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戴姨,你出來了?我正想敲大門呢!”
“我剛剛看窗戶,發現有人影,所以就出來了。
快!快進來!
今天天氣這麼冷,你怎麼還出門呢?”
眼看着要過元旦節了,天氣越來越冷。
最近幾天的天氣預報說,還有場大雪呢。
“這不一週了嗎?我來看看你的臉怎麼樣!
心裏擔心着!”
提到這事,戴千琴面上一喜,隨後摘掉口罩,露出自己的臉。
“看看,看看,我覺得好了許多,連痘痘都少了。”
司恬定睛一瞧,還別說,真的好了。
她記得上次見戴千琴的時候,臉上不僅有很多痘痘,有些痘痘紅腫有炎症。
但現在那些痘痘已經不腫了。
證明炎症消失了。
“呀,這是好事啊!”
“對啊,我也覺得是好事呢!
恬恬,那面膜真的好用。”
說到這,戴千琴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她還想要點面膜。
但自己囊中羞澀,怕面膜太貴,她給不起錢。
“戴姨,我這次來又給你帶了些面膜,還有這個……”
司恬從揹包裏取出兩千塊錢,放在火炕中。
看到錢,顧不凡瞅瞅師父,又瞅瞅坐在師父對面的中年女人。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中年女人給他一種神神叨叨的感覺。
就是因爲不太確定,所以從進屋起,他不曾說過一句話。
老實的有點過分。
“恬恬,你這是做什麼?”
“戴姨,上次來的匆忙,所以沒帶錢。
這些錢,是你的酬勞。”
她去外面找人幫忙試藥還是試面膜,都是有酬勞的。
當然,沒有給戴千琴的多。
不過司恬覺得值。
“你看,你每天都要照相,留下音像證據。
還要記錄過程中,臉部的變化等等這些。
我這酬勞都給少了。”
戴千琴和姜鶴簡直是最好的典型。
如果宣傳的好,她的面膜一定會一炮而紅的。
“啊?你都把我的臉治好了,應該是我給你錢纔對啊,怎麼能收你的錢呢?”
戴千琴是窮,但至少她還懂得道理。
“戴姨,你收着吧,我這次一共找了兩個面部肌膚比較敏感的試驗者。
你們倆的報酬是一樣的!”
聽說還有一個人也在試着用面膜,戴千琴點點頭。
“行,那這錢,我收下了,以後你有事儘管找我。
你戴姨別的本事沒有,但算算的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話及此,傾身靠近司恬。
“我說的是真本事,可不是忽悠人的那些哦。”
很多時候,戴千琴拿錢給人算命,都是留八分,說兩分。
老話說的好,天機不可泄露。
她都覺得自己的臉,是因爲泄漏的太多,老天爺懲罰她呢。
但現在看來,臉是能治好的。
那說明以前自己說兩分,留八分是對的。
“哈……原來是給人算命的啊!”
忽然,坐在一旁的顧不凡冷笑了聲。
他終於找到根源了,怪不得他覺得這女人神神叨叨的,原來是算命的。
戴千琴聽到這話,撇撇嘴,不想搭理人。
繼續跟司恬講話。
可顧不凡那就是個顯眼包。
既然開口了,絕對不會閒着。
“喂!神婆,既然你說你算命算的準,那就給我算算唄?”
司恬看了眼靠在火炕邊牆上的顧不凡,無奈的嘆口氣。
剛想跟戴千琴解釋解釋。
就聽到對方回道。
“我只給死物跳大神,怎麼,你想試試?”
“噗……”
司恬一時沒忍住,竟笑出聲。
顧不凡聽到仙女姐姐的笑聲,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甚至雞皮酸臉的。
“你說啥呢?知道爺是誰嗎?到底會不會算命,會就算算,爺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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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話,就別在這裏哄騙我仙女姐姐!”
聽到顧不凡對司恬的稱呼,戴千琴轉臉看向司恬。
很是疑惑。
“你們這……他是你弟弟?”
“戴姨,他是我徒弟,平時不喜歡叫我師父,喜歡叫我仙女姐姐。”
“哦……哦!”
戴千琴掃了顧不凡一眼。
最後看看司恬,要不是因爲司恬做的面膜,自己的臉得到了緩解。
她纔不會給對方算命呢!
“好了,將你的八字說出來,還有名字。”
顧不凡將信將疑的說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只見戴千琴立刻站起身,走到自己供奉的仙面前。
燃香,洗手。
最後閉上眼睛,掐着手指,唸唸有詞。
許久,方纔緩緩睜開眼睛。
眸光轉向站在身後的顧不凡。
猛的,顧不凡身體一激靈。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覺得中年女人的眼神過分犀利。
犀利到像要剮了自己似得。
“你……你看我做啥啊?”
“司恬是你命中的貴人,你的一生多災多難。
會有三次生命危險。
次次都是司恬爲你化險爲夷。
如今,你的第一次危機已經解除。
所以,以後你敬着你師父些。
否則,怕是連小命都不保。”
聽到這些話,顧不凡頓時愣住了。
原本聽到對方說自己命中有三次劫難,他還以爲瞎說。
可越往後聽,越是膽戰心驚。
他受傷差點死了事,只有家裏人知道。
包括那幾個知道他受傷的兄弟,如今也被家人警告,不許再提此事。
這神婆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真的算的那麼準?
“好了,你出去吧,我有話和你師父談。”
戴千琴冷着臉,指指門外。
“我不喜歡說廢話,只說一次。”
鬼使神差的,顧不凡竟聽話的離開了。
戴千琴見對方離開,立刻拉着司恬的手往自家小屋走去。
小屋是她平時靜坐的地方。
只有三四個平方那麼大。
“恬恬,今天的話,我就說一次啊,你定要仔細聽。”
司恬鄭重的點點頭。
從剛剛戴千琴說出顧不凡的第一次命劫已經過去了,是她救的那句話開始。
她就已經相信戴千琴是有真本事的。
只不過平時,她太會僞裝自己。
或者真的如她所說。
給你算命,跳大神,吐兩分,留八分。
“戴姨,你說吧,我聽着呢。”
接下來的近十分鐘,一直都是戴千琴在說。
說到最後,戴千琴指指門外。
“一定要收着他,你這輩子,也不平順,尤其是景承。
有這個孩子在,你們能平淡度過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