮南溪專心的跟面前的排骨作鬥爭,“好!”
“那你陪我們晚上去樓頂上看流星吧?”張歡笑着問道。
“好!”
有了喫的,阮南溪就格外的好說話,所有張歡給阮南溪點了許多她喜歡喫的。
她雖然是個藝人,但是偶爾放縱一次也沒有關係。
就算長胖了也沒有關係,阮南溪是靠嗓子喫飯的,又不是靠臉蛋和身材,所以不要緊。
這都是阮南溪洗腦給張歡的。
喫過晚飯,她們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底層的,入口的地方就是一堵花牆,上面的花都枯萎了的,等待着來年的春天。
裏面分成了好幾個區,有看星星的,有看梅花的,還有幾個碗口粗的柿子樹正才樹立在樓頂中央,上面的柿子都快紅了,要是在一場雪,那個景象一定很好看。
樓頂佈置的很有意境,聽說流星雨晚上十點鐘,她們就隨意找了一間玻璃暖房進去了,裏面溫度是二十多度,種着許多的多肉,各種各樣的,還有許多名貴的品種。
“南溪,這裏簡直就是你的天堂啊!”張歡用手戳了戳那些可愛多肉植物。
阮南溪很喜歡養多肉植物,曾經在國外養了一房間多肉,最後因爲照料不周,全部都死了。
後來也喜歡養多肉,東奔西跑的,也沒有養活的幾盆。
但是她對多肉的喜歡與日俱增。
阮南溪覺得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所有的她喜歡的事情都撞到一起了。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貓叫,阮南溪好奇看出去,是一只灰色的英短,邁着優雅的貓步在玻璃房外面不停的打轉。
“哪裏來的小貓,長的真是可愛!”許願將門打開,那只英短就自己鑽進來,走到阮南溪叫邊上,用臉蹭了蹭阮南溪的褲腿,擡起頭喵喵的叫。
烏黑清澈眼珠子在這不太亮的房間裏泛着幽光。
阮南溪沒有動,只是看那只英短。
“嘖嘖,這年頭,不光是人看臉,就連貓都知道看臉了,一進來就知道往長的最好看的人身邊湊!”
許願都有些喫醋了,她想摸一下英短的腦袋。
英短頓時就炸毛了,發出‘呼呼呼’的警告聲。
阮南溪也覺得稀奇,她彎腰將試着伸手摸了一下英短的腦袋,它很是享受的喵喵的叫了兩聲。
“哪裏來的貓?”張歡剛問完這句話,就聽到玻璃房外面傳來敲門聲。
是剛纔帶她們上來的工作人員,他將玻璃門打開一條縫,探頭進來問道,“請問你們看到一只貓了嗎?”
阮南溪將英短舉起來,“是它嗎?”
工作人員立馬進屋,“是它,是它!”
阮南溪將毛遞給他,疑惑的問道:“這是你養的貓?”
“不是,這是三少的貓,今天三少來這裏喫飯,一不留神,這個小傢伙就跑了。”工作人員手裏拿着是英短最喜歡的喫小魚乾。
阮南溪剛想他口中的三少是不是秦亦安,玻璃門再一次被打開了,進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個子很高一米八幾的個頭,修長的雙腿裹在西服褲子裏。
男人似乎喝酒了,身上帶着一些酒氣,進來目光就落在了阮南溪身上。
“三少,貓找到了!”
英短看見自己主人來了,小魚乾都不吃了,討好的跑到秦亦安腳邊上喵喵的叫個不停。
秦亦安看了看阮南溪,又低頭看了看腳邊的貓,彎腰將貓抱進自己懷裏。
她忍不住提醒道:“冬天貓容易掉毛!”
他穿的是純黑色的西裝,很容易粘上毛。
阮南溪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提醒一下秦亦安。
秦亦安擡眼眼裏帶着淺淺的笑意,“嗯,它是很喜歡掉毛,毛沾的衣服上到處都是!”
這是在向她抱怨嗎?
見阮南溪不答話,秦亦安又將目光看向張歡,後者心虛的目光四處亂看。
“許願,我想起來了,我的包包還在樓下,你陪我下去拿一下吧!”
不等許願說什麼,張歡就拽後許願出了玻璃房。
想了想,張歡又硬着頭皮轉身對着阮南溪說道:“我五分鐘之後就上來!”
這話是說給秦亦安聽的,警告他不要亂來。
玻璃房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都靜靜的看着彼此,最後還是秦亦安率先開口。
“阮小姐,好巧啊!”
阮南溪目光落在他懷裏那只貓身上,“是挺巧的!”
秦亦安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將貓往前的遞了遞,“你要摸一下嗎?”
“不用了,剛纔我已經摸過了!”
除了第一次見面阮南溪對他沒有排斥感之外,這兩次見面,他都能感覺到她身上那種梳離有冷漠的氣息。
“它叫什麼名字?”阮南溪看向貓的時候,眸光溫和的多了。
感情他還比上一只貓了。
“躲一躲!”秦亦安垂眼看着懷裏的貓,眼裏帶着憐愛。
這是一個可憐的小傢伙,你的主人不記得我了,連你也忘記了。
‘躲一躲’:你泡你的妹子,你喊我幹什麼?
阮南溪帶着幾分笑意,伸手摸了一下它的腦袋,“真是一個有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