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報應,誰讓趙玉梅天天淨做些不是人的事呢。
孟硯青也被吵醒了,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趙玉梅回來了。
不過她懶得出來看戲,因爲她困的厲害,所以用棉花將耳朵給堵上,繼續抱着她的被子睡覺去了。
而孟硯紅則是悄悄溜進孟耀宗的房間睡去了。
生怕晚一點,她也要跟她媽一樣捱打了。
直到趙玉梅被打昏過去了,孟保加才停手,扭頭回屋睡去了。
至於被打的渾身是血的趙玉梅則是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沒人管沒人問的。
天快亮了,孟硯青被尿憋醒起來去外邊上廁所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趙玉梅。
“這就是報應。”
當初趙玉梅也是這樣打原主的,打得頭破血流的,所以孟硯青對她一點都同情不起來。
甚至還上去踹了一腳趙玉梅纔去的廁所。
從這天之後,孟家的天一下子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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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梅再也沒有往日的作威作福了,身上大大小小的都是傷,全是被孟保加打的。
孟保加稍微有點心氣不順,就要發泄在趙玉梅身上。
甚至還和趙玉梅分房睡了。
因爲他嫌被好幾個男人睡,過,的趙玉梅身上髒。
也因爲這事,趙玉梅開始害怕起來孟硯青了,再也沒敢去找過她事了。
畢竟孟硯青邪性的很,讓趙玉梅一直沒有想通的是,明明她是看着孟硯青喫完肉暈過去的。
怎麼到了王家的那個人就成自己了。
而孟家一家,就孟硯青樂的自在,天天早出晚歸的,其實是躲在空間裏睡大覺,要不忙着在空間開荒。
畢竟,她現在也沒找到工作。
對於找工作這事,孟硯青算是半放棄狀態。
因爲這年頭,壓根就沒人往外騰位置的,想花錢買個工作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
孟硯青又開了兩塊荒地,一塊用來種小麥,另一塊用來種植糯玉米。
之所以種玉米,完全是她想吃了。
孟硯青每天都要眼巴巴的過來看這塊玉米地有啥變化。
恨不得自己睡一覺的功夫,它就熟了。
要說空間就這一點好,種下什麼都能成,完全不看天氣、季節變化,這也是讓孟硯青最喜歡的一個點。
不僅如此,孟硯青圈養在菜地附近的那幾只雞鴨也開始下蛋了。
孟硯青每次進空間,都要跑到這邊看看,要是有的話,就把它們撿出來,放到一邊留着。
時間一長,這雞鴨也下了不少蛋,再加上孟硯青當初買的那五百斤雞蛋,才消耗了沒幾個。
於是孟硯青就拎着它去賣了,賣的人是在供銷社上班的朱書琴。
家裏老人小孩多,糧食經常不夠喫,之前買東西都是冒險去黑市,自從遇見了孟硯青後,就很少再往黑市去了。
孟硯青還賣過朱書琴幾次糧食,不過每次都只賣一點。
因爲她想搭上供銷社的這條線,在供銷社上班,肯定認得人多,人脈廣。
她的工作機會也會相應大一點。
在孟硯青的一番努力下,她和朱書琴都快成了手帕交。
供銷社裏那有瑕疵的布匹、還有新到的什麼好玩意,朱書琴都會事先給孟硯青留着。
孟硯青也會每次象徵性的買一點。
這天,孟硯青拎着從供銷社那裏買來的茯苓糕回家了。
不過,等快到家的時候,她把茯苓糕放進了空間裏。
一塊一一斤的茯苓糕她自己都捨不得喫,更別提給孟家那幾個豬狗不如的人喫。
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剛推開門,孟硯青就感覺到屋裏氣氛不一樣了。
孟硯紅什麼都沒穿的坐在地上,身上被抓的全是血印子。
而趙玉梅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那臉腫的老高了,一看就是被人給扇的。
手裏還握着一小撮頭髮,像是從什麼人頭上拽下來的。
孟硯青不小心撇見孟硯紅那禿了一塊的頭皮,就知道趙玉梅手裏的那撮頭髮肯定是從孟硯紅頭上薅的。
尤其是趙玉梅看向孟硯紅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給生吞了一樣,孟硯青就知道自己今天不在家,肯定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不過,她目不斜視的從她們中間淌過,然後回自己屋裏了。
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
不過,關上門的瞬間,八卦心爆棚的她就立馬把臉貼在門上偷聽。
“孟硯紅,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竟然做出來這麼不要臉的事,你對得起我啊。”
趙玉梅想掐死她的心現在都有了。
她今天特意下了個早班,去肉聯廠割了一斤的肉,想着給孟保加做頓飯,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
畢竟,當初在王家,她也是被逼迫的。
誰知道,趙玉梅回到家看到的竟然是她女兒跟自己男人在睡覺。
這讓她怎麼能忍的下去的。
臥槽,孟硯青一聽還是個勁爆消息,那臉貼的就更緊了。
八卦之火在心中燃燒。
孟硯紅並沒有吭氣,而是扭頭找到孟保加,往他大腿上一坐,求他給自己主持公道。
在孟硯紅心裏,她早就不把趙玉梅當媽了。
而孟保加最近纔跟孟硯紅搞上,自然對她是百依百順的。
孟硯紅說什麼,孟保加就答應她。
孟保加說道:“你要是再敢給我無理取鬧的話,你就給我滾出去。”
趙玉梅不可置信的看着孟保加:“老孟,你看清楚,我是你媳婦。”
“我管你是誰,你要是再敢欺負硯紅,咱兩就離婚。”
孟保加現在越來越厭煩趙玉梅,除了趙玉梅不乾淨的這個事實,還有自己倒貼的那兩百塊錢的事。
趙玉梅聽到離婚這個字眼就怕了,她苦苦哀求道:“老孟,我不要離婚,我錯了,我不敢了。”
她要是離婚的話,那她就完了。
“你自己看着辦吧。”孟保加說完,就摟着孟硯紅的腰進屋了。
留下在屋裏哭哭啼啼的趙玉梅。
喫完整場大瓜的孟硯青嘴角抽搐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在孟家,她還真的是在無下限的刷新着自己的三觀。
孟硯青現在嚴重懷疑,再繼續跟她們待下去的話,那她三觀也會跟着她們走。