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少跟本王裝蒜!”墨景煥一把扯下一根兔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燙!
褚善兒看着他那樣,嘴角抽抽,果然,生氣使人失智,這手和嘴不得起幾個泡?
“要不王爺給個提示?”褚善兒看着墨景煥氣成那個樣子,軟了一些語氣問了句,該不會是原主那貨做了什麼驚人的事情,又沒有記住吧?
“你……”墨景煥瞪了眼褚善兒,“宮宴那日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本王提醒你?不要臉!”
墨景煥說完這話後,將手中燙人的兔腿一把放下起身又出去了。
褚善兒看着他那樣,又看着他藏在前面的手,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還真是個彆扭怪!
只是宮宴那日……
褚善兒一邊啃着兔腿一邊使勁想着,似乎除了落水,也沒別的了。
而且那落水也不是她主動啊!
她也是受害者!
褚善兒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乾脆不想了。
……
“妹妹!”門外,褚正青的大嗓門傳了進來。
“三哥進來吧!”褚善兒揚着嗓子喊了句。
“三哥,你這次怎麼這麼有禮貌了?”褚善兒看着走進來的褚正青,輕聲問了句。
她這三哥和原主一個性子,大大咧咧的。
就是進原主的閨房,那也是橫衝直撞,哪次這麼有禮貌還在門口叫人的。
“哥哥我哪次沒禮貌了!”褚正青看着褚善兒正在享受一整只烤兔肉,嚥了下口水。
“想不到王爺是那種人,說你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原來是在獨享美食!”
褚正青說着話就直接拿起一旁的兔腿往嘴裏塞,被褚善兒眼疾手快的搶了過來。
“妹妹做什麼呀!”褚正青看着突然一空的手,委屈的道:“難道哥哥喫個兔腿都不行嗎?”
“不是,這……這是我喫過的。”褚善兒腦子一抽,直接將兔腿給塞嘴裏了。
這是墨景煥咬過的兔腿,她剛就是下意識的不想讓褚正青喫而已。
“三哥喫別的。”褚善兒叼着兔腿,給褚正青切了幾片的兔肉。
“妹妹,別說你這逼來的夫君其實還是挺不錯的。”褚正青喫着嘴裏的肉,一點也不耽誤他說話。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爲王爺不會跟你一起回來,結果他不僅回來了,連回門禮那也是超規格備下的。”褚正青舔了下脣邊的油,“聽爹說,他還把你從明月軒抱回了落雪院,瞧瞧現在,又給你準備了一整只的烤兔肉。”
“這夫君也沒誰了!難怪你會爲了他苦等五年了。”褚正青嚼着兔肉,“要是他對你不好,我都想以下犯上一回,直接揍他一頓了!”
“三哥,我怎麼發現你話變多了?”褚善兒看着褚正青,真怕他一個激動把口水都噴出來。
那可就浪費了火架上的美食了。
“這還不是因爲關心你!”褚正青道:“你大婚那日我們就想過去給你撐場子了,結果來了個江湖術士,愣是說我們家男子要是去了,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搞得我們都不敢去,最後只好讓月兒走一趟了。”
“嗯?爹和兄長是因爲這個纔沒去?”褚善兒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抹陰沉。
她記得那晚問褚月,她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說爹爹他們生氣了,嫌丟人才沒去。
可原來,根本不是這樣!
“可不嘛!要不是如此,那天我們就都去給你坐鎮了!”褚正青道:“不過月兒也算夠意思,在安王府守了你一夜,次日回來的時候還染了風寒。”
“次日纔回來?”褚善兒嘴角微勾,褚月這藉口倒是合情合理的幫她自己做了遮掩。
“嗯,她還說王爺對你不好。”褚正青道:“搞得我們這幾日都喫睡不好,很擔心你。”
“後來你又在宮中出事,爹急得不得了,好在你都沒事。”褚正青給自己碗裏添了好些烤肉,才又道:“我們都是被月兒那丫頭給帶歪了!”
“對了,你怎麼會從明月軒被抱回來啊!”褚正青眼神左右看了看,隨手拿起水壺就開始灌水,“妹妹,這水也是王爺準備的嗎?冰冰涼涼還甜甜的,配烤肉簡直絕了!”
褚善兒聽褚正青的問話,便知明月軒的事被壓下來了,應該是便宜老爹不想讓人知道吧。
畢竟家醜不外揚。
“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罷了。”褚善兒隨意的說了句。
“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這種油膩膩的東西等你身子好了哥給你弄!”褚正青拍着胸脯來了句。
褚善兒扯了扯嘴角,看着褚正青胸口油膩膩的手掌印,無奈的笑了一下,“嗯,正好我也累了,那這些你帶走?”
“必須的!爲了妹妹的健康,這種東西哥幫你解決了!”褚正青嘴角一咧,當即叫了兩個人進來連着火架一起搬走了。
褚善兒瞧着褚正青那模樣,還真是……純真。
這邊褚正青剛出去,就看到張方沉着一張臉走進了院子。
“我家妹妹要休息,本少爺不過是不想浪……”褚正青心虛的板着臉解釋。
只不過張方根本沒聽,只是對他簡單行了一禮便往褚善兒的房門走去。
“王妃,您休息了嗎?”張方沉聲問了句。
“何事?進來!”褚善兒將嘴角擦拭乾淨,看着一臉黑的張方,“臉黑成這樣?該不會你們的溫姑娘又出事賴我頭上了吧!”
張方抿着脣,低聲道:“不是,和溫姑娘無關,是王爺讓小人過來跟您說一聲,他有事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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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褚善兒隨口應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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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着回去,除了是因爲溫語蝶還能是爲什麼。
“那小人先告退了。”張方對着褚善兒行了一禮,剛轉身,又轉了過來,“王妃,王爺着急回府不是因爲溫姑娘,是阿極出了點事。”
張方忍不住還是替墨景煥解釋了一句。
王爺今日肯陪王妃回門,還特地爲她準備了烤肉,不該因爲一個誤會而白費了今日的事。
“你等等!”褚善兒低聲喊住了張方,“是前院的侍衛阿極?”
“是,王妃也知道他?”張方問完這話就覺得自己簡直問了廢話,阿極在王府到處晃盪,不認識他的人才叫奇怪。
“他怎麼了?”褚善兒看向張方,“怎麼能勞王爺匆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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