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在外面等時瑤那女人出來,在好好收拾那女人。
但現在她實在等不了了,再等下去,時瑤那女人恐怕都爬上寒川的牀了!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傅小瑤還不知道戚雅已經在來找她麻煩的路上了。
她被陸寒川放到沙發上,看着他打電話叫醫生,眼神閃了閃,“陸總,你說我們會被誤會嗎?”
“誤會什麼?”陸寒川放下座機話筒朝她看來。
傅小瑤將手撐在沙發扶手上,“當然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啊,剛剛你抱我上來的時候,可是被很多人看見了,他們肯定會猜測我們到底什麼關係。”
“隨他們去猜好了。”陸寒川不以爲然的回了一句。
傅小瑤輕笑了笑,“陸總你還真是看得開啊,可萬一他們說測我是陸總你找的的小情兒,那陸總你的形象豈不是都毀了?”
“不會。”陸寒川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
傅小瑤看着他,“爲什麼不會。”
“我的員工不會亂嚼舌根,而且你也不是什麼小情兒,我之後會讓喬木解釋的。”陸寒川倒了杯水給她。
傅小瑤接了過來,“這樣啊,那就拜託陸總咯,尤其是陸太太那裏,今天的事,肯定會傳到陸太太耳中,你一定要跟她解釋清楚,不然她又要誤會的。”
她狀似不經意的說。
陸寒川聽了眉心皺了皺,沉聲道:“你不用在意她。”
“爲什麼?”
陸寒川薄脣動了動,剛要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陸寒川不悅的眯了下眼,但還是把話嚥了回去,轉口道:“進來!”
門外的人得到允許,輕輕推門走了進來,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陸總。”醫生先跟陸寒川打了聲招呼。
陸寒川指着傅小瑤的腳踝,“你過來,給她看看。”
“是。”醫生看了傅小瑤一眼,心想這就是羣裏說的陸總抱的那個女人吧,果然挺漂亮呢,難怪一向不近女色的陸總也動心了。
只是好像在哪兒見過。
但具體在哪兒見過,他又想不起來,但真的很眼熟。
來不及多想,醫生怕引起陸寒川的不滿,連忙取下肩上的醫藥箱,上前給傅小瑤檢查腳踝。
檢查下來後,醫生點點頭,扭身將醫藥箱打開,在裏面翻找消毒的碘酒。
陸寒川站在一旁問,“她扭的嚴不嚴重?”
“挺嚴重的,都脫臼錯位了,還拉傷了韌帶,起碼半個月不能正常走路,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骨頭。”醫生找到碘酒後回道。
傅小瑤聽見自己的傷勢情況,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倒是陸寒川聽到醫生說沒傷到骨頭時,神情微不可及的鬆緩了許多,就連心裏都莫名的輕鬆了一些。
“這位小姐,接下來我要爲你正骨,你忍着點痛。”醫生戴上一副醫用手套,溫柔的對傅小瑤提醒着。
傅小瑤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深吸口氣,雙手緊緊的抓住沙發套子,看着醫生,示意醫生她已經做好準備,可以動手了。
醫生得到她的授意,伸手握住她的腳,用力一掰,動作又快又狠。
只聽喀的一聲,醫生將手從傅小瑤腳上拿開,“好了。”
傅小瑤臉色蒼白的睜開眼睛,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就好了?”
“真的好了,小姐可以試着活動一下。”醫生說。
傅小瑤照做,發現自己的腳真的可以動了,臉上揚起驚喜的微笑,“真的好了,只是還是很痛。”
“很正常,韌帶拉傷了,修養半個月左右,等韌帶恢復了就沒事了。”醫生給傅小瑤噴上鎮痛劑。
陸寒川也給傅小瑤遞上一張紙巾,“擦擦汗。”
傅小瑤聞言,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居然都被汗溼了。
應該是剛剛正骨的時候,被痛出的冷汗。
“謝謝啊。”傅小瑤笑着接過紙巾。
陸寒川嗯了一聲,薄脣輕啓,眼神複雜的看着她,“你剛剛很痛吧?”
“嗯?”傅小瑤動作微頓。
陸寒川重複道:“正骨的時候,我看到你痛的臉都白了,爲什麼不喊出來?”
傅小瑤歪頭,“爲什麼要喊?”
“痛了不該喊嗎?”陸寒川有些不理解。
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裏就覺得她應該是那種痛了就會喊出來的人。
而不是剛剛那樣,明明痛的不行,卻咬牙隱忍的樣子。
傅小瑤低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痛了是該喊出來,可是我不會那種做。”
“嗯?”陸寒川疑惑的擰眉。
傅小瑤看着自己紅腫的腳踝,聲音裏泛着冷意,“痛了會喊出來的人,通常都是弱者,而我是強者,所以我不需要喊出來,更何況這點痛算什麼,我經歷過比這痛,還要痛的多的痛呢。”
“還要痛的多的痛?”聽到她這話,陸寒川心裏忽然揪了一下,有些不適。
傅小瑤接話,“是啊,痛的多的痛,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啊,所以正骨這點痛比起那種痛,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說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是跟你要報仇的仇人有關嗎?”陸寒川問。
她剛剛說生不如死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眼裏那一閃而過的恨意。
傅小瑤勾脣,“沒錯,的確跟我的仇人有關,因爲我說的那種痛,就是我的仇人施加給我的。”
陸寒川薄脣抿了抿,沒說話了,心裏對她口中的仇人,忍不住升起了厭惡的情緒。
到底她口中的仇人,對她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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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默默爲傅小瑤上着藥的醫生,見氣氛突然變得這麼壓抑,默默的縮了縮脖子,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爲傅小瑤上完藥後,他留下幾瓶她之後要用到的藥,就連忙找藉口告辭走了。
他走後沒多久,喬木就進來了,神情氣憤,“陸總,電梯出事的原因找到了。”
陸寒川眼神銳利起來,“什麼原因?”
傅小瑤也看着喬木,想知道這個答案。
喬木嘆了口氣,“這次電梯出事是意外,不是人爲,主要原因就是電梯的滑輪生了鏽,有一段時間沒做潤滑,所以下降的時候鏈條不流暢導致的。”
“滑輪生鏽?”陸寒川臉色陰沉下來,“怎麼會生鏽?維修部那邊在搞什麼?”
“這是維修部那邊的錯,因爲專用電梯只有陸總您乘坐,載重量是最輕的,也是最不容易出事的,所以維修部那邊就消極怠工,沒有定期做檢查。”喬木說。
陸寒川氣的拳頭握緊,“豈有此理,通知下去,維修部所有人全部解僱,並通告業內,誰也不準錄用他們!”
就因爲不容易出事,就消極怠工,這樣的人,誰敢放用心錄用!
幸好今天只是鏈條生鏽,要是鏈條斷裂,這後果,誰負責得起!
而且今天乘坐電梯的人不只是他,還有時瑤這個時家千金,她要是在他這裏出了事,時家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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